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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孤儿流浪的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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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页)

小说共28章节

第1卷

第1章·序——关于孤儿、那些年,那些事

我曾经是一名发型师,做发型四年,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孤儿,关于这个名字的来历——无关紧要,也就无需多做介绍。

我要讲的,当然不是我的名字,我要讲的是一个有关我的故事,请注意,这是个真实的故事,真实度达到怎么样一个程度呢?就差不多好比忽然间,有一个男人冒出来,告诉你,他是你的父亲。

这似乎有点文不对题,不过没关系,我要讲的,也不是某某对与不对题的问题,又或是说谁认了谁做了父亲,这些和我无关,我要讲的是我自己,还有我的朋友,我的过去,那一段最为懵懂,青涩、苦痛而又很值的回味的时光……

写这篇小说时,我的人生也正处于那一个极度昏暗的时期(或许),那一年,我失去了自由,陷在牢狱当中,而我因何要蹲这大狱,我不想说,人家说我犯了错,可我始终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儿,我常认为,我做的,是每一个有血性的男儿都会去做的事。

在这儿,我也不多说我的案情了,那也不是我要说故事,那么我讲了这么多废话,要说的到底是什么呢?

请容我再卖个关子,看官们有兴趣的话,自己去从我的文字中摸索吧。

(那些年,那些事)

2003年,那年,我16岁,刚从中专毕业出来不久……

我的校园生活一团糟,真他妈不写也罢,但在这儿为了不使大家产生错觉(为什么16岁,这么小就高中毕业的错觉),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一提的,我孤儿5岁半上学前班,6岁正式上小学,12岁不到小学毕了业;12岁不到上了初中,然后初中念一年半被喝令退学(原因我忘了,不知道是打架还是赌博);13岁,在社会上玩了一年,父亲怕我出事儿,又跑了关系,让我去接着上高中,初中没毕业的我,对于高中的课程,简直就他娘的一点不懂,于是上课我都以睡觉为主,而当下课铃一响,最早跑出教室的那个,一定也是我了(有好几次,铃响了,老师还没喊下课,我人已经冲出了教室,结果把同学和老师都搞的一头雾水),因为这样,我成了这所学校的一个“三痛”(老师头痛,父母心痛,同学悲痛)分子,而我自己,也很快就对学习产生了厌倦感,在自己高二才上了三个星期不到的时间,我毅然决定,——我要毕业!

凭借着老爸的一些关系,在我15岁那年,我真正结束了自己的学生生涯,与一批高三的家伙们一起,上了一辆学校分配工作的南下大巴——我毕业了(学校看了我头痛,让我毕业了,他们只有开心,不过这一次还算好,他们终究是发了个毕业证给我的——虽然没有什么用)。

15岁,我结束了我的校园生活,和师兄师姐们一起,混到了深圳,在那儿茫茫然然的过了一个春秋,无所事事。回家,虚度着时光。

与此同时,我爸爸的“美的”空调维修、保养、调试公司(全名我忘了)也开了张了,这家小公司不大,主要经营着近处的这三个小区内的空调保养与维修工作,因为整个公司只有三个人,忙不过来,又缺少在个电脑操作人员,我爸便无情的选中了我。原因很简单:第一,我是他的儿子,这理由比较直观,他的产业,当然不会,也不可能让给一个和自己丝毫不相干的人来继承;第二,我整天游手好闲,在家没有事做(又估计是我妈向他告了我的状,说我老是让她那头痛的老毛病忽犯);第三,我上学时的专科是电脑,他需要的,就是一个电脑人才(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我会玩CS,红警也不错,聊QQ泡MM那是一流的),于是,老爸请了我,自然也就省去了一笔没有必要的开支(虽然我用的钱不一定比他给别人的工资少,但老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就这样,我刚从深圳的火车上下车,这自己的床还没睡热呢,我妈就把我给揣了起来,以“捣屎棍”在家污染了她的眼睛,这一“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我,欲把我打入“地狱”。

我说“老妈,让我去杭州也行,你必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要不能,谈都不用谈,我在家吃你的,喝你的,就是不走,呵,你奈我何?”

“哟,孤儿,你能耐了啊,和我谈条件?”

我妈作势要揍我,我不躲不闪,一派“视死如归”的架势。

终于我妈还是没有下的了手(她只是抽了我二棍子,然后又用绳子把我脖子綁牢,在半空中挂了一个多小时候,放下来后,见我还没死,她一声高呼:“天啊这都什么孽障啊。”话罢吐了三口血,终于还是向我妥协了)。

我给她提出的要求是:一,给我买个新手机;第二,给我卡里存些钱,至于多少,只要不算过分,有个十来二十万就行;三,到了那边后,老爸不许打我,不许骂我,还要关心我,爱护我,一个星期放我三十三天的假,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旅游与玩耍……

我妈三口血吐过,重重的点了点头“你走,你走,我不要看到你,只要你走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天,家门不幸啊。”

第二天,我便背上了一个小包包,在我妈的“监视”下,被遣送去远方(我本来有一个大大的包包的,可是我妈怕我没心没肝的,在半路上丢了,所以给我改成了邮寄)。

就这样,一个乡巴老,进城来了。

经过了一夜多的火车,我们的车到了杭州,它们(那车上的司机,我看他们不舒服,所以不打算用“他们”)问我到哪儿下,我大声的告诉它们,我要到滨江。

于是它们说,哦,那儿到不了,你就这儿下吧,没几步路就到了。然后如丢包裹般的把我给甩下了车,车子杨尘而去。

我轻声的骂了句“他娘的。”拣起地上我的包儿,转身……

“哇塞……这就是他娘传说中的天堂杭州?太……太……太他娘的垃圾了,这怎么可能是人来的地方?”

我发现自己的下巴脱了臼,只见那一片片未开发的房地产工地,那未来的高楼大厦,一堆一堆的扒在那儿,四周,还传来一阵阵推土机的“呜呜声”娘的,大清早,不让人睡了吗?推啊推的,推到什么时候?还有那几朵要死不活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狗屁花儿,开在一旁的一驼狗屎旁……

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好干净。也是在刹那间我清楚了一个真理,他娘的——原来城市,也是有乡下的。

难道我就是要在这一片废墟上开展我的鸿途伟业?

我摇头,对于这不可预知的一切,我唯有摇头。不,至少在这个时候,我还可以动,还可以掏出手机,打老爷子的电话。

这电话很旧了,我打了半天,没有通,我对着它骂声:“娘的,等下看我有了新的,老子怎么收拾你。”

电话终于还是通了。

老爸问我:“你到了哪儿”。

我说我不知道。

他又问我:“你那边有什么标志性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