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千岁兰多少钱一盆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9章(第1页)

‐‐伊凡特&iddot;冯&iddot;托德豪泽区宪兵车道409号酒吧杂物间中一个废弃铁皮垃圾桶的背面&ldo;纪念我最最亲爱的祖母。&rdo;

‐‐拿剪刀的伊凡特豪泽区圣母路公寓地下杂物间一张旧的单人床垫上&ldo;红色、红色。伴我入睡?&rdo;

‐‐伊凡特&iddot;冯&iddot;托德德纳赫区卢兹大道29号办公楼电机房电机房低矮的天花板上&ldo;请大家务必记住下面的名字,谢谢。&rdo;

‐‐伊凡特&iddot;冯&iddot;托德雪令区自由广场公园女公用厕所厕格中厕格内侧墙上&ldo;请勿吸烟!&rdo;

‐‐伊凡特的剪刀朗林根区红环西路7号阿尔克家别墅卧室卧室外厨房的冰箱门上&ldo;背叛者入天国。柴犬在哪里?&rdo;

‐‐你们的伊凡特捷尔特&iddot;内格尔,1962年10月2日出生于自由意志市圣玛丽第二教会医院。1974年父母离异,后随母亲菲莉娜&iddot;加辛柯娃(生于自由意志市,其父母系白俄罗斯移民)生活。

年初其母因病身故,同年考取自由意志大学医学院临床医学系。学习成绩优秀,多次获得市级助学金。1987年7月6日取得硕士学位。1990年7月16日被自由意志大学医学院授予博士学位。后在自由意志市第三医院任急诊科医师。1994年秋升任科室主任。

年4月14日至10月20日曾受聘于自由意志市警察总局,负责法医培训工作。

年10月10日与狄尔瑟&iddot;赫拉斯结婚。2001年11月22日,狄尔瑟&iddot;赫拉斯因车祸重伤入院,当日夜间不治身亡。两人并无子女。

自配偶亡故后,转任自由意志市圣玛丽第二教会医院外科主任医师至今。

现居于朗林根区李希特街58号住宅电话:

&ldo;我亲爱的塔芙妮,能再给我杯咖啡么?&rdo;

&ldo;好的好的,你这个咖啡因依赖症晚期患者?&rdo;

莫斯曼最近变得越来越懒了,他直接就将&ldo;紫杰克犯罪档案馆&rdo;这个网站里关于伊凡特案件的部分复制了给我。我得承认:这位热衷于收藏各类奇特案件资料的个人网站建设者的整理工作做得已经是相当不错,但他还是遗漏了一些我在当时的《观察家报》和《时事》周刊上曾经留意过的小细节(或许紫杰克认为这些细节没有占用他私人网络空间的必要吧?):

和积格勒&iddot;埃佩尔探长一样,捷尔特&iddot;内格尔博士也曾出现在&ldo;对案件破获有着杰出贡献者&rdo;的名单中,挂上的头衔是&ldo;心理顾问&rdo;。这就是我为什么对这个名字感到熟悉的原因。

结合捷尔特博士的个人资料:他曾经在总局负责过长达半年的法医培训工作。那么,在某些重要的案件中总局邀请他作为心理顾问,倒也不足为奇。

莫斯曼在传真的最后还留了一段话:

伊凡特&iddot;冯&iddot;托德、捷尔特&iddot;内格尔资料:警局电子档案伊凡特案资料:紫杰克犯罪档案馆总局的相关档案、捷尔特与该案的关系,在公共网络能接触到的范围内并不存在。警局的内部网上可能有,但你得把我带到警局机要室的某台电脑前面才行。

那个捷尔特和我住在同一条街,你可以去拜访一下,不过别来我家了,我最近都很忙。

&ldo;精心调制的卡鲁瓦牛奶咖啡,不过,没有利口酒?&rdo;

&ldo;亲爱的塔芙妮,我可不是小孩子。&rdo;

&ldo;喂喂,咖啡因成瘾就够了?再说,下班时间也快到了。&rdo;

塔芙妮转换话题的手段实在是很高明‐‐我就看不出下班时间和利口酒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下班时间?看来,fw5台的肥皂剧忠实爱好者今晚又和家中电视有约在先了。

&ldo;好的好的,塔芙妮小姐。今天你不用额外加班?&rdo;

&ldo;不啊。这个案子很有趣,我也想帮忙的?&rdo;

我怀疑我是否有听错什么‐‐塔芙妮竟然主动要求晚上加班!这种情况,在塔芙妮成为我助手的这许多年里,绝对不超过十次&ldo;?我说,塔芙妮。你终于也开始觉得连续剧很无聊了么??&rdo;

&ldo;不会啊?&rdo;

&ldo;那么?&rdo;

&ldo;这个?,老板。我几年都没有涨工资了?&rdo;

我总算明白了塔芙妮主动要求加班的动机‐‐对于揣测塔芙妮的行动目的,我向来都表现得像个警校新丁:我得承认,即使是侦探社里这种对象面极狭窄的员工管理工作,我做得也是十分糟糕。或者我该让塔芙妮来当老板(她正好是经济管理出身):我当她手下的一个小小探员就好&ldo;好的,你要加多少?&rdo;

&ldo;什么??&rdo;,塔芙妮显然对我的过分直接不是很适应。

&ldo;我亲爱的塔芙妮,你说你要涨工资,可是到底要上浮百分之几呢?&rdo;

这回,轮到塔芙妮踌躇了。

我的助手大概指望我会根据通货膨胀率提出一个参考方案让她考虑一下,而不是将决定权交给她。我毫不思考的回答,已经将塔芙妮原来的计划统统打乱了。

&ldo;?百分之十六吧,或者可以更高一点?&rdo;,塔芙妮的声音有些忐忑。

&ldo;那就百分之二十吧?,你觉得怎么样?&rdo;,我的回答干净利落。

塔芙妮似乎是被我糟糕的工资处理方案给吓坏了:她并没有回答&ldo;好的&rdo;或者&ldo;不满意&rdo;,而是在略微点了一下头之后,拿起我还没沾口的咖啡,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