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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街的两旁种的是一溜儿的大叶青桐,蒲扇大的叶子撑起来,正挡住酷暑炎热的阳光。绿树的掩映中,一大排两层高的门店沿街而设,红漆翠梁金字招牌,一间间喜相迎人。罗扇且看且在心中感叹:这个架空的朝代连街区规划都做得这么好,她还真是穿对了。

再看满街接踵摩肩的行人身上穿着,由粗布到蚕丝,由红色到紫色,应有尽有各式各样,并没有正史上某某朝代对于款式或是颜色方面的限定,这一点又让罗扇大为赞叹,直恨不得自己也弄一件天蚕丝的凉裙穿上——这粗布衣在夏天穿实在是太受罪了!再说,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啊好不好,她也喜欢漂亮衣衫啊好不好!

眼看着这车水马龙五光十色在眼前一茬一茬地晃过去,罗扇紧紧捏了捏小拳头:她发誓,她一定要想法子离开白府,她一定要争个自由自在,一定要活个快乐逍遥!

作者有话要说:

咳,今天干了件很憨的事儿,早上一来给各位亲们美滋滋地送积分,因为是头一次操作,也不知道一次能送多少分,于是就让相熟的读友去看看她获得了几分,她十分“惊喜”地回复我:“我收到了1个积分!”……然后笑趴了另外一个无良的家伙,这家伙告诉我阅读一千字要花去3点,也就是三个积分,而我给每个读者亲送出去的大概也只有1个积分……这下丢人丢大发了,作者这是抠成哪样了啊?!

咳咳,所以已收到一个积分“惊喜”的亲请无视这次“意外”,待我好生研究研究怎么才能一次性多送分,另外,听说作者可送的积分是有限的(具体怎么规定正在研究中),所以我现有的可送积分很可能无法满足所有留言够25字的亲免费看完通篇故事(大约得是买V的人多,我得到的可送积分才多?),

故而暂且先引用一下其他作者的作法,根据留言(长评的亲当然更辛苦些)或者其他的标准有选择性的赠送了,而笨作者我毕竟也只有一双眼睛,每天的时间也很有限,如果因此而不小心忽略了哪位一直留言支持我的亲,也请海涵一二,绝非有意,实是精力和能力有限,我会尽量尽量地做到让亲们雨露均沾,而积分若赠得不多也请亲们莫要介意,所有的积分我都会一分不留全部送出,送得少也只能说明笨作者我这篇文的受欢迎度不高,没有什么收益,实是汗颜……

☆、30庄上生活

罗扇从同车的两个婆子处得知;白府所在的这座城,是位于天龙朝江东地区的商业重城——藿城,人口逾百万,人均GDP居于全国前十位之内;是一座真正的繁华大城。这城究竟有多大呢?反正从早上出门之后;白府的马车队一直走了整整一白天才出了城门;午饭都是小厮们从外面现买来的简单食品。

出了城门后方才打马飞奔——在城内除三品以上官员是不允许在非紧急情况下奔马的;沿着官道一路向东疾行;眼前便逐渐开阔起来;大片大片的农田和林木分布两边;与天际的火烧云连在一处;辽远壮丽;罗扇的一颗心都要从车窗内飞了出去,与那翩翩的燕子上下追逐,直到消失在飒飒风中。

抵达白府外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的光景了,庄子里的人早便候在了门外,黑压压百十来号人,将前面马车上下来的白二少爷簇拥着迎入庄内,罗扇她们下车的时候只看见一群人的屁股,有几个庄稼汉模样的男仆赶过来帮忙往下卸行李。

庄户院的布局也是四合院制式,但是只有两进,小厨房在一进院门的东南角小跨院里,一共两间,一间是伙房,一间是厨子们睡觉的卧房。屋子虽然简陋倒也还算干净,就是角落里总有蛐蛐吱哇乱叫有些吵闹罢了。

罗扇和小钮子安置好行李就去收拾厨房,听得见一墙之隔的正院里正热闹得很,小钮子吐了吐舌头:“听听,里面跟过年似的,哪像咱们这小院儿,就咱俩。”

“就咱俩还不好?没管事的管着没旁人盯着的,除了做饭还不是想干啥就干啥?”罗扇美滋滋地往菜架子上瞅了一眼:嗯,不错,都是最新鲜的,住乡下就这点儿好,随吃随摘。

“也是,”小钮子乐了,“金瓜那丫头指定羡慕死咱们了!”

