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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小丫头 燕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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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1页)

娇娇最是怕疼,每次跟她亲热时她都别别扭扭的,总是喊疼,从来就没有顺过自己的意,可是柳含章别说是打她了,连一句重话都不舍得说,那一次不是又求又哄的,三次里倒只有一次能成事。

现在这个刁蛮妹妹竟然欺负到娇娇头上了,这不是明着给自己上眼药吗?

柳含章一把将她的鞭子夺了下来,有些厌烦道:“来人啊,将她带到明德堂去。”

说完也不管妹妹气急败坏的直跺脚,先冲到了蜷缩着蹲在地上的花娇面前,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拥在了怀中,连声问道:“娇娇,你怎么样?疼不疼?”

明德堂,取明心正德之意,是平日老夫人吃斋念佛之地,二哥要人将自己带到那里,就是要让老太太罚自己了。柳含玫有些着急的想,去年那个死老太婆死了以后,自己的就是在那里,整整跪了两个时辰,膝盖都跪青了,这一次要是再惹恼了老太太,不定又要自己跑多长时间呢,她圆瞪着双目,顿顿了脚道:“二哥,明明的她先骂我的,你不罚她,反而要给我告状!你们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为了个溅女人连亲妹妹都不要了。”

柳含章懒得理她,他急着要看花娇的伤势,就叫了一声锦墨,“还不快将她带走。”

锦墨忙应了,可是小姐不走,他是万万不敢上前去拉的,只好叫了两个婆子,扯了柳含玫往明德堂去了。

外头的雪已经从小雪粒变成棉絮似的大雪片了,风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柳含章怕外屋冷,就抱着花娇进了里屋床上,轻轻的将她的棉袄脱了,又小心退去了里衣,只见她光洁如玉的背上已爆起了一条长长的红肿的鞭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柳含章心疼得不行,恨自己怎么没有早些回来,要是自己能再早一点儿,她就不会挨这一鞭子了。他忙去床边取了玉肌膏,仔细又轻柔的给她涂了上去。

这些日子,柳含章与花娇亲热之时,激、情上来,难免有控制不好力道之时,好几次都在她身上留下了青青紫紫的印子,好几天都消不下去,柳含章就将这玉肌膏备在了床边的八宝盒子里,这一次倒是派上了用场。

柳含章刚才光顾着她的伤了,现下涂完了药,这才发现花娇的神情好似有些不对劲。她柔软的身子顺从的爬在他怀中,前所未有的乖顺,刚才将她的上衣脱光了,她都没有一丝的阻挡和羞涩。这与她平日的行为很不相符。

柳含章捧起了她的脸来一看,只见她神情呆愣,眼中空洞而茫然,好似没有了生命的空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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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初识心难测

“娇娇,你怎么了?”柳含章刚刚放下的心,又一下提了起来,他心中焦急,却又不敢摇晃她的身子,只好拿手轻轻抚了抚她微微皱起的眉心,似是这样就能让她放下心结,开颜一笑。

怀中的人儿依然是呆呆愣愣的,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看着她白皙粉嫩的小脸,如同被抽去了灵魂般,眼晴都不转一下。柳含章只觉心急如焚,只好将她轻轻的拥在怀中,抚摸着她柔滑的黑发,尽量的放柔声音道:“娇娇,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儿了,我会保护好你,不让你再受任何人的欺负的,娇娇……”

靠在男子结实而宽厚的怀中,被熟悉的味道包围着,耳边是柔声的安慰,花娇慢慢的从那无边的噩梦中醒了过来。背上的伤很疼,却又透着一股清凉劲儿,屋中弥漫着淡淡的玉肌膏的香味,想是柳含章帮自己涂过药了。

被鞭子抽上的那一瞬间,背上火辣辣的病痛,将花娇又拉回到了前世那恐怖的情景中,她的脑中轰的一下子,就一片空白,周围的一切好似都是虚无的了,都与她没有关系了。现在她醒了过来,才倏然察觉到自己赤着身子被柳含章抱在怀中,背上只虚虚的搭了一床锦被,花娇不禁微有些脸红,自己真是太没用了!难道是患上了鞭打综合症了?

