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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1页)

“准备几样青菜就行,肉有这个就足够了。”雷晓飞指着那条宰好的狗说道。原来,昨日雷晓飞考虑请客做什么菜时,突然想起了前世时,家乡那久吃不衰的美食——五香狗肉,就让赵屠夫帮忙弄来了这条狗。

正好现在食店没客,雷晓飞就叫来洪彪搭手弄狗。他让洪彪用一个叉子叉住宰好的狗,凌空慢慢地转,他在狗下面点燃禾杆草,烤起狗来。烤狗这道工序既可以烧去狗皮中的细毛,又可以把狗皮烤香,而且还一定要用禾杆草烤,这样狗肉会渗入禾杆草的清香味,吃起来更可口。

一直烤到狗皮变成金黄色,雷晓飞才叫停手,然后让洪彪去把狗肉砍件,自己则在封起炉门的煤炉上炒黄豆。

洪彪砍好狗肉时,雷晓飞的黄豆也已经炒香。雷晓飞把炒香的黄豆放入清水中泡着,又在这个煤炉上支起油锅炸腐竹,他让洪彪在旁边那个旺火的三眼煤炉上,用白锅把狗肉炒香。

炒白锅就是在一个烧红的锅中,什么也不下,只放入一种食品,把它炒香。炒白锅是一件很费力的工作,因为锅里没有油,肉容易黏底,所以要不停手地急翻锅里的肉,三十多斤的肉在锅里翻炒,而且还要不停地急翻,当然是一件相当费力的事,幸好有洪彪这位大力士,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狗肉炒香了,雷晓飞的腐竹也炸好,他就着油锅,把姜、葱、蒜爆香。雷晓飞让洪彪把炒香狗肉倒入清水中过冷,自己则把食店里最大的锅放在三眼煤炉上,把所有刚才加工过的原料全部注入锅中,然后加入适量的水、调味品和香料猛火烧起来。待到锅里的东西滚过两滚后,雷晓飞封起了炉门,让火头变慢,文火焖起狗肉来。

做好这一切,天已近午。正好高山一行人行镖回程路过,在这里就餐,雷晓飞连忙热情招待。等到高山一行人酒足饭饱时,已是下午两点多,雷晓飞把心满意足赞口不绝的一行人送到门外,看着他们上了马,正准备与他们告别时,高山突然从已骑上的马上跳下来,不停地抽着鼻子,不悦地说:“雷小哥,你什么时候变得不厚道了?”

雷晓飞不明所以,惊讶地问道:“高大哥,何来这样说?”

高山边抽鼻子边黑着脸说道:“你有这么香的东西却不给我们吃,不是不厚道吗?是嫌我们没钱吗?”

雷晓飞也抽了抽鼻子,才恍然大悟,原来高山说的是正在锅中焖着的狗肉。

狗肉滚在锅里,香气沿着锅盖的缝隙渗出,随风飘散,笼罩了这附近的整片地方。雷晓飞连忙解释道:“高大哥您说到哪里去了,不要说您高大哥是这里的常客,就凭小弟跟你们两兄弟的交情,我也不敢嫌您。您说的东西还没到火候,我怎能给您高大哥吃呢?”

高山闻言,才知道冤枉了雷晓飞,忙道歉说;“雷小哥,对不起,是大哥刚才喝多了点酒,冤枉了你。”

雷晓飞变年轻后,脾气也跟着变大了,他也不悦地对高山说道:“想不到我雷晓飞在高大哥的心目中是一个这样的小人。”

高山急了,连忙不停地致歉:“是大哥不好,是大哥错了,我给你道歉了,你千万别恼了大哥,否则我以后就少了许多口福啦。”

看着高山惶急的样子,雷晓飞“扑哧”地笑了,他又忙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说:“这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我就与你绝交,并动员高二哥也不理你。”

看到雷晓飞这副小孩子模样,高山知道已雨过天晴,忙抱着雷晓飞的膊头说:“以后不会了,这次是大哥酒后胡言。哎,这个东西什么时候能吃?”

