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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第1页)

我忍住身体接二连三传来的不适,面无表情地道:“你们究竟是谁?不经我允许踏入这里,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那就是——死。”我话音刚落,便朝她攻了过去。

如果我能预知未来,那夜我不会如此鲁莽,也许初初相见时,她便对我埋下了“恐惧”的种子,直到有一天这种子会发芽,成长,最后令她拒我以千里外。

那些画卷就像是咒符,她的一颦一笑,万般姿态皆融入了我的心底,分不清到底是“他”的痴妄还是我的?

远赴边境的路上,我对她心旌意动,对着那声声“阿源”情难自禁。

篝火宴中,她用我曾经制作的吉他物件自弹自唱,令我神智恍惚,竟被“他”趁机占回了身体。

引此为戒,待我再度掌控身体后,便对她敬而远之,打算寻个时机一走了之。

可她被喀狼布族人抓走的消息传来后,我还是忍不住跑去山上救回了她。

可她只会说“阿源……”

从不曾用叫“阿源”的温柔语气唤我景言。

不知何时起,我开始嫉妒“阿源”,他只是我的附属人格,也许他多了我十几年的人生历程,可他无能,堕落,前世惹得她伤心落泪不知几回,怎么配得上她,只有我才能给予她一切。

温泉里,我装作是他,骗得她为我屈身献欢,明明如此下作堕落之事,她却一脸甘之如饴,身体满足的同时,心里却一阵阵地刺痛,她为“他”竟然能做到这样。

后来,她被白朗丽珠抓走了。

我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就像是之前差点走火入魔那回,全身经脉都似要爆裂开来,焦虑愤怒的火焰烧毁了一切理智。

而当我在城主府的地下室,看到奄奄一息,衣不蔽体的她时,我再也无法克制,一伸手便将那龌龊的,即将欲行不轨的女人撕成了两半。

她吓得昏了过去。

醒来时,便对我避如蛇蝎,脸上时不时地闪过惊恐之色。

给她吃的,她不要,喝的也不要,我一怒之下,便给她下了迷魂药,让她一路昏睡着到达了繁盛程度仅次于京都的汝柳城。

客栈内,我与她真正地吵了一架,最后她冷着脸说,请我消失,让他回来。

“……可我就不存在了。”

我几近有些哀求地看着她,我从来不知道,连自己也如此犯贱。

“不会不存在,你就是他。”她有些安抚地对我笑了,可眼中却依旧一片平静,不曾兴起半点涟漪,能拨动她心绪的特权者,从来不是我。

既然我就是他,为什么不让他消失,而我存在?

你不是说,我就是他么。

我第一次感到什么叫心如死灰,可我不会问出那句话,我也有自己的骄傲。

我一放松,他果然出来了,我什么也不去做,只静静地待在他身体,看着他与她柔情蜜意,蝶恋栖飞。

我看得都累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丧失了意识。

直到她的坠崖将我惊醒,我奋力夺得了身体的主控权,可为时已晚,她早已落下了这万丈深渊,而我则被杨流的走狗喂了毒丸,禁锢了躯体。

回到了壅和,我又与杨流斗了起来,尽管我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可这回对付起来却比几年前要难缠得多。

毕竟他也在成长,而我的势力早被削弱得所剩无几,他将我抓来,只不过为了将我手下残存不多的势力全权交予给他。

我忍住焦虑,几乎是日夜不眠地对付着杨流,他的势力比起女皇只能算虚张声势,拔了他羽翼,毁了他名声,最后请求女皇将他嫁给了一个守皇陵的将士。

至此,杨流算是被我彻底铲除。

女皇也对我忌惮非常。

我又回到了大燕,探子得来的信息告诉我,她回到了宫中,并且被她那个阴险狡诈的皇妹给扣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