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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帼劫 石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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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第1页)

难道他还要再来第二次么?二娘才想着,就感到那男人的手又伸到自己的下体,先是用布把自己擦干净了,然后用手从阴道的口儿处向外,在整条大腿的内侧摸了一遍,又返回来停在腿根的软肉处,用两根手指把那里的皮肤展平了。二娘正奇怪他想干什么,突然感到那被他展开的肉皮上一疼,象是用缝衣服的针扎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全身一抽,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二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那针刺的感觉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从大腿内侧传来,从大阴唇的后端逐渐向外移动。人的感受神经末稍大部分分布在皮肤的真皮表层,那针刺的深度很浅,正好刺在疼处,加上一下一下持续不断,使孙二娘感到真是无法忍受,全身的肌肉抽搐着,两手不住地乱抓,人也禁不住哼了起来。

孙二娘这才明白那陈丽卿的安排,原来是用这种针刺的办法给自己增加痛苦,人说最毒妇人心,这贼贱人真是狠毒得紧。只是因为孙二娘仰捆在架子上,看不见那皂吏对自己所作的究竟是什么,所以不知道陈丽卿的毒计远不只如此,原来,她出主意让祝永清派人找了一个过去衙门里专给流放的犯人脸上刺字的衙役来,让他在孙二娘两条大腿的内侧各刺一个夜叉鬼,且让那夜叉把手中钢叉指向这女人的阴户。

这边陈丽卿着人放出风去,说孙二娘绰号的由来,全是因为她腿子上的刺青,又说孙二娘在梁山泊时,时常脱了衣裳把那刺青展示给众头领看,然后便与成群男人淫交,以此来败坏她的名声。那皂吏得了钱,自然替人作事,那管他有什么目的,何况一见这孙二娘,发现她貌美如花,又被脱得精赤条条,露着那处子般鲜嫩一个阴户,自然乐得接受。

这皂吏算是刺青的熟手,饶是如此,在一知粉腿上刺满细小的针孔也花了一个时辰,看着她又红又嫩的洞口,不禁又挺将起来,便重新爬上孙二娘雪白的裸体,再一次强奸了孙二娘。

这孙二娘被擒到现在已经半天了,憋得一脬尿,把小肚子撑得鼓鼓的,因为害怕出丑而一直憋着,就希望折磨早些结束,寻个无人的时候放出去。这皂吏偏整个没完,看看快撑不住了,又被那皂吏往私处一插,身子一压,那热乎乎的尿液就如箭一般喷将出去,弄得那皂吏满腿都湿了,好在他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否则弄湿了裤子出去,怕不知道如何解释。

那皂吏急忙抽出阳具退了一步,用手翻开孙二娘的阴唇,饶有兴味地看女英雄尿尿。孙二娘起初想把剩下的尿忍回去,后来放弃了,因为她终于明白,男人们是不会经易给她时间独处的,这些人的主要目的是让她出丑,落在人家手里,可是什么都由不得你。

想到此,她便破罐破摔地把剩下的尿尿完,而且居然还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把那尿一点不剩地都喷到那皂吏的身上,这一点她作到了,因为那家伙用手扒着她的阴部,便无法离得太远,何况他也不在乎被女人尿一身,比起这难得一见的景观,那一点儿臊味儿可就算不得什么了。

看着那因为缺水而有些发黄的尿液自她粉嫩的阴唇间喷出来,他感到冲动极了,一个控制不住,就射将起来,带着麝香味的乳白色粘液从他的阳具中喷出来,越过她的身体,落在她的脸上和胸脯上。

那皂吏得意极了,走过去把自己的阳具顶在孙二娘毛茸茸的阴阜部位,把双手伸出去,把落在孙二娘胸前的精液在她的胸前涂匀,趁机在孙二娘坚挺的乳房上乱摸了一阵。

这衙役久在官府当差,知道如何看管要犯,知道如何让她们活得长久些,不象那些大兵只知道如何杀人。发泄过后,他歇了一歇,便出帐去对在外面值勤的兵丁说:“这贼死囚渴得时间长了,尿都焦黄,得弄些水饭来,别叫她死了,到时候没命吃剐。”

兵丁早就经祝永清吩咐,叫不要死了犯人,听到此急忙讨教,然后叫人去禀报祝永清和陈丽卿。那祝、陈两个正要孙二娘好生活着,所以马上吩咐按皂吏的主意办。

却说那皂吏出来对兵丁说完,回到帐中继续把孙二娘另一条腿也刺上图案,找油墨滚子滚了靛青,然后把一坛烧酒来给孙二娘擦去表皮上的油墨。这刚刚刺上的针眼儿,吃这酒一烧,就如炸开般疼痛,就是孙二娘这样对受刑早有准备的女豪杰,也疼得惨叫了一声,身子挺得棍子一般。

此时天已经擦黑了,祝永清来验看了她腿子上的刺青,叫赏了那皂吏一百两银子,又叫他作总管,专门负责保证孙二娘活到法场凌迟那一天。过了一个时辰,就有人给孙二娘端了一锅汤来,孙二娘是武林中人,对草药多少都有些了解,嗅到汤里有人参和鸡肉的气味,知道是为了给她补养身体,这祝、陈二人为了让她死前多受煎熬,真是舍得出来。

却说刺过青,孙二娘被从架子上解下来,却又装进一个特制的铁笼子里。那笼子是借鉴了柙床的原理制成的。官府为了防止一些身强力壮,或者是特别暴躁的死刑犯反抗,设计了柙床,犯人被仰面朝天放在上里,有数道铁箍从头到脚把他固定住,只能直挺挺地躺着,一点儿活动余地都没有。但由于长时间以一个姿势躺着,用了柙床的犯人几乎肯定会生褥疮。

他们可不喜欢一个生了满身褥疮的孙二娘出现在众人面前,因为女犯越漂亮,就越会有人到法场观刑。所以,就在押床的基础上设计了这种铁笼。这铁笼下面一个人字形的木托板,人字形的两脚中间有轴,可以并拢,也可以分开。

上面垫着厚厚的棉垫子。在人字中间那一撇的上半部,用大拇指粗的铁条弯成一尺五直径的半圆形,隔三寸远一个钉在托板上,形成一个半圆形的通道,那一撇一捺上每个只用了四、五道铁条弯成的半圆,从根部的直径八寸,逐渐过渡到稍部的三寸。

孙二娘被四、五个兵卒抬着,从那一撇的头部顺进去,另一头有人接过她的两只脚,分别从那一撇一捺中穿入,此时孙二娘的头正好被装进铁环中,用一块一尺见方的木块挡在二娘头项的洞口,用粗铁钉钉牢,这才用刀从外面割断捆绑着她双手的绑绳。然后,他们把托板的两脚分开成直角,并用机栝固定。

孙二娘躺在里面,虽然两手自由了,却无法从里面出来,那铁条中的空间虽然足够孙二娘活动身体,却无法从根本上改变姿势,只能按那托板的样子大分两腿仰躺着,这样,一方面能够防止孙二娘反抗,另一方面,又可以防止她因长期捆绑而受伤或者生疮。

到了晚上,还给她盖上被子,一天数次给她灌专门熬制的延寿汤和白开水,使她的身体和容貌一直到死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由于每天吃的都是汤水,所以除了装在笼中的头两天多少排了些大便外,就只有每天数次小便而已,看守起来容易多了,而孙二娘可就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