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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的笔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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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页)

与此同时,北宫决宸手中的性。器弹动了一下,粘稠的白浊便沾满了手掌。

北宫决宸起身找了块方帕擦拭干净手中的浊液,回头看着微垂着头面带不安的少年,微微笑了下,似是有些漫不经心的说:“积得倒多。”

北宫绮意颤了颤嘴唇,轻声道:“有劳大哥了。”然后又看到男人大敞着的衣服里隐约露出了一小点带血的牙印,不由歉声道:“大哥,你的肩膀。。。”北宫决宸将衣服扯开,一圈齿痕正印在圆润的肩头,北宫决宸看了眼便随意的将衣服合上,低声道:“不要紧。”

北宫绮意点点头,随手拿起身旁的裤子擦了擦腿间已有些干涸的米青液,笑道:“现下已经不早了,大哥不如就睡在这儿吧。”北宫绮意想了想,可有可无地点了一下头,北宫绮意笑意更深,说道:“那我先去洗漱干净。”北宫决宸来时本已洗过澡,可经过刚刚那一折腾,不由也觉得身上有些黏腻,便道:“一起吧。”

不知是不是刚刚的事情有些尴尬,北宫绮意只匆匆将身体洗干净便出了浴池,他披上浴巾,对着还浸在水里闭着眼假寐的北宫决宸道:“大哥,我先出去了。”北宫决宸睁开眼看了少年一眼,斜长的眉一扬,说道:“你这浴巾还是按小时候的身量做的?”

北宫绮意一怔,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浴巾,白色的浴巾刚刚到膝盖,北宫绮意神色如常,轻笑道:“如今回来没有让他们做新的,便先用着原先的。”北宫决宸点点头,便又闭起眼,北宫绮意半眯起眼,静静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室内烛光盈盈,熏香袅袅,少年侧着身卧在床上,似乎是已经睡着了,北宫决宸坐到床上,却见原本闭着眼的少年忽然睁开了眼,少年眼眸极黑,正亮亮的看着他,北宫决宸不由想到小时候他第一次去见少年时,当时刚出生的北宫绮意正熟睡着,待他正要走的时候,小娃娃却睁开了,那双眼也如同现在这般乌黑晶亮,小娃娃看着他,竟嘻嘻笑了起来,北宫决宸本冷峻的墨绿色眼瞳中闪过一丝柔情,他伸手揉了揉少年黑长的发,笑问道:“怎么还不睡?”

北宫绮意似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柔和起来,呆呆的看了他片刻,才愣愣道:“等你。。。”北宫决宸见少年呆滞的表情,眼中笑意更甚,他躺上床干脆将少年抱到怀里,戳了戳少年有些泛红的脸颊,打趣道:“你热吗?脸怎么红了?”北宫绮意坐在他怀里,无意识的眨着眼,过了片刻忽然将脸深埋到男人怀里。

他觉得自己有些怪怪的,刚刚那一瞬间心就像在前世坐云霄飞车才有的那种感觉,跳得极快。

北宫决宸见少年一直闷在自己怀里,心里竟泛出一种奇怪的感觉,难道这就是血脉相连的感觉?他想着,却慢慢伸出手环在少年的背上,北宫绮意觉得那种坐云霄飞车的感觉又来了。。。他干脆将脸更深的埋在男人怀里,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闻到男人身上有一种若有似无的香味,那种香味从少时就在男人身上,他忍不住闷声问道:“大哥你用的什么香?味道真好闻。”

北宫决宸把玩着少年一绺黑长的发,闻言,漫不经心道:“本座从来不用香。”北宫绮意眨了眨眼,暗暗想道,原来是天然体香。。。然后见自己还坐在男人怀里,伸手推了推男人结实的肩膀,道:“放开我。”北宫决宸松开手,少年一翻身躺到床上,黑发因着这个动作胡乱的散在脸上,北宫绮意伸手将发撩开,轻声道:“大哥还不睡?”

