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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光、裸的美男,侧身躺着,腰间盖着锦被,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毫无挑剔的精壮身体,如绸般墨发静静流淌在肩边两侧,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他毫无挑剔的侧脸。
黑凤翎似的睫毛,睫毛低垂,在眼下细腻的肌肤上投下青灰色的阴影,好似蝶翼浅搁在眼下。柔和、绝美的脸上,如精雕细琢般精美,似雪的肌肤衬着莹粉色的薄唇,睡梦中好像一直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安静沉睡着的样子,反倒更外打动人,就连外面的朝阳都极为眷顾他,轻柔流泻在其绝世无双的侧脸上,仿若镀上了一层耀眼的浮光,直让人移不开目。
冷若紧握成拳的手,缓缓松开,伸出修长的指甲,轻轻戳了戳郇玉似雪的脸颊。
小声嘟哝道:“混蛋,明明心肠黑的一塌糊涂,人也无耻的彻底……撒娇、萌、装可怜更是手到擒来,演技好的要死,怎生的偏偏长了一张如此温良无害的脸……”
冷若忍不住在郇玉的脸上狠狠的戳了几下:“混蛋、混蛋、混蛋……就连睡觉都这么**……笑得这么多情作甚……戳死你,戳死你……”
某个装睡的美男,嘴角的弧度越翘越高,手按住脸上不断捣乱的手,一手拦上冷若的后颈,距离拉近,狠狠的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冷若面色一怔,郇玉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嫩舌滑进口中,贪婪的吸、允着其中的美好。
冷若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她忘了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抵死**……唇齿纠缠……
郇玉泛着情、欲的眸子似是要喷出火一把,手不断的在冷若身上抚、摸着……
只听“哐当~”一声,门外传来了一阵瓷器摔碎的声音。
冷若面色一变,急忙推开了郇玉,捞起**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欲、求不满+到嘴的肥肉飞了的双重刺激下,让郇玉几欲暴走。
他面色一沉,黑的似是能滴出墨汁一般,手攥的咯咯作响。
不知是不是错觉,冷若似是在郇玉身上看到隐隐窜出的一股黑气——杀气。
垂下眸子,慢条斯理的理了理冷若裹在身上的被子,将她裸露在外的脖子盖得严严实实,衣袍不知何时穿在了身上,一个闪身,早已飞身出了门外。
冷若看着刚才还一脸屎色给自己理被子的人,眨眼功夫便消失在了门口,不由的一愣。
真是……太快了点……
门外,摔碎的饭菜前,跪着一位中年男子。
这男子约莫五十多岁的年纪,身穿一袭灰衣,长相很是精明,若是仔细一看,不难认出,此人便是浮生梦酒馆的老板,兼掌柜的——酒心。
无形的杀气直将酒心压得不敢抬头,他抹了一把额角流下的冷汗,颤声道:“属下浮生梦酒肆掌柜,酒心见过主子!”
郇玉似笑非笑的看着酒心:“好大的胆子啊,胆敢偷听主子的墙角!”
第一百一十七章【三件事】
酒心身子一颤,连忙解释道:“属下不敢,只是看此时已到了用朝食的时间,特命酒肆中的掌勺的给主子和夫人备了几道开胃的小菜,无意冒犯主子还请主子责罚!”说罢又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
此时酒心的心中真的一阵苦逼……
黄天再上,厚土为证,他真的,真的只是想拍拍主子与夫人的马屁,没成想满心欢喜的刚将饭菜端到门口,便听到屋内传来夫人……咳咳……的声音……
他也是一个有妻儿老小的男人,自是知晓那声音代表什么。
郇玉面上晦暗不明,一双眸子泛着浓重的杀意:“你刚才可听到了什么?嗯?”
对上那双布满杀意的眸子,酒心的心猛的一沉,仿若炙热的夏天,猛的掉进了冰窟一样,直让人喘不过来气:“属下……属下真的什么也没听见,请主子责罚!”
郇玉目光质疑:“若真如你所言,只是如此碰巧……那主子我也不能这么不近人情……便毁去五感吧!”
酒心先是听到郇玉说‘我不能这么不近人情’心中先是一喜,后听到他说毁去五感,酒心眸中布满了绝望,身形一顿,瘫坐在了地上。
所谓五感就是,眼瞎,耳聋、口不能言……若一个正常之人毁去了这些,那岂不是成了一个真正的废人……
酒心刚想求情,便听屋内传来一个温和的女音,声音中夹杂着微微恼怒:“郇玉……你我新婚,不易见血……他不过是凑巧碰上了,你若是想惩戒,仗责几十棍便好,作何要这般血腥……你知,我不喜这些的。”
声音越来越近,便见冷若身着一袭红色的衣袍,翩然而至。
衣袍的衣襟处绣着朵朵互相交缠的**莲,周身散发着一种温润、谦和的气息,只是眉宇间,多了一种属于妇人才有的妩媚风情,一头及腰的乌发,盘成一个简单的妇人鬓,发间随意别了支做工精致的珠花,肤若凝脂,淡淡的远山眉宛如水墨画一般,颇带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细长的丹凤眼,眼尾上挑,高挺的琼鼻。唇线微勾似是永远噙着一抹温文,无害的笑一般。说不出的魅惑人心、绝世妖娆。
见酒心看着自己佂楞,冷若冲着他友好一笑。
酒心虽看着冷若,眼神中没有一丝亵渎之一,似是在探究,在打量,一副未来公公看着儿媳的模样,这种眼神,她在琰王夫妻二人身上见过。
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冷若面上的笑容一僵。
便见那只大手的主人,将她紧紧的拴在了怀中,咬牙切齿道:“不许看他……”脸凑近冷若的耳边,用着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看我,只许看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