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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第1页)

她用尽一切努力追求爱情,终于打垮了那个女人的温柔面具,得到了自己最爱的人,让那个女人失去了爱情,和豪门梦。

所以她深知低调和努力是必须的,你需要的不是别人的妒忌,而是别人的怜悯,因为被人笑好过被人恨,直到你有足够翻拍的条件,你要炫耀的第一个条件是你已经光芒四射,第二个条件是您已经高高在上,第三个条件是你有绝对权利,否则的话但凡一条你不合格,就不要站在舞台上,只要站上来就要把所有人踢下去,因为这是你没有选择的路。

于是孝庄太后静静地看着那颗人头,还有苏拉麻姑拿出的一张血书,孝庄冷眼看着这索卓罗氏桂儿笑道:“罚俸一年好了,处死几个奴才也不是大事。”

苏拉麻姑不敢置信,不敢相信老祖宗会这样处理这件事,为什么呢?

孝庄笑了笑,静静地看着沉静的康熙和有些躁动的苏拉麻姑。

“罚俸一年,只是暂时的处理一下,这不大不小的事,就看这中宫之主怎么决定了,毕竟哀家已经老了,经不起风浪,也没那个操闲心的时间,此事交给皇后处理吧。”孝庄低声道。

她心中明白,自己如今只有不停的给赫舍里氏树敌,她才会安份,因为这就是女人。

她虽然并不厌恶赫舍里,但是她知道一个人要么就够虚伪,没办法够虚伪只能抓住不放,皇后的城府不浅,虽然孝庄心里明白赫舍里无错,但只要有敌人,不是错也是错。

“老祖宗,原来您就是这样公正严明。”苏拉麻姑冷声说,就见那桂嬷嬷冷笑着看着她,似乎在笑话她年轻气盛。

苏拉麻姑冷眼看着这一切,就是这个女人吞没了宫中宫女的奉银,就是这个女人故意在每次提交宫内绣品之时,故意半夜拿走一些,让每个人都不够数,再到第二天挨个点名,老实的让再绣一日,许是快天明时可以绣完,不老实的若敢上告,那不但得不到奉银,轻则赶出宫,重则打死一丈红。

她若在没经过万贵妃那件事的时候,会说我是安嬷嬷的人,还是满八旗的,我就是不要银子,也不受你的嫌弃,你这老东西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找我的麻烦,但苏拉麻姑经过了那件事于是就忍了下去,谁知道这桂嬷嬷把不忍的那个宫人活活的打死了。

这桂嬷嬷冤枉人家,偷窃东西,冤枉不成就换了一招,使唤她打碎坤宁宫的御赐花瓶,这博尔济特氏皇后是什么人物,岂会容得得罪她的人活着。

后来苏拉麻姑终于知道这个归嬷嬷,为什么这样针对她了,那是因为这个桂嬷嬷就是当年在大明宫和万贵妃一个鼻孔出气的人,她的贴身丫鬟,一个彻头彻尾的贱人,不止迫害皇族的公主,而且妒忌极强,喜欢看人穷困潦倒,不喜欢看人出身富贵,这知道详情的不得不进宫的宫女,不管是什么官家小姐出身,到了桂嬷嬷跟前都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穷。

而且哭的还不能一般的穷,的说自己家是三代贫农,也不能说自己出身书香世家,的说自己是个文盲,绝对不能说自己是大家闺秀,的说自己是这家从外面买来的要饭的顶包的,这桂嬷嬷心里就平衡了,这些人就能留下。

这进宫做宫女,绣娘的目的是找个满洲贵族嫁了,汉女不能做秀女,能做宫女,所以不少的汉人富贵家庭的人,就会把自己的小姐送进宫做宫女,这桂嬷嬷专门收拾想攀高枝做娘娘福晋的,不收拾来赚月俸银子养家糊口的。

所以宫女们家里有后门的,来了就会先哭穷,并且把自己弄的一无是处,打扮的比较丑,一看就不是成才的坯子,这就万世大吉了。

这个老贱人有老祖宗护着,一时间杀不了她,而自己就要性命不保还真是心有不甘,上次皇上出天花,这她染上了,这不要脸的贱人立刻就禀了佟贵妃把她全身,涂了白大灰,人道毁灭,差点要了她的命,要是此生不弄死这个老贱人,她真是死不瞑目。

但如今看是必须隐忍了,因为这个贱人攀上了皇亲,根深蒂固,一时间动她不得。

“曼妞子,哀家问你,你为何出此言,你觉得哀家处事不公吗?”孝庄笑问。

“老祖宗息怒,奴婢只是就事论事,桂嬷嬷是宫里的老人,就算有错,也是功大于过,奴婢此番做绝对没有挑拨是非之意,请老祖宗息怒。”苏拉麻姑那张宛若寒梅一样,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脸上带着几滴珍珠一样的冰泪。望之楚楚可怜中带着几分傲骨。

孝庄心里一沉,明知道这丫头说的是反话,可心里还是酸酸的,十年主仆,两朝风雨,谁能不知道谁的心思?

“哀家没有生气,你就要走了,即便有什么冲撞哀家也会放过你。曼妞子你不要太紧张,怎么着你也还有几天,你要等着皇后来送你。”孝庄故意加重了‘皇后’二字,玄烨和苏拉麻姑都是跟着她长大的,要想让他们察觉不出宫闱中的异动不大可能。

所以跟明白人就不用绕圈子,知道了就知道了,处理这种事本就是皇后分内的事情,她已经是太皇太后,如今皇上都加冕了,她也已经撤掉帘子,也已经不在听政,所以后宫的事情也该交给皇后处理了。

☆、第 50 章

康熙听完这话,心情有些复杂,皇阿玛临终前曾经跟他说过,必须立博尔济特氏的皇后,否则宫中必然不宁,康熙陷入了难以解脱的痛苦当中。这就如同皇阿玛生前说的那样,老祖宗做事有时候真的太绝了一些。

“皇阿奶,皇后年轻,朕也年轻,这朝野上下,宫廷内外的事情还得靠老祖宗筹谋。”康熙笑了笑,那张脸如同被霜打了一般,脸色有些泛青。

孝庄微微一笑道:“福临在世的时候也这么说,可是背着哀家,什么都要自己做主,就跟哀家要枪了他什么东西一般,处处防着哀家,玄烨啊,这次哀家想清楚了,以后什么也不管了。”

“老祖宗,皇阿玛在世的时候是有些任性的,所以老祖宗就不要介怀了。”康熙说完这句就觉得自己错了,苏拉麻姑翕了翕唇,整个脸色苍白,她的身子颤了一下,就好像那寒风中就要凋零的花朵一般,带着一种虚弱苍白的明媚。

“哀家没有怨过,皇上你可知道,这古时候为什么叫孤,现在为什么叫朕?”孝庄浅笑着问,抿了一口龙井茶,康熙心中苦笑,当老祖宗拿起茶杯的时候就说明一件事,她胜券在握,这一次皇后是在劫难逃。

“老祖宗不就是多长耳朵,事事关心吗?朕知道了。”这‘月月’关心就不如多长耳朵,皇上的耳朵要能听天下事,不忧不惧。

皇上的心要能容天下事,无喜无悲,对天下有一个正确的态度,什么时候也要把一碗水端平了,这一次老祖宗和皇后之间的天平他不倾斜,看一看赫舍里氏如何面对这即将来临的风雷。

这事情长远看是有好处的,起码长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