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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其实别看那间赌坊地处偏僻,但凡是成都府的赌徒就没有不知道的,一是因为这间赌坊的名牌特别,一般的赌坊为求财源广进一般都会取个有寓意的名字,但是它不同,只在匾额上写了“赌坊”两个大字,倒是令人一目了然。

第二个就是因为他的铁手腕了,有些在赌坊闹事出千的或者不遵守规矩的人,从来就没有竖着走出去过的,久而久之成都府乃至周边县镇都知道了这么一个地方。

展昭戴着斗笠走到济世堂门口,看了看已经痊愈的手,不禁暗暗下定决心绝不能放过那个十恶不赦的幕后主使者,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把巨阙别在身后用宽松的罩衫遮住,展昭推开了赌坊的大门。

赌坊内一阵烟酒之气,还有骰子牌九哗啦啦的响声,以及赢家得意的笑声和输者不甘心的怒吼。

展昭的出现并未引起赌徒们的注意,毕竟有些好赌的达官贵人不希望别人认出自己时也会做些掩饰。展昭复杂的不会,但是猜大小这种简单的还是可以上手的,况且练武之人耳聪目明,内力高深的更是可以从骰子撞击盅壁的响声来判断大小。展昭就是这样内力高深的人。

“来来来,买定离手啊!”庄家摇晃着骰盅吆喝,展昭侧耳细听了一下,掏出一张一百两银票压了小。

庄家扫视一圈桌子周围红了眼的赌徒,微微一笑,掀开了骰盅。

“什么?又是小?”

“娘的,老子还以为这次压大的人多就能沾点运气呢!”

展昭心中暗自嘲讽这些不务正业的赌徒,被赌场骗的团团转还不自知。要说没有赔本的赌场,赌徒会出千赌场也会设陷阱,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很简单的猜大小的赌局,实际上玄机就在于那个骰子里有一个铁珠。在骰盅上安装一个磁石就能随意控制骰子的大小。

“哎,运气这东西不能总在别人身上不是?说不定下次你就能猜中了,要是现在就走岂不可惜?”庄家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指的正好是一个赢了钱数银子的男人。桌前有一个要走的人咬牙狠了狠心,翻遍了身上的口袋凑了一把碎银子拍在桌上,“老子全部身家都在这儿了!就不信老子不能赢了!”

展昭摇摇头,继续压,反正他是不会输的,而且此行就是要赢,赢到那个副堂主坐不住为止。

展昭这边边赌边收钱,白玉堂也到了成都府衙的大牢墙外。

成都府衙后院靠墙的一片都是牢房的范围,面积大还复杂。白玉堂提气轻松落在房顶上,没发出一丝声响,随后庄晴也跟上了白玉堂落在他身后。

大牢门口有两个巡夜的衙役,其中一个年轻人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跟他一起走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拍了一下他脑袋,“打起精神,才刚到亥时就困啦?”

年轻人眨了眨眼睛,“肯定是我娘又在念叨我了,不过大哥你说我什么时候能调个轻松点的工作啊,我娘一个人开个客栈多不容易。”

男人这回拍拍他肩膀:“好小子,挺孝顺嘛,等大哥有机会跟知府大人说说,大人体恤下属肯定能给你安排的。”

年轻人摸摸脑袋傻笑了几声,“是啊,知府可是个好官啊。”

白玉堂蹲在房顶上摸了摸下巴,这应该就是那开客栈的老人家的儿子了,看来这知府张洪说的话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能得到成都府百姓的爱戴应该坏不到哪里去,如今倒是这主簿周原乡嫌疑最大了。

“喂,把那两个巡夜的衙役解决了去。”白玉堂四下看了一眼,发现只有那两人,顿了一下,没等庄晴跳下房顶时又补了一句,“那个年轻人记得下手轻点。”

庄晴没说什么无声无息的跳了下去,可以说他巴不得早点里那个白衣煞神远远的,但是现在不投靠展昭白玉堂已经没有第二选择了,谁知道那个丧心病狂的副堂主发现自己知道了大哥没在他手里会不会杀人灭口。

下手利落的点了两人的穴道让两人昏睡过去,再把两人拖到了墙角阴影处又盖上了几把杂草,弄的满手灰的庄晴拍了拍手。白玉堂轻盈的落在地上,头发随着微风拂动,握着刀向大牢门口走了进去,留给庄晴一个潇洒的背影。

“……他娘的!”庄晴平生第一次爆了句粗口。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五一都过去两天了,但最后一天就说一句祝亲们劳动节快乐吧!o(≧v≦)o

第15章 烽燹唐门篇14兵分两路中

白玉堂走进大牢一看,发现牢内并没有衙役狱卒看守,不知道是知府张洪故意这么做的还是太过自信不会有人劫狱。

大牢内一条走道直接通到对面墙,走道两边是收拾的还算干净的牢房,当然这干净只是相对来说,在白玉堂看来若不是展昭拜托自己他绝对不会再多待一刻钟。

牢房里有些没睡着的犯人惊奇的盯着这个白衣翩翩的公子哥,有的甚至拖着脚镣跑到栏杆前舔着嘴唇眼神发光了。

“呦,两位美人儿,大晚上的怎么上这儿来了?过来给大爷解解闷儿啊?”一个络腮胡子瞎了一只眼的大汉伸手抓向白玉堂,估计是关的太久不长脑子了。

庄晴跟在白玉堂身后暗道这人要惨了,要说能顺利进入大牢还不惊动任何人的能是任人调戏的花瓶么。

果然,大汉话音刚落,白玉堂斜眼脸色一寒,只见白色的袖子微微一晃,一柄短剑已经穿过牢房栏杆架在大汉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清晰的血痕。大汉吓得浑身发抖,刚才那点火全下去了而且白玉堂的剑刃放的很有技巧,大汉只能保持着额头贴在铁柱子上的别扭姿势,稍微一动就可能碰到剑刃人头不保。

“你……小心我喊人来!”大汉色厉内荏,颤抖着声音。

庄晴往大门处看了一眼,果然除了那两个巡逻的已经没有别人了,不过不要惊动前院衙役还是有必要的吧。庄晴想提醒白玉堂一句让他小心守卫,但是话到嘴边看了看自己手中空空的剑鞘,觉得还是别多嘴的好,天知道自己在白玉堂眼里和那个不屑让他用刀的人渣有多大区别。

白玉堂不知道庄晴此时的想法,只是也没想让那大汉出声,手上微一用力敲晕了那个大汉,转身那剑指着对面已经看呆了的犯人,“说,最近有没有新关进来的盗窃犯,大概二十七八岁的?”

“有有!就在最里边!”那犯人指了指走道黑暗的尽头,满脸冷汗。

白玉堂回手把剑扔给庄晴,道了声走,人影一晃已经出现在了数丈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