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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女巫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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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第1页)

元庆谋一愣。神思转动之间,猜出大概,微微笑了:“什么意思?”

英子撇撇嘴:“你以为我傻?你阻拦砸沙兔的脸,我就心生怀疑。到了山上,我虽弹琴。但你与沙兔的一举一动,我却全看在眼里。你说说,沙兔为什么要这样脱身?”

元庆谋赞叹:“英子,你确实冰雪聪明。但是,有些话,还是等沙兔见到你,再向你解释吧!现在的关键是,你想不想消灭古树杰的势力?”

英子说:“你不必多言,回屋休息吧!”

元庆谋只得退出去。他猜不透这女人的心理了。原先梦寐以求、千方百计地要得到他元庆谋,现在却冷得如同路人,这是怎么回事儿?

东屋,又响起琴声,琴声凄婉,弹奏的是一首思念母亲的乐曲:《凯风》,而且一连多遍地弹着。元庆谋晃晃头:难道在元庆谋的拒绝中,在心灵的痛苦中,在百无聊赖中,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了亲情,觉得天下最可靠的还是父亲、母亲,甚至是哥哥?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元庆谋眼睛突然湿润了。他开始深深地可怜起这个女孩子来。也许,自己可以对她更真诚一些,更温情一些吧?

晚上,元庆谋正准备睡觉,有个人前来敲门,进来的是个瘦小的汉子,他说:“我们主人回来了,要你去见他。”

元庆谋诧异:“是让我和英子一起去吗?”

“只单独找你,好象是秘密事儿。”

元庆谋觉得奇怪,难道是白天诈死风波的继续?是要处理胡三和那两个汉子,还是要处理自己?

他出西屋时,向东屋喊了一声:“英子,主人找我,你等着。”

东屋既没灯光,也没回音,难道英子睡死了?

元庆谋很想过去推门看看,但想想,没敢。终究是女孩子的房间,不能冒昧的。

元庆谋跟着瘦小的汉子,来到艳姑住的院子。院子竟然没点灯,黑地里站着不少人,还停着几辆马车。元庆谋感到奇怪,却又不好多问,进了大堂。大堂里灯光通明,矮桌前坐着古树杰和艳姑。元庆谋马上看到,艳姑哭得眼睛通红,可能被古树杰训斥了吧?

元庆谋在当地站住,一拱手:“田茂见过江广大人。”

古树杰摆摆手,说道:“你是我的老朋友,不必多礼。你能把白天的事情向我详细地说一下吗?”

“可以。”元庆谋便据实汇报。元庆谋心想,反正我还有利用价值,你不会把我怎么样吧?我没理由不说真实情况。

“原来如此!”古树杰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转头责怪地看看艳姑,说:“看来,主谋是胡三,其他是协从。田茂,我要亲自处理这三个人,请你做个见证。”

元庆谋道:“我可以做见证。但除了胡三之外。其他两人确实无过错。”

“我会考虑的。”

元庆谋随着古树杰出门,艳姑跟在后面。元庆谋觉得艳姑有些不正常:吃了胡三的迷药,不至于如此伤心吧,难道她有别的愁事儿?

出了屋,院子里的人就骚动起来,有人上前扶住古树杰。把他扶进一辆带篷的马车里。还有两个女人,过来扶住元庆谋,要把他往另一辆篷车里送。元庆谋惊异:“不用坐车吧?”那两个女人却笑着说:“主人吩咐的,让你乘车。”古树杰掀开他所坐篷车的车帘子,对元庆谋说:“你是重要人物,当然应该坐篷车。”元庆谋无法,只得上了车。

车里虽然黑乎乎的,但元庆谋马上感到不对劲儿,因为他刚在车上坐好。就从上面落下来一个用很粗的铁棍编成的栅栏,直接落在他的双腿上,将他的双腿箍住了。他的身子也被夹在栅和车后壁之间。再摸摸其他几面,竟然全是用又硬又厚的硬木板做成的,使他动弹不得。

他啪啪地拍着板壁:“这是咋回事儿,咋像囚车似的。”

车里很黑,捂得很严,看不见外面。前面的小门开了。一个人钻进来,嗅到浓郁的香气。竟然是艳姑。

“艳姑,囚禁我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