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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害朕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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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页)

最好的结果,是能掌握他们的通讯手段,趁机把服从者引诱出来,捉住。

小组里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主动把锅接过来,让reid把电话外放。

听到声音,艾丽娅立刻问:“我能帮到什么?”

“下飞机是你最好的选择。”hotch皱起眉头说道。这个表情,让本来就不苟言笑的他,显得更加的严肃。

“不!”出乎他的意料,艾丽娅拒绝得非常干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可以发誓,她这辈子,不,是两辈子以来,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不是为争一个烈士名号,也不是为了逞一时之勇——她只是想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我绝对能帮得上忙。”艾丽娅深吸了一口气,她现在打电话的位置虽然尽可能地远离其他乘客,但她一直很注意控制自己的音量,“需要我一一点出哪几个是警局里的人吗?他们的伪装实在是太不用心了,行动也过于直接。真的,你们只能祈祷一下那个人是个蠢货,而且对视线一点都不敏锐,否则我们可以直接上天了。”

“艾丽娅,”终于开口了。他微笑着点点头,说道:“你现在很烦躁。”

事实上,她的语气早就变了。换做以前的她,是绝对不会用那么冲的语气跟hotch说话的。另一方面,这也说明艾丽娅没有再选择在他们面前装乖巧无害,她已经逐渐地把一直隐藏起来的自我显露出来。

很明白,如果这次艾丽娅能平安度过的话,她的人格障碍症状将会得到阶段性的治愈。当然,前提很重要。

“不,我很兴奋。”她不会示弱的,从决定上飞机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警告过自己。

就在他们两人这场没有硝烟却暗潮涌动的对抗的时候h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向着其他人做了个安抚的手势,然后走到一边接听。

这是个带着遗憾的好消息——纽约警局的人已经把那个灰衣男人控制住了。但是,却没能在他身上发现任何通讯工具,这个狡猾的人显然已经提前把东西处理掉了。警局的人正把他带去审讯,希望能从他口中问出他的r是谁。

可是,只剩下25分钟了,能不能赶得上还是个大问题。

很快有了决定,他不是个讨厌冒险的人,相反他的每次行为都更像是在赌博——只要他承受得起失败的代价。

“艾丽娅,你现在在哪里?”他问。

“过道里,我装作在找东西。”飞机上现在有大半的空位,她选的地方非常巧妙,刚好能扫到剩下的其他人,却不会太引人注目。而她戴着耳机,看起来又十分年轻,相貌太具有欺骗性了,装作要争分夺秒地背单词那样,动着唇也不为过。

“……”man猜到了他想做什么,立刻想反对。但没让他说下去。

“我们现在有3个嫌疑人。”

这是件好事。艾丽娅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们已经把嫌疑缩到了3人。不过,已经能调出机上乘客的名单,从中筛选也并不是难事。

“这个人,我们暂时称之为‘服从者’。”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那些人的位置,而是选择先把疑犯的侧写告诉她。

“他是一个人上飞机,30~35岁,神情疲惫,似乎对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即使他身边有人,也不会主动搭话。如果别人主动跟他说话,他会表现出特别的紧张,并尽可能快地结束谈话。”

见已经把事情挪到了这个地步,man也只能开口了:“这个人是生活中的loser,他有一种入骨的自卑感,即使端坐在座位上,也会让人感觉出他与身边的人格格不入。”

“他会打扮得很正式,就像要去参加一场盛大的宴会一样。但是,却像小孩子穿错了大人的衣服,非常地不协调。”elle接下去。

“他的手机。”审讯那头已经能确认炸弹是由手机引爆的,因此,“一定会摆在他触手能及的地方或者一直拿在手里,并且他的视线基本不离。”hotch也开口了。

“我明白了。”没听到再有人说话,艾丽娅知道他们已经说完了。唯独没有听到reid的声音,他是生气了吗?

不过,艾丽娅知道,她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

这期间,还陆续有几个乘客自己下了飞机。机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艾丽娅,我现在告诉你那三个人的位置,你……”

“我知道。”艾丽娅打断了的话,她脑海里已经记下了飞机座位的分布图,以及每个座位上大概坐着什么人,所以她不需要用“看”去确认。

她很清楚现在的“服从者”与“主导者”失联后,加上机上的人越来越少,他再迟钝也应该发现了什么,只是惯于听从命令反而令他在此刻无法做出任何决定。而他精神如此紧绷,一个不经意的视线都可能刺激到他,艾丽娅是不会让自己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抬头看了reid一眼,嘴角的笑容加深。他把那三人的位置和姓名告诉了艾丽娅。

而艾丽娅没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也没立刻前往那些人面前确认。机组人员已经全部撤走了,余留下的一个乘务员是警员假扮的,她先去找对方要了杯果汁。

“嘿,请帮我加多点胡椒。这种来自印度的调味料是我的最爱。”

乘务员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盯了她几秒,才手脚不协调地帮她加料。这个过程中,艾丽娅的眼帘半垂,似乎沉浸在耳机里的音乐一般,对身边发生的事漠不关心。实际上,她已经在脑海里把那几个人都过了一遍。

不得不说,bau小组给的侧写实在是太形象了。只听着时已经觉得感叹,而对上人的时候,就像他们早就见过这个人一样。

她想,她已经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