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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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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第1页)

周到说:“不如请胡大侠一并返京,我看只怕需要他的神医圣手解救皇上和皇后。”

凌越反对:“据说二皇子如今的医术比我师兄已不遑多让,有他就足够了吧?!”

“可如今二皇子和胡大侠在一起,总会知道的,难道胡大侠知道皇后有难,会不回来吗?”柳儿知道胡大侠是皇后的朋友,却不知道他们远非朋友这么简单。但胡子冲的心思又怎么瞒得过和他相知多年的师弟凌越,凌越知道师兄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飘然远走,如果真是元邈对皇后做了什么,师兄还会淡然面对吗?只怕到时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第一百零七章

宋怜儿主动请缨,承担了给天心送饭的任务,这成为她每天最快乐的时刻。正如此刻,她提着一小壶清水在天心面前晃悠:“求我啊,求我就给你喝。”

“你要哀家求你什么?”

“还敢自称哀家?!告诉你,这个哀家早晚是我的,是我的!还在做你的皇后梦,你这辈子也别想重见天日了,死了这条心吧!”

“做皇后梦的是你吧?这个梦你已经做了很久了,还不肯清醒吗?”

“还敢嘴硬?”怜儿作势将壶中饮水倒在地上,那可是天心后面一整天的饮水啊!她决定实际一点,从善如流。

“好吧,要我求你什么?”

“我发过誓,总有一天要让你跪在我脚下求我,这一天终于让我等到了!你现在就给我跪下,说你是个贱人,不该跟我抢皇上,求我可怜可怜你,给你一口水喝,就这么说!”宋怜儿一想到可以让韦天心跪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就莫名的兴奋起来,她已经想好了更多的法子折辱她,为了得到救命的饮水,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女人会任由自己踩在脚下,任意践踏。

看着她兴奋得红彤彤的脸颊,天心失声笑了出来,尽管由于身体的虚弱,笑声很低还带着呛咳,但她确实笑了:“宋怜儿,你真是人如其名,好可怜的人!你的快乐需要别人来施舍,我虽然很想成全你,可惜我连元邈都不跪,会跪你?”

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敢无视我!宋怜儿怒火中烧,踏前一步,拽起天心的发髻,把一壶水没头没脑的冲着她的脸浇了下去,天心呛了好几口水,咳得撕心裂肺。宋怜儿好整以暇看着她剧烈咳嗽:“怎么样?别怪我没给你水喝哦!”

好不容易平息了呛咳,天心面无表情的说:“多谢贵妃娘娘。”

“你——”无论怎么羞辱折磨,这个女人都像个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不受力,不气不恼不哭不闹,偶尔回你一句还气你个半死,宋怜儿有时真不知道自己每日来此,到底是羞辱她还是被她羞辱的?为何自己越来越暴躁,被囚禁于此的人却从容淡定?

待宋怜儿气呼呼的走后,天心就着脸上的水滴擦了擦脸,水对她来说很宝贵,但既然已经洒了,就让它派点其他用处吧,平时哪舍得用这宝贵的水洗脸呢?又趁着湿润打理了头发,好在床够大,把自己移到干爽的地方,重新躺好。她要节省体力,没有精神和宋怜儿计较,她那些低劣的手段根本不值得气恼,更别说反击了,她还不够格!

果然过了几天,宋怜儿没心情折腾天心了,因为她自己遇到了更大的问题。元邈和她的欢爱竟一次也没成功过,无论是吃汤药进补,还是换到御书房或是怜香殿行事,最后都因元邈头痛难忍半途而废。怜儿暗暗问李满,是不是那蛊有什么问题?李满也不得而知,那个部落的女人为了得到男人都是这么弄的,男人从此俯首帖耳,没听说会头痛不能房事的!难道这真龙天子与常人不同,药量用少了?但李满也是好奇偷藏了一小包,上次都用完了。

这晚在怜香殿,元邈再次受挫后,气急败坏返回寝宫。男人遇到这种事没有不急的,想来想去自己又没有隐疾,怎会在这事上就废了呢?难道是皇后对自己动了什么手脚,以防自己去找别的妃子求欢?这一想,气不打一处来,进到暗室去找天心算账。

“你这贱人,到底对朕做了什么?为何朕一碰怜儿头就疼得象刀砍斧劈一样?”

天心先还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看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试探地问:“皇上是说您不能和宋贵妃同房?”