北宫决宸挑挑眉,扯过杏子红的被子,随随便便往两人身上一盖,“睡吧。”

第19章 旖旎

第二天北宫决宸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光已经大亮,他看了看空空无人的身侧,闭了闭眼,屋内很安静,似是什么人都没有,北宫决宸坐起身,唤道:“来人。”

不一会儿,便听到一阵环佩链珠叮当作响,侍女们端着衣服,茶杯,脸盆等物缓缓走了进来,待服侍着北宫决宸穿衣盘发,洗漱完毕,便齐齐的簇拥着北宫决宸去了外间,此时息默刚好将一碗豆花羹端上来,“庄主。”

北宫决宸颔首,豆花羹虽然刚刚上桌,但已经被人细心的吹到温热,北宫决宸挖了一勺,豆花极为细嫩软糯,入口即化,似比昨晚的还要好吃,北宫决宸喜甜,但从未对人说起过,却不想北宫绮意竟然知道。

待北宫决宸将一碗豆花解决掉,刚接过侍女递上来的茶漱了漱口,北宫绮意已从室外走了进来,北宫绮意刚刚扎完马步,身上尚带着汗渍,也不走近,只远远的对北宫决宸笑道:“大哥稍等片刻,我先去洗漱换件衣服。”北宫决宸将茶吐出,将茶盏放回侍女手上,淡淡的点点头。

北宫绮意迅速的将自己收拾干净,松松的将发绾好,带上一个翠绿刻竹纹的玉冠,这才走到北宫决宸身边坐下,“大哥觉得今早的豆花如何?”北宫决宸将他不小心翻进里面的衣领翻出,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你怎知道我喜甜?”北宫绮意笑笑,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大哥虽然没说,但每次上甜食的时候却总会多吃一些。”

这时息默又端上了一碗豆花羹,北宫绮意看了看北宫决宸,见他似乎没有话要跟自己说了,便拿起勺子吃了起来,待北宫绮意将豆花吃完,才听到北宫决宸低低道:“马步扎完了?”北宫绮意接过息默递来的帕子擦擦嘴,点了点头。

“我三岁会识字起便开始习武,无论酷暑严冬,暴雨大雪都不曾有过间歇,父亲从小教导我说,我既生为北宫家的人便要做北宫家人该做的事,在整个江湖上,一向以强者为尊,你若是弱者,那么注定会被他人杀死,而且,北宫家,不养废物,”他说着淡淡看了北宫绮意一眼,北宫绮意端坐着,听得极为认真,“即使父亲虽然筋骨平平,却是整个北宫家最努力的人,所以,绮意,你要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北宫绮意郑重的点点头,正色道:“绮意明白。”成王败寇,优胜劣汰,这个道理,他从来都懂。

※※※

“倚花阁”内歌舞升平,丝竹绕耳,身穿淡紫色百花曳地裙的少女端坐在一侧,手中抱着一把除去山口和相是白玉做的,其他通体泛黑的红木琵琶,少女低垂着头,被琵琶遮去了半边的脸,但单看露出了的这半边也知相貌姣好,少女细长白腻的手指轻拢慢拈,时而轻,时而重的弹拨着琴弦,真如同“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

弹琵琶少女一侧还有一位少女,她一袭纯白烟罗裙,正随着琵琶声翩然而舞,长长的水袖曳地,不时翻滚出一朵朵洁白的白浪,少女及腰的发只简单的绾成一个斜斜的髻,上面插着的流苏簪子随着少女的起舞而晃动。

北宫绮意斜躺在阁内的矮炕上,此时正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他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少女们立刻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两名少女长相肖似,皆是一等一的美人,却是一对双胞胎姊妹花,北宫绮意冲她们招招手,慵懒道:“过来。”少女们依言走了过去,北宫绮意长臂一伸,一边一个将她们揽在怀里,漫不经心的问道:“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