“甭得意,乡下这地方哪儿都好,就是蚊虫多,晚上睡觉可要当心,说不准啥时候就钻进一条大长虫来卷住你!”罗扇一边故意吓唬小钮子,一边着手淘米。

小钮子把柴填进炉膛,生火烧灶,撇了撇嘴:“我才不怕,要卷也是先卷你,又白又嫩的,好克化。”

两人边说笑边动手,很快整了两荤两素一道汤出来,才刚出灶,里面就叫人来传饭了,正好盛上端到上房去,罗扇和小钮子把剩下的菜汤就着馍馍混了个饱。

这东南角院的院子当间儿有一口水井,倒方便了罗扇和小钮子沐浴,反正也是夏天,咬着牙在房里洗个冷水澡,又爽又干净。然而临睡时最大的问题出来了——这疙瘩没有帐子,蚊子疯了一样摁着两人一通猛叮——小孩子血甜嘛,直把罗扇和小钮子咬得一晚上没睡着觉。

早上起来一看,两个人一人一脸包,面对面儿跟照镜子似的,谁也好不到哪儿去,只好双双郁闷地洗脸梳头去做早饭。早饭是山药萝卜粥和糖醋笋丝、花卷子,罗扇掂度着白二少爷日常的食量做了送去,给下人们熬的则是普通的陈米粥和酱菜、馍馍。

送去了还没片刻,就见有个眼生的丫头找了来:“怎么没有表少爷的早饭呢?”

表少爷?罗扇一愣,那厮居然也来了?随便从地上捡点什么吃不就完了。

只好重新开灶又给表少爷做了一份,让那丫头端着走了。

做完了早饭就没了事干,罗扇和小钮子先把浴桶里打满了水放在院子里晒上,这样晚上洗澡的时候水就不至于太凉。然后又拿了抹布扫把将卧房一顿清扫,这就到了近午时候,两人又忙忙地生火做午饭,皆是时鲜青菜加现宰的鸡鸭,最后还有一个果盘。

说到杀鸡宰鸭,这活儿罗扇和小钮子可干不来,在白府的时候所有的肉都是南三西院那边加工好了分到各个小厨房里去的,如今到了庄子上,厨房里就只有她们两个人,不得不找外援前来帮忙。

最近便的外援就是同在前院倒座房里下榻的几个小厮,这些小厮也是白二少爷从青院带来的,平时也绝少能见到面,如今住到庄子上倒离得近了,两边只有一道月亮门之隔,罗扇就让小钮子去前院里找个人来宰鸡。

小钮子脸皮儿薄,磨叽了半天也没走出月亮门去,被罗扇追出来一顿好说:再磨蹭就耽误给主子做饭了,到时候当着所有人打你板子,看你那时脸皮儿还往哪里放!

小钮子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半晌果然找来个看上去老实八交的小厮,罗扇便问他叫什么名字,答曰青山,罗扇就很想问他几时能把那戴眼镜的小侦探的故事给完结了。

青山也从来没有宰过鸡,三个人追着那只肥嘟嘟的大公鸡满院子乱跑,甩了一地的鸡粪,沾了满身的鸡毛,最终由罗扇负责摁住鸡头和鸡身,青山负责执刀,小钮子负责尖叫,三个人齐心协力把这鸡的脑袋给剁了下来,罗扇被溅了满脸血,手一松,那没了头的鸡就跳下地跑了两步,小钮子当场吓晕过去,青山拿着血淋淋的杀鸡刀石化当场,罗扇还算镇定,就是胃里一阵一阵的往上翻。

后来罗扇教育青山:杀鸡不能砍头,要割喉放血,下回你再来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