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胡亥在位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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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第1页)

事,却控制不了的手掌完全将奏章丢开。

扶苏心里叹息一声,看着胡亥的神色却越发温柔,他揽住胡亥的腰,托着他趴伏在自己怀中,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掌抚在胡亥腰际,施展着适当的力道按压搓揉。

“嗯……啊!往下、往下点……”胡亥脸蛋埋在扶苏颈窝,闭着眼睛小声哼哼着,带着鼻音的呢喃伴随着湿润温暖的呼吸吹拂在扶苏颈项让他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喉结上下滚动。

扶苏小心翼翼的深吸一口冷气,顺着胡亥的指挥将手掌按在腰部最下端,轻声询问:“你说的是这里?”

胡亥点点头,又在扶苏怀中舒服的磨蹭起来,扶苏不由得手指发颤——他的手指最前端顶着弹性十足的两团,更糟糕的是,扶苏认为顺势捏住也不是什么坏事儿,胡亥肯定不会拒绝,甚至可能欣然接受。

扶苏发现自己的意志力正在飞速崩溃之中,他苦笑着摇摇头,心里想着还是不要过多亲近的好,男子身体不比女子,胡亥虽然也感受到了快乐,可这没办法掩饰最初的时候胡亥苍白的脸色和因为不适应而不由自主的抗拒。

他将手掌向上挪动了一寸,放回适当的位置,体贴的为胡亥揉开酸痛僵直的肌肉,胡亥却在这时候撑起身体,直勾勾的看向扶苏,扬起双眉露出一抹疑惑的眼神。

他抬起一只手,平放在扶苏心口感受着他略显急促的心跳,然后缓缓向下游动,停在火热的位置,发出得意的笑声:“你咯着我了。”

扶苏学着胡亥的姿势挑高剑眉,手掌一用力,酸胀的诡异痛感立刻让胡亥失去力量,直接哆嗦着腰趴回他怀里,但扶苏现在的感觉远比胡亥还难受,这种程度的冲击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刺激了。

“还真是‘无处安放的骚动’。”胡亥听到扶苏发出的快乐又痛苦的闷哼,忍不住低声吐槽了一句。

可既然扶苏愿意体贴他,而不是需索无度,那么胡亥绝不会辜负扶苏的好意,他们晚上还得一同出现在始皇帝面前,端正的跪坐对他的腰力考验太严峻了,要是再来一次,即使不受伤,胡亥也确定自己直不起腰来了。

扶苏干脆抱着胡亥,将他挪动到另一侧放平,自己起身走到床边吹着冷风。

胡亥看着扶苏隐忍的模样,忍不住咬着嘴唇无声微笑。

他喜欢两个之前畅快淋漓的享受,但不得不说眼下扶苏为了保护他而忍耐的样子更加打动人心。

胡亥有点心软,他动了动身体,发现经过扶苏的推拿自己已经感觉好多了,索性坐起身,望着十几步外的男人低声说:“我觉得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可以再来一次,如果你没办法压下那些……嗯,反正就是这个。”

胡亥一手虚握着拳头挡在自己腹前前后摆动了几下,他瞬间听到扶苏变得急促的呼吸。

胡亥眯起眼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对着扶苏伸出手,再次强调:“你不想知道我练剑、拉弓,手上有没有磨出茧子吗?”

扶苏的视线立刻落在胡亥白皙的手掌上,那只手形状十分优美,五根手指细瘦修长,指甲磨得圆润平滑,骨节微凸,掌心色泽莹白。

扶苏意识到自己蠢蠢欲动,他想现在就走到胡亥面前,抓着他的手掌为自己纾解,看看被他守护长大的孩子现在手上学会了多少花招。

……胡亥竟然明白这些?!

扶苏蓦然清醒,一下子皱紧了眉头,他大步走回胡亥身边。

可没等扶苏开口,已经看到胡亥亮起的双眸里闪烁的愉悦情绪,扶苏忽然觉得无论胡亥从谁身边知道这些都不重要了。

扶苏握住胡亥的手掌,将它送到自己眼前,紧盯着胡亥的眼睛张口含住胡亥的手指,用舌头描绘出手掌上的硬茧,这些粗糙的痕迹都是胡亥这些年努力将自己磨砺为一个男人所做的努力,很迷人。

胡亥对着扶苏专注的眼神身体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他别扭的动了动,赶忙取回手掌,紧张的垂下头抓住袖袍。

扶苏低笑一声,将他抱在怀里,咬了咬胡亥的耳朵,低声建议:“其实你也该知道我掌心有多少硬茧。”

胡亥马上红了耳根,但他伸出手掌,轻巧的拨开碍事的衣袍下摆,手掌钻了进去。

………………

胡亥的气息被封在扶苏口中,只从鼻腔之中泄露出些许缠绵的声响,他红着脸看了一眼两人沾染上痕迹的衣袍,顺口说:“今天要换第三件长袍了,浣衣局的宫人肯定觉得很奇怪。”

扶苏扶着胡亥,亲手为他更换衣袍,心里已经升起疑虑,可口中仍旧安抚道:“你哪有反复穿着的袍子?无论怎样也会换新衣袴的。”

胡亥笑咪咪的咬了咬扶苏的耳朵:“这就好,不然我就要担心怎么将这些衣袍毁尸灭迹了,被褥、衣袴什么的经手的人可不少。”

扶苏微笑着转移话题:“粱自会做好一切,你无须担忧。咱们已经闹到晚膳的时候了,快起来整理好了去寻父皇吧。”

胡亥点点头,接过扶苏的动作,继续自己往身上套着衣衫,片刻后,整理妥当的两人已经相携而出,前往嬴政居住的正殿。

嬴政皱褶眉头捧着一碗汤药艰难的咽着,虽然满脸厌恶之色,却喝得极快,小碗里的汤药很快见底,嬴政立刻丢开药碗,恢复笑容,指着胡亥和扶苏说:“快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