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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篮高手之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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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樱木的心咯噔一下:“有。但是他绝对是讲不了话的了。”

这次校庆办的相当隆重。由于樱木流川的声名浩大,除了各方记者外校方还极力邀请了他们那一届的毕业生,并在典礼之后举办毕业生的校庆舞会。

用宫城的话说,正好为三井这种人渣找一找当年还有没有剩下恐龙。

当樱木流川二人均一身西装笔挺出现在校庆典礼上,各方闪光灯就开始刷刷刷的闪烁。记者们早忘了这次采访的核心是校庆,目标迅速聚拢围向流川:“流川枫,美国这个赛季你不打算参加了吗?”“流川枫,回到日本你是不是打算退役?”“流川枫,听说你在这个赛季之前就有因伤退役的打算,你受了什么伤,伤势如何?”

樱木心里哀哀叹气,但还是用职业笑容将流川拢在身后:“先生们,我知道你们关心流川,但是让我们先把镜头聚焦在校庆上面好吗?”

记者们又忽然将焦点对准樱木:“樱木花道,你和流川枫的私交很好吗?为什么前一阵有小道传闻说你们当街对打呢?这个情况是否属实?”“樱木花道,听说你也有退役的安排,请问你身为日本职篮支柱提前退役,是不是和当年坐牢的经历有关?”

樱木的脸刷一下就沉了下来。

这些狗仔记者居然连这种隐私往事都挖出来。他想幸好流川此时听不见。他忽然不想让流川知道那段丑陋的时光。

眼见双方的气势都不太好看,且也影响到湘北校史的声誉,终于有校方领导出面将记者们请回座位。四周安静下来,典礼正式开始。

樱木上台讲话,然后拉着流川的手为湘北五十年校庆的铜塑像剪彩揭幕。铜像拉下红幔的时候,流川愣了。那是一尊流川和樱木面对面高举单手同争一只篮球的铜像。铜色的衣衫铜色的肌肉铜色的脸,还有铜色的汗水,衬着他们铜色的眸光。铜色的篮球高高举过头顶,激射出青春的万丈光芒。

樱木感觉流川的手忽然抖了。樱木自己的手也在抖。

当年那场事故校方很多人都知道的。但是十年过去,当年的知情人已寥寥无几。无论校方想用他们两个的名气做什么文章,但这尊雕塑,却实实在在让他们感动了。

直到今天,樱木才想起,他和流川,还有过共同战斗的过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十一

校庆舞会上,樱木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流川。尽管彼时他正被樱木军团拉去当作泡马子的鱼饵——樱木的名气已经今非昔比,早不是当年被甩50次的骨灰级菜鸟。洋平在身边皱眉劝止:“别闹了你们几个,花道不能扔下流川一人。”但是在那几个比骨灰级樱木更高级别的幽灵级剩男眼中,流川远没有眼前的妹子吸引力大。樱木只好在团团簇拥中回头向洋平喊:“快!快去帮我看着流川!”

此时,宫城正发挥最佳损友的能力拉三井去寻找419的猎物,木暮做为新闻工作者被校方请去谈合作宣传。赤木更不用说,身为副总,参加同学会毕业舞会无疑是经商洽谈的绝好时机。流川的身边,竟然空着。

樱木远远看着他孤单的坐在椅子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是冻结的。樱木能想象在这样一个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空间中,失聪的流川该怎样面对内心的惶恐。

直到洋平走向流川身边,樱木才放了心。

可是洋平还没有接近流川,就被半路杀出来的同班同学热情洋溢的死命拉走。樱木再回头时,流川正被一群人围在当中,被叽叽喳喳的问各种问题。

樱木飞一样奔向流川,一边跑一边看着流川深锁眉头,和只有樱木才能看出的带着恐惧的目光。可是流川,居然没有看向樱木的方向,死咬牙关连用目光向樱木求救的反应都没有。樱木的心一阵钝痛,飞奔过去将流川从包围圈中拉出来就跑。

可是他们被正面拦住,一个貌似当年流川命的花痴女孩拿着一张放大的照片,笑眯眯的向流川枫要签名。樱木定睛看着那张照片,是湘北称霸全国的多人合影。一群人包围着篮球队正选。樱木和流川一左一右站在第一排中央。他们之间是天真可爱的赤木晴子,挽着他们一人一只手臂,笑靥嫣然。

樱木能感到,流川的手已经被冷浸透。那个高大倔强的男人,正一点点失力的靠在他身上。

那天晚上的状态一如既往。流川在黑匣子里做“觉皇”,樱木无力的窝在沙发上仰面冥想。

发生这样的事情始料未及。他们谁也不好过,但是谁也没先对对方表现脆弱。

樱木像往常一样带流川回家。像往常一样互不干涉。樱木在沙发上迷迷糊糊进入空无状态的时候,突然听见卧室里传来流川的嚎叫。凄迷绝厉,好像野兽落进捕兽夹的哀鸣。

樱木一个猛子扎起来,冲进黑匣子里。打开灯,一眼看见床上的流川住正闭着眼对空中大展拳脚,好像困兽争斗垂死一搏。樱木迅速扑上去压制他。流川在无意识中挣扎反抗,力大奇猛。从不落败的打架天王樱木花道只觉吃不住劲,四肢并用,用双腿压住流川下肢,双手扼住流川嘶嘶挣扎的铁拳。流川脸红颈粗,毫不减势,挺起胸膛嘶嘶挣扎,樱木迫不得已胸贴胸腹贴腹,将全身力量压在流川身上。流川再次高热滚烫的体温袭胸袭腹的传来,樱木全身湿透大汗淋漓。

他用双肘支床夹住流川扭动的身躯,在他耳边叫道:“流川别怕!流川别怕!我在这里!”

两个人的身形像极了这十几年的交缠扭打。他在流川耳边一遍一遍绵长的呼唤:“流川,流川。别怕,别怕。都结束了都结束了。现在我和你在一起,让过去的彻底过去。”

樱木知道流川听不见他自己的嚎叫,更听不见他的呼唤。可是他这样一声接一声停不下来的耳语,像极生命深处的喘息。到底在说给谁听,到底在为谁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