她看了看柳含章一脸焦急的样子,向外蹭了蹭,说道:“二爷,我没事的,刚才只是有些吓着了。”说着就推开了柳含章,去拿床边上自己的衣服,想要穿起来。

却被柳含章又捞回了怀中,“衣服破了,一会儿我叫人再拿新的来。你背上涂了药,穿了衣服反而不舒服,不如先在床上爬一会儿,盖上被子就行了。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他要出去,那自己不穿衣服也就无所谓了,花娇顺从的点了点头。柳含章扶着她,让她背朝上趴到了床上,又轻轻的给她盖上了被子,叫了人来照料着她,这才出去了。

齐大娘也挨了一鞭子,这时也敷了药在下面歇着了,所以就换了翠巧过来。她坐到花娇床边,给花娇倒了一碗酽酽的琼针雨花茶,道:“姐姐喝口茶,暖暖身子吧。也不必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大姑娘一向这样的,人小心狠,经常打人。反正她再有个二三年也就嫁出去了,咱们惹不起她,躲着她也就是了。何况还有二爷给你撑腰,想她下一次应该不会了。”

花娇趴在床上,伸手接过茶来轻抿了一口。屋中淡淡的药香中又混入了丝丝缕缕的茶香,炉子里的银丝碳烧的旺旺的,身边是好姐妹的软语安慰,她的心神也慢慢的定了下来。

这侯府的冬天温暖如春,生活安逸,如果不是刚刚被人用鞭子抽,花娇想,这在古代也算是不错的生活了。

可是她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无父无母,没有依靠的小丫头,如果在侯府呆着,将来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做个姨娘。这个府中可以欺负自己,可以打自己的人太多了,今天是小姐,明天可能就是夫人,可能就是以后的柳二奶奶。柳含章就算是有心护着自己,可是他又能护自己多久?花娇又想起了陆银,那么好的一个人,那么好的一个机会,却生生的被柳含章给掐断了,她不禁心中升起了一阵恨意,虽说刚才柳含章护住了自己,可是这些痛苦和羞辱归根结底不也是他带来的吗?

花娇现在心情略有些复杂,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恨柳含章。是他将自己从柳大的魔掌下救了出来,可是也是他,毁了自己出侯府,奔向自由生活的路,他强迫自己留在他身边,到底还是与柳大也没有两样,不过都是贪恋自己的身子罢了,唯一好的一点儿,就是他现在对自己还算得上是好吧。

花娇看了看茶杯里的茶,不知不觉已经被自己全喝光了,她用力握紧了白底青花的细瓷茶杯,暗暗发誓,不管有多难,自己一定要想法儿离开侯府。即便是过再苦的日子,也不能放弃自己的底线,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却说柳含章一出屋,锦书就跟了上来,撑了一把油纸伞想要给他遮挡风雪,柳含章却是摆了摆手,让他跟在后面,自己冒着雪出了惠风院。

府中的青石甬路上都是扫雪的下人们,见柳含章过来,都规规矩矩的垂手立在一旁。雪越发的大了起来,刚刚扫过的路面上,很快就又落上了薄薄的雪层,柳含章大步走了过去,转过了两三道回廊,三五座院落,来到了明德堂外。

因天气不好,老太太今儿并没有过来,锦墨和两个婆子将柳含玫带到了明德堂,将她关在了里面,明德堂的管事儿张婶子要去禀报老太太,被锦墨拦住了,说是一会儿二爷来了再说。

柳含玫一开始心中也怕,怕老太太又要责罚自己,可是她在屋中转了两圈,突然又明白了。上一次是将人打死了,这一次又没有将人打死,只不过才打了一鞭子而已,就算是二哥给自己告状,老太太必也不会为了一个丫头把自己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