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流年记事玄紫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5部分(第1页)

他无法埋怨虎子,别看他比自己大四岁,可这心智上根本就是个孩子,孩子在外面听了什么看了什么不会分辨,只会有样学样有话学话,学给张婶听,那种话说出来挨一巴掌都是轻的,要是别的爹娘可能都要动笤帚了。

他推沈昕的那一下,沈昕觉得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明明是说给张婶听的,偏偏让在外面做饭的人听到了,手上一个没准就推的重了点。其实沈昕不生气,他没那么小气也不会跟个心智如孩子般的人计较,只是张婶让他板着脸,别理虎子等他来认错再说,沈昕这就故意板着脸连着两天没理他。

虎子有点郁闷,他娘因为前几天说的那事不理他了,他那又媳妇又兄弟的沈昕也因为推了他也不理他了,没人跟他说话跟他玩,他也不想再去找村里的孩子玩,连着两天把他憋坏了,晚饭后再也忍不住的拽着沈昕就进屋。

沈昕佯装不原因去,故意挣扎几下,张婶边收拾碗筷边给他使眼色,沈昕这才装作不情愿的被拉进屋。

虎子拉着沈昕进屋,又不放心怕张婶偷听似的还又掀开门帘看看,确定张婶不会过来才安心的放下门帘对沈昕说:“阿昕,你是不是生气了?”

沈昕依然板着脸回答:“我没生气。”

虎子虽然头脑不灵光但也会看人脸色,知道沈昕还生气就讨好般的说:“阿昕,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说着就去给沈昕揉磕到的地方,揉的位置未必对,沈昕也不计较,虎子边揉还边说:“疼疼飞,疼疼飞,理我家阿昕远远的。”

还板着脸的人听到这话就憋不住了,一下子笑了出来,拉下虎子的手让他别揉了,问他:“你跟谁学的,我又不是小孩不管用的。”

虎子一脸认真的说:“管用,我娘就是这么给我揉的,娘说你比我小,比我小就是小孩,就管用的。”说完还像是要强调一般用力的点点头。

沈昕本来就没真生气,这么一来就

更不可能生气了,当他俩第二天一同出现在张婶面前时,张婶笑了,什么也没说就招呼他俩吃饭。

吃完饭自然是去上地干活,走到半路发现没带水罐,虎子自告奋勇回去拿,张婶就让沈昕走慢点在后面等,自己牵着牛走在前面。

沈昕把锄头放在地上坐在石墩上等虎子,远处走来一个人,那人走进来主动跟沈昕打招呼:“呦,虎子媳妇。”

这人沈昕认识,是村里陈嫂子的儿子叫陈平,算起来比虎子大个一两岁,平时对张家也挺照顾,有个什么重活招呼一声就来帮忙,成亲的时候他也帮了不少忙,再者两家的地理的比较近,这沈昕才跟他熟悉起来,有时候会开个小玩笑。

今天本来也想跟他打招呼,可在听到那句“虎子媳妇”后,脸就拉了下来故意扭到一边不理他,陈平自顾上前坐到沈昕身边撞下他的肩膀继续逗他:“生气啦?咱这就这风俗,成亲以后都这么叫,你至于生气嘛!”

沈昕瞪着他说:“那以后我见了你媳妇也不叫嫂子了,直接叫陈平媳妇。”

陈平一笑:“行啊,反正又不是叫我。”

沈昕也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在张婶口中稳重踏实的人也有这没脸没皮的一面,白了他一眼没再搭理他。就在这会儿看见虎子提着水罐过来,陈平也看见了又逗沈昕:“诶,看见没你家虎子来了。”本来想说你家男人不过看沈昕那脸色还是换上普通的称呼。

沈昕没理他起身迎了上去,两人有说有笑的回来拿起锄头,虎子见到陈平也很开心,三个人一起往田边走。

陈家跟张家的地在两对脸,中间只隔一个小水渠,聊了两句后在田边分手。天气在慢慢回暖,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把人们藏了一冬天的寒气驱散,从里到外都透着舒坦,相应的,太阳热了在地里干活就累的快也渴的快,沈昕又好喝水,忍着忍着还喝了大半罐,一抬头正好看见陈平也往这边走,大声招呼了他一声:“呦,虎子家里的,喝水呢。”