“你得意了是吗?”元邈一闪身,锁住了天心的肩胛骨:“你最好给朕老实招了,到底在朕身上下了什么禁制,不然朕绝不轻饶了你。”

他内力一催之下天心哪里还说得出一个字,元邈还待用力,却发现掌下的人冷汗淋漓,才惊觉自己气恼之下竟是用了真气,难怪她经受不住,手上就松了。天心伏在床上喘息,身上虽痛,心里却有点甜丝丝:原来他虽被宋怜儿控制,但他的潜意识还是抗拒的,真实的元邈还在,只是被外部的力量压制着,想必元邈的灵魂也在挣扎,也想要冲破樊篱。

勉力抬手抚向元邈的脸颊:“元邈,醒醒吧!你行的,你一定行的!以前那么多生死难关都闯过来了,这次也一定难不倒你。看看我,我是天心啊!你说过我们是彼此今生的唯一,我们那么相爱,快想起来啊!”

回答她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贱人,又想迷惑朕!好啊,你要朕今生只有你一个女人,不能碰别人?朕就成全你!”元邈扑了上来,虎狼一般压住她,又撕又啃,天心拼命挣扎,虽然他们是夫妻,但她不愿在他不清醒的时候被他□,这和两情相悦是不一样的!可她又怎么挣得过元邈?

就在元邈要强行进入的时候,忽然捂着心口低吼一声,满脸的痛苦,天心再也顾不得自己,撑起来扶住他:“你怎么了?”

元邈此刻心如刀绞,他咬牙强忍,却在天心扶住他时狂笑不止:“好,好,你真狠!朕碰怜儿会头痛,碰你又会心痛,你的手段真是高明。朕不会让你如愿,就算痛死,朕也要和你一起下地狱。”

再次把她扑倒,一个挺身,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元邈更是吐出一口鲜血,这场欢爱无欢亦无爱,只有无边的痛苦,元邈在痛苦中发泄,天心在痛苦中沉沦,直到一起昏去。

不知过了多久,元邈率先醒来,自己调息一下,和往常一样又恢复了正常。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残破的身体,明明应该是痛恨她的,却在回神之前自动拉过被子帮她盖好,回神之后又对自己的行为甚是不解,就这么把依然昏迷的她丢下,自行离去了。

暗室中不分昼夜,天心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后只有疯狂情事过后***的气味和狼狈不堪的自己,强撑着喝了点水,吃了几口发霉的馒头,把破烂的衣服整理一番,勉强可以蔽体。她没有多少伤心,反而在这番凌虐中体会到一丝值得安慰的地方,假以时日,或许真能把那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元邈唤醒。

当宋怜儿下来送饭看到天心这般光景,不觉惊呆了,她当然知道天心遭遇了什么?可为什么元邈在情蛊之下不能和自己欢好,反而来□本应痛恨的天心呢?

“你,你勾引他?”明知不可能,还是不甘心的问了。

“呵呵,我这个样子怎么勾引他?难道你不曾勾引他,结果如何?”天心看着床顶冷笑道。

“我?”此话说到了她的痛处,为了得偿所愿,她几乎用尽了手段,甚至把伺候帝王的宫廷秘术都用上了,可元邈总是在剧烈的头痛中偃旗息鼓,为何却能把韦天心弄成这样?虽然韦天心看上去凄惨得很,但宋怜儿宁愿这凄惨的人是自己,也好过现在看得见吃不着的难受。心有不甘,却不肯示弱:“要不是皇上患了头痛之症……”

“是吗?”天心依然淡淡的:“他在我身上明明心痛如绞,甚至还吐了血,却宁愿受尽煎熬也要和我共赴云雨,怎么忍不了区区头痛?”

“你说什么?皇上他……”她不相信,不可能!怎么会?可李满也说过,被下了情蛊的人如果和其他女人欢爱就会心痛如绞,韦天心不可能知道这一点,难道?

“宋怜儿,你真是可怜又可悲!就算用了阴毒的手段,控制了他的人也控制不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是如此真实的厌恶你,渴望我,你还不明白吗?你得不到他的,这辈子也得不到!”她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怨恨,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宋怜儿心上。

她徐徐软倒在地:“为什么?为什么?”

天心终于转过头看着她:“你放弃吧!何必折磨我们,也折磨你自己,怜儿,退一步海阔天空,放过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