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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就是遇见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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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1页)

没有反感还平静回味,并且拜他所赐第一次体验了。东方羽的吻也是温柔的,与夏斌的温柔又是截然不同,与夏斌只是蜻蜓点水,承载的是幸福和希冀却包含浓浓的歉疚和小心,与东方羽的呢,想来只有惊讶。对东方羽的坚信和对白槿邵的一样,他们不会伤害她。

东方羽此时倒是轻松,瞟一眼那侧身发愁的人,她不会是还没从刚刚的事里理出头绪吧?不过理不出想的也是他不是,笑着提醒,“刚是32次了。”

啊?尹潇潇被突兀的声音吓住,眯眼瞧着东方羽,这丫的有什么可乐的,都差在脸上写‘我很开心’了,难道非要她愁他才乐吗?

东方羽自己也不知道心情怎么就愉悦了,心里的乌云也被拨开,所有的阻碍似都不存在,他不该压抑自己对她的留恋忽略不顾的,想起她说他的表情一沉不变又失笑摇头。

“你叹气32次了。”

要你管!尹潇潇也只是在心里腹诽,托着下巴沉默不语,彼此间的气氛又似回到了原点,刚刚的一幕诡异的消失匿迹,尹潇潇说不出喜乐,索性也不接话,她的决定是不会改了,气氛缓和了做朋友还是有希望的,嗯是朋友。尹潇潇煞有介事的点头,惹的东方羽失笑出声,尹潇潇白了他一眼继续看外面的春景。

车也终是停下,停下后两人都没动,尹潇潇不动是没那能力,可东方羽坐着做思考状又是为何,似是过了很久,尹潇潇只听的他一身感叹,“到了。”然后打开车门走下,抱起尹潇潇也没太多情绪显现,尹潇潇已经无语问苍天,这人的表情太……‘丰富’,丰富到她看不懂。

东方羽抱着尹潇潇,所到之处都能掀起一阵抽气声和惊异的表情,尹潇潇恍惚想到了白槿邵,和当初的情景很类似。以前的她最多也只是那些惊异人群中不起眼的一个,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众人眼中或是好奇或是怨怒的对象,现在变了身份,心生出的只是一股恍若隔世的感觉,只要能治好双腿她愿意再变回那不起眼的人,做一个小小的人带着梦想去闯。她最骄傲的便是自个的自知之明,只要人不犯她,生活也就淡淡而过,偶尔放一串烟花,看着它绽放绚烂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

☆、想你

“想什么?”话里终是有了温柔的痕迹。

尹潇潇摇摇头,倚着他胸膛听着他心跳,不自然与白槿邵比较起来,想此觉好笑,都是个活体怕也差不多。

“笑什么?”东方羽显然很有耐心,眼里只有怀中忽然听话的人儿,猜不透她想法有种挫败。

“没想什么,也没笑什么,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别带凌……和铃儿过来。”话里哽咽太明显,明明想他们却不得不自断念头,这样才能真的算是不带走一片云彩,她始终拿小孩没辙。

东方羽又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没说带也没说不带,只是愣了一下又迈步向前,似自言自语,“我是不是想的天真?”

声音轻轻,尹潇潇没听明白,可问了东方羽已没了话语,脸上一片冷霜,瞬间的变脸让尹潇潇无所适从,索性闭上嘴。

放她在床上后,为她开窗、打水等,但再忙再担忧,再也没开口。

砰。

在东方羽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刻,尹潇潇心忽的一沉,说不出的哽咽在胸口难解。她有些恍惚,想起两人刚还亲吻来着,虽不是心甘情愿可也没吵架闹的不可一世,可现在他离开了,关门的决然背影在尹潇潇脑中挥之不去,如今闹的不愉快,是她招惹了他还是他……招惹了她?

尹潇潇蒙上被,最近真的特烦心,莫名情绪一波一波涌来扰她。想的太久,窗外已洒进淡淡月光,尹潇潇仍是无眠,掀开被角望着,嘴角不自然扬起,明天是个好天,适合到外面训练。是啊,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腿,她没任何精力去应付其它,真的也不想有那精力。

想清楚后尹潇潇嘿嘿笑开,伸出手臂张开五指对着月光幽幽道,“给我力量吧。”

所以在第二天,展现在人前的是一个乐天俏皮挂着灿烂笑容的尹潇潇,借着流利的口语与所见之人谈天说地,受她的毅力和亲和力感染,医院里的护士病人都对她减少了敌意。而至始至终尹潇潇都是靠着墙壁站着,也不假于人手,回头时,尹潇潇不禁成就感满满,她已经从三楼走到一楼。一停下来就感觉神经扯着膝盖与脚时时抽痛,冷汗涔涔,头也昏昏沉沉,尹潇潇害怕的转身扶着扶手,是不是牵强了呢?可她好想走下去,继续走下去,一直走下去。双眸一片黯然,也许是太过急躁了,只能祈求上天每天给她一点希望,一点点加注下,痊愈的那天不要太远才好。

尹潇潇回头看楼梯,唉,刚刚下楼时真没感觉,这会倒怕了,双腿又疼的厉害,如果走上去,不会要废了吧?

咳咳。

什么!被咳嗽声打断沉思的尹潇潇吓了一跳,手不慎一滑,尹潇潇气得咬牙想骂哪个挨千刀的非要在她身后咳嗽,在她认命接受摔下的命运时怀中一紧,一双大手已紧紧扣住她腰身带到怀里。

还没意识发生何事的尹潇潇稀里糊涂任由身后人抱着,当轻靠住背后人胸膛时尹潇潇不可置信,双唇发抖,克制了好久才勉强挤出问话,“你,槿?”察觉身后人身体的僵硬,尹潇潇勾唇笑开,用笑化解流泪的冲动。也只是一个星期不到,再见时才发现她想他了,不是恋人间的相思纯属一种念想,淡到可以忽略不计,浓时已经占满心间。那一刻他说他不会过来时,她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沉重,却又找不到留下他的理由,寻找理由时意识到她没资格,那种拿可怜来博得的资格很脆弱,禁不起伤。于是她想离开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