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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养殖高岭之花 西方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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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1页)

卓彦回到家,先将阿花的狗窝收拾了一下。拎着阿花扯到门口,一个简易的狗窝诞生,阿花就被塞了进去。

阿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狗窝被夷为平地,目光之中闪烁着悲愤的泪水,然后就缩进自己的新窝舔舐心伤去了。

巴远和刘志军扛着板栗,将尼龙袋子里的板子全部倒出来,堆积了满满一院子。上面盖了一层茅草,每天定时要浇水。茅草会和栗子壳一起烂掉,这样栗子核出来的比较容易。

分了两大堆,将板栗收拾齐整。利落地将尼龙袋子捆成一捆,刘志军吸着烟袋说:“走,去吃饭去。”

已经累了一天,巴远浑身都是汗。脱掉衣服,露出上半身。巴远去井里打了一桶水,张着头发就来了一下。井里的水很凉,巴远浑身打了个哆嗦,将头发上的甩了个干净。

卓不才递给他一块毛巾,笑着对卓在下说:“你看看这个傻逼,洗澡就跟阿花似的,还浑身甩水。”

笑着咧开嘴,流出一嘴巴的哈喇子,卓在下笑得满脸无害。

卓彦也简单冲了一下澡,作为优雅高贵的D&R星球人,他当然去屋子里洗的。顺便把衣服也换了,拿着巴远的衣服出来,看到赤、身、裸、体的巴远。

头发上的水并没有甩干净,顺着头皮滚落在脸上,脖子上,喉结上,一直顺着六块腹肌的沟沟壑壑分流而下,顺着进了刚劲有力的腰肢下的裤子里……

原本今天就没怎么干活,这下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卓彦干咳一声,将手上的衣服扔给巴远说:“快换上!”

鹰隼一般的小眼里折射出一抹骄傲的光芒,巴远嘴角噙着笑容,若有所思地看着卓彦,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然后顺手把衣服给换上了。

刘志军已经回家了,一家四口整理完毕也浩浩荡荡地去了。去刘志军家吃饭,卓彦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刚才一袋子板栗没有倒出来,让巴远扛着,算是一份礼。

按理说,卓彦不该这么客气。刘志军一直在很用心的帮助他,但是卓彦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客气。因为,他迟早是要离开的。与地球人有太多的感情也不好。

想到这,卓彦又抬头看了巴远一眼。巴远的背影矫健有力,扛着板栗袋子,手里还夹着卓不才,手不老实地在她的腋窝里来回倒弄。卓不才四肢乱蹬,笑得像小鸟儿一样,咯咯的。

不对,笑得像小鸡一样,咯咯的。

这样想来,不愧是巴小鸡的闺女。为什么叫卓不才呢,叫卓小鸡多好。

到了刘志军家,卓不才这位外交官已经从巴远身上跳下来,轻车熟路地跑进厨房,抱住正在做饭的刘大妈一通撒娇,让刘大妈的心就像那炖好的猪蹄膀一样软软的入嘴即化。

收拾得差不多,刘志军在屋里等着了,叫了一声巴远卓彦,两个人进去先陪着他喝着酒。卓不才领着卓在下,像是两条阿花一样,眼巴巴地看着刘大妈在厨房里忙活。时不时得从刘大妈的手里,落些好吃的。

锅里猪蹄膀的香味让卓在下垂涎欲滴,可是转头忘了一眼卓彦,卓在下又眼巴巴地扭过了头,脸上带着些失落。

这一举一动,卓不才都看到眼里。跟还在忙活的刘大妈说了一声,卓不才领着卓在下去了院子里比较隐蔽的一间小屋。

“哥哥,你是不是特别想吃猪的尸体啊?”像她的父亲一样,卓不才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将卓在下嘴角边上的哈喇子擦干净,顺手抹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卓在下现在的智商也没有多高,看了一眼卓不才,隐隐知道她嘴里说的“猪的尸体”是什么。咽了口口水,卓在下点了点头。

胖乎乎的小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卓在下的脸,卓不才神秘兮兮地说:“那你要答应我,过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准出声。然后我就跟爸爸说,让你吃那个!”

眼睛瞬间点亮,卓在下咧开嘴,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完全不能想象,这样一个孩子的体内,竟然住着那样的一个猛兽。

将衣服撩起来,晋江已经在里面旋转了起来。卓不才拉着卓在下的手坐下,笑眯眯地说:“今天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不是往常男人和男人的故事,而是男人和女人的故事。”

男人和女人,是地球的□□法则,与D&R星球大相径庭。她平日讲的故事,都是BL系列,虽然地球因子比较孱弱,但是这样比较安全。现在,要想让卓在下吸收地球人的食物,就必须有足够的地球因子。

显然,男人与女人的故事符合地球□□法则,这时候是最佳选择。

可是,如果因为她讲的故事太过好听,万一给卓在下灌输了不好的思想。那么,D&R星球上,会不会诞生历史上第一位异性恋的统治者,她就不得而知了。

她也是个孩子,知道那种特别想要吃一个东西的迫切心情。对于D&R星球的责任,卓不才觉得都没有让他哥哥高高兴兴地吃一顿饭容易。

欲、望使人毁灭,也使人奋进。

小小的卓不才,就在这一刻,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

卓彦和巴远关系,会毁灭,还是会奋进呢?

本来还能听到外面卓不才叽叽喳喳的声音,一会就杳无声音。心中隐隐有些发慌,卓彦站起来,走了出去。

卓彦走出去,巴远这边也有些担心。赶紧站起来就要跟过去,却被刘志军叫住了。

嚼着刚买来的老蒜薹,刘志军闷声不吭地喝了一口酒,抬头看着巴远说:“你先坐在这,我跟你说说话。”

刘志军很少有这么严肃谨慎的时候,巴远扭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卓彦一眼,然后,坐下了。

看着刘志军,巴远脸上挂着以往那种人畜无害的笑容,说:“怎么了?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