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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人家竟然可以实战应用了,哭啊,让不让人活了。

最让夕月惊悚得是,自从上次骂了佐助一顿,这孩子就开窍了,变性子了,一天到晚的缠着自己,那个一个形影不离,甚至有时候连鼬殿都会搁一边,夕月吓得诚惶诚恐,多次跟佐二少交流,发现佐二少并没有整人的意思。但是你好歹注意一下你的鼬哥哥好不好啊?他整天给我放王八气好不好?会死人的!!!

夕月叹口气,自己一个人趴在火影岩上晒太阳,逃课出来的滋味很好啊~~被鼬殿往死里修炼了那么多天,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哦呵呵呵~

卡卡西来的时候,就看见夕月那个孩子,一个人趴在火影岩上,睡得香甜香甜,可是卡卡西也没有忽视那个孩子身上的白色绷带。

胳膊上,手上,腿上,脖子上,看得见的地方都是绷带,看不见的也可以想得到。自己也不是没听说,那个孩子极得宇智波富岳的看重,甚至还请了宇智波数一数二的高手宇智波春亲自教导。

看那浑身的伤痕,想必一定很努力吧?(大雾,夕:你丫才努力!我那是被迫的好不好!)心里一定很痛苦吧?(雾很大,夕:这不废话嘛,被鼬殿一天天往死里修炼~)唉,作为忍者,这种事情总是躲不过的。

等夕月睡醒的时候,发现已经傍晚了,赶紧麻溜的往修炼场赶,可是等真到了的时候,发现只有鼬一个人。

“佐助有点发烧,你一个人修炼。”鼬面无表情,一双眼睛死冷死冷的,看着夕月直起鸡皮疙瘩。鼬殿我知道你话少,但是你真的是一个字都不浪费!还有啊,你看我干嘛?看我就能掩盖你那两条老人纹了吗?看我就能改变你未老先衰的事实了吗?你还看还看?再看我戳你的老人纹你信不?好吧,其实我也不信。

“是,鼬少爷。”

“先展示手里剑之术。”

、、、

“不合格,再来。”

、、、

“恩,现在是分身术”

、、、

好久之后,鼬殿依旧面瘫中,性感的嘴唇接着说,“豪火球之术”

宇智波鼬,你大爷的!你故意找事的对不?都天黑了你看见没?我都展示到天黑了有木有?!是个正常人查克拉都早耗尽了有木有?我哪里再挤出查克拉弄一烟花给你看?!你想看烟花找迪达拉啊,那孩子贼喜欢了,你去找他啊?!岂可修啊!

“是。”夕月结印,喷出一把火苗,意识已经有点不清晰了,恍惚间,夕月忽然有种见了老祖宗的感觉,祖宗,你是来接我的不?你接错了,我不是你孙子!什么?你知道我是女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是你孙女!祖宗你咋了,咋哭了呢?你生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后人?要哭死去?啊,祖宗,其实你已经死了。

“不合格。”宇智波迷人的细唇吐出三个字,砸的夕月眼冒金星,步履蹒跚,好,我再来。

“火遁,豪火球之术!”夕月再次放火,还不如上个,好吧,鼬殿,你不用说了,我自己知道了,我再接着来。

鼬沉默的看着夕月,这个孩子的意识已经不清晰了,却还在不停的练豪火球之术。应该说,现在能站着也仅仅是靠她的意志力强撑着。这个孩子,太可怕,不过一个多月,竟然可以修炼到普通下忍的程度,查克拉量之大在宇智波一族中也是极为罕见的,再加上这可怕的意志力。

鼬手心紧握,面前的夕月像机器一样,不停的结印喷火,鼬抬头,这个月夜,连一丝月光都没有,四周冷寂的可怕。

“宇智波夕月,这是你最后一个夜晚,好好欣赏吧!”鼬低道,黑色的眼睛变成了妖艳的红色,三个勾玉旋转之后,鼬的身影也化为乌鸦,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刚才鼬殿好像说了什么?哦,是不合格吧?没事,我再来。夕月再次结印,喷火。

话说我的身体好像有点不大听使唤,在走路唉~口胡!怎么可能!我是在修炼豪火球之术来着,怎么可能走路!但是我好像跳进一个陌生的地方了,难道是出幻觉了?哦呵呵~~我想晕倒~~

疼——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疼,比我上辈子来大姨妈还难受!不行了~

夕月战战兢兢的起来,然后就一个激灵,惊了悚了,四周都是茂密的原始森林,不时有野兽的哀嚎,而且四周都是黑色,连星空都看不见。

大脑进入高速旋转状态,根据记忆,这里貌似是传说中称为死亡森林的地方,额呵呵~救命啊,那是下忍都不大可能安全通过的可怕森林,额,我还是一忍者学校小孩。

妈妈,救命~~

(作:你家一户口本子死光了,你妈最早死的。)

好吧,现在查克拉耗尽,体力不支,浑身发软,最安全可靠的办法是等待救援,但是估计不大可能,因为我看见一双小绿眼睛看着我。

(角都:口胡!我没看你!夕:谁说你了!我是说野兽!飞段奸笑:没想到啊,角都你还有野兽的时候?角都:别拦着我,我要杀了他。夕:别费劲了,他死不了。飞段&角都:、、、)

夕月脑补出好几个方案。方案一:倒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这是在装死;方案二:手举木棍,大喊一声,谁怕谁?这是找死;方案三:站在原地不动,这是等死。

好吧,我承认我想多了,夕月顿时二柱子上身,撒丫子就跑,后面那个不知道是老虎还是豹子的撒丫子就追。

两条腿的果然跑不过四条腿的,夕月眼看就被追上的时候,忽然撞上了一个巨大的树根,然后身后那个野兽就惊悚了,转身就撒丫子跑没影儿了,夕月一愣,有点不明所以,但是当一个滑腻腻的东西扫过夕月脸蛋的时候,夕月就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命运差别只是被谁吃掉的问题。

夕月僵硬的以一种艰难的角度扭过脖子,一条堪比万蛇粗度的大蛇吐着芯子,圆乎乎的大眼瞪着夕月,好吧,我要成仙了。

夕月有一种想面对夕阳流泪狂奔的冲动,可是现在是晚上,木有夕阳,夕月长长吸口气,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