沈昕差点没把碗扔过去摔他脸上,碍于两家人都隔得不算远,这才压着火没发,扣下碗走到陈平面前压低声音对他说:“陈平哥,下次不要让我再听见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

陈平看着气鼓鼓离开的人,觉得逗这小孩不失为一个乐趣。

今天回去的时候又是跟陈平一起,两家大人走在前面,孩子们就在后面。沈昕因为陈平的那个叫法,暂时还不想理他,陈平就

跟虎子走在一起,陈平也对虎子好,虎子也挺喜欢他的,两人勾肩搭背的走在一起。

沈昕离两人有点距离,也没打算听这两人说什么,就见虎子的脸一阵阵的红。陈平当然没跟虎子说什么好话,跟那天那几个孩子说的相似只是更露骨一些,虎子想走,被陈平揽着肩膀不让走,没一会儿就见他一直红到脖子根,最后甩开陈平拉着沈昕就走,只听陈平一个人在后面大笑,惹得陈家老爹回头骂他两句。

陈平跟虎子说的当然是那档子事,他虽没见过男人跟男人,不过男人跟女人他可知道,万变不离其宗总也差不多,就跟虎子乱说一气。可就是这么一乱说,虎子做了一晚上旖旎的梦。

梦里的场景万分香艳,男人女人乱在眼前飘,梦里的女人们酥胸半露跟男人纠缠在一起,虎子只觉得热血上涌,就想向今天陈平说的那样把女人按在身下。远远的看到一个人,他的面孔渐渐清晰,是沈昕。

虎子叫着沈昕的名字就追上去,却在梦里摔倒正好扑在沈昕身上,梦里的沈昕双目含春粉唇水润,勾的他又是一热,想也不想就亲上去的乱啃一通。

胡乱撕扯着衣服,沈昕没有反抗反而还很配合,很快两人就□想见。虎子的那个地方已经硬的跟棍一样了,却不得要领入不得门,就见沈昕推开他,自己张着双腿,舔湿手指缓缓指向身下的地方。再也等不了的虎子真跟猛虎扑食一般扑到沈昕身上就捅。

舒服,虎子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词,是他以前所没有经历过的那种舒服,他说不出来只能用力让自己更舒服。

身下的人也没有往常之态,扭着身体,张嘴吐出一声声呻吟妖媚至极。虎子从来没见过沈昕这幅媚态,就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往头顶冲,浑身燥热不已,一下下撞击的更加有力,就像要把自己全身的劲都使出去一般。

在极致的舒服后虎子醒了,直勾勾的盯着房顶,屋外的鸡已经打鸣,天就快亮了,虎子知道该起身可他动不了。

被子里的腿分着,裆部一阵阵的传来一种又热又潮乎的感觉。他懵了,以前完全没有过这样的情景,吓的他不敢动,手伸进去一摸,湿黏的还白色的不知道是什么,莫不是得了什么病吧?

虎子越想越害怕,又因为这位置实在难以启齿也不敢去叫张婶,忍着忍着就小声哭了出来,沈昕也从梦里惊醒连忙问:“虎子哥,怎么了?做噩梦了?”

虎子捂着被子

就是不说,沈昕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不过不能肯定,好言好语劝虎子松开被子让他看看,虎子就是不让,抢夺间被子掉到地上。趁着这个空荡,沈昕撤下虎子的裤子,果然如他所想。

这种事以前他也听别人说起过,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去拿了条干净裤子,自己去烧水好让虎子一会儿擦擦。

张婶听到动静也出来,问是什么回事,沈昕不太好意思说,小声嘀咕了一句,张婶大笑着进去,使劲在虎子头上揉了一把:“哎呦我的傻儿子终于成大人了。”

第一次卖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