雷晓飞说:“大概还有半个时辰左右吧,如果大哥你们不急着赶路,就留在这里吃晚饭,免得到时大哥您又说我不给好东西您吃。”

“雷小哥你饶了我吧,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吗?”这次轮到高山头痛了。高山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们还要赶回穗城交差,赶不及留在这时吃晚饭。”

雷晓飞说:“如果您急着赶路就算了,下次我再做一锅请大哥吃不就行了。”

“但这么香的东西吃不到,真令人不甘。”高山丧气地说道。他想了一会,一拍脑袋兴奋地对他们中的一个人说道:“二镖头,你带人回去交差,留一匹快马给我,待我留下吃了雷小哥的肉,再赶回穗城会你们。”

雷晓飞见高山兴奋得连话都说错了,就装出不悦地说道:“高大哥,我才说您两句,您就要吃我的肉了?”

高山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忙说:“雷小哥,不是吃你的肉,是吃你做的肉,我说错了,掌嘴。”

说完,高山真的要掌嘴,雷晓飞连忙拉住他,说:“大哥,我跟您开个玩笑,我们一人玩了对方一次,打和。”

高山闻言也装出气恼的样子,笑骂道:“你这个兔崽子,我高大哥走南闯北还未被人玩过,你敢玩大哥。”

高山说着,作势要追打雷晓飞,雷晓飞也不跑,只是说:“您还吃不吃肉?”

高山马上焉了,举着的手打也不是放也不是,滑稽无比。众人见平日威风八面的高山,被雷晓飞的美食治得没有了脾气,哄堂大笑起来。高山的脸挂不住了,虎起脸对他的下属嚷道:“我是给面子雷小哥,你们笑什么?再笑就回去就扣你们的工钱。”

众人平日习惯了高山的威风,不敢顶他,连忙告辞而去。

第47章狗肉宴席

这时,胡医师被四处飘散的狗肉香味引了过来,他离远就嚷到:“雷小哥,你做什么好东西呀?离这么远也薰得我坐立不安。”

雷晓飞现在和胡医师已经混得很熟,知道他那老顽童的性格,所以跟他说话也没遮拦,许多时候故意逗逗他。胡医师这方外高人也无所谓,反而喜欢和雷晓飞相处,他认为跟雷晓飞斗嘴是一种情趣。

雷晓飞又逗胡医师了,他说道:“胡医师,您老不是号称见多识广吗?今天我就考一考您,您猜一猜锅里的是什么肉,猜不出来的话,吃就没有您老的份了。”

胡医师走到锅边,用手扇了些香气到鼻子里嗅了嗅,然后闭眼深思。高山也被提起兴趣来,学着胡医师的样子也嗅了嗅,跟着深思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摇了摇头,胡医师厚着脸皮地对雷晓飞说道:“雷小哥,我确实猜不出来了,给点提示好吗?”

雷晓飞戏谑地说道:“这东西生前跟您老有一个非常相似的地方,就是对气味特别敏感。”

“对气味特别敏感?对气味特别敏感的动物是什么呢?”胡医师喃喃道,他喃了一会,兴奋地叫起来:“哦,我猜到了,是狗,是狗。”

胡医师叫完,才想起了雷晓飞刚才戏弄他,说他的鼻子跟狗一样灵,暗里讥笑他嘴馋,就嗔怪雷晓飞:“雷小哥你年纪轻轻却不学好,专门欺负老人家,说我像狗。”

雷晓飞做了个怪脸说:“不是嘛?刚才谁说‘离这么远也薰得我坐立不安’呀。”

胡医师噎住了。高山被他俩的对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笑完,高山问雷晓飞:“狗肉能吃嘛?我走过这么多地方,还没有听说过狗肉能吃呢?”

胡医师也不顾尴尬,涎着脸附言认同道:“是呀,雷小哥,我这么老也还没有听说过狗肉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