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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逢春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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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第1页)

拉过来,指给二太太看。“这些天都是他贴身伺候的,看他哪有事儿。”

二太太见树儿生龙活虎的,再说有姜御医的话,也就不多言什么了。转而跟詹祺商量婚事:“张翰林家的二女儿,年纪十六,端方贤淑,性子温和老实。托问过,他家也有这个意思。择日咱们就去瞧瞧,想看好了,就早点定下来。”

“十六?十六还没订亲?”詹祺纳闷的问,“母亲,不会给找了个有毛病的吧?”

“胡说什么,能给找那样的么?”二太太瞪詹祺,气道,“这孩子是因为守孝耽误了亲事,她祖母祖父相继走了,前几年一直不适合议亲,所以才耽搁至今。”

“噢。”詹祺松口气。

“这孩子可不一般,到年纪了嫁不出去,也没说哭闹什么的,还说甘愿削发为妮,为家里念一辈子经呢。”二太太美滋滋的赞叹道。

“天,这女得多无趣。”詹祺随口叹了句,当即被二太太掐了一把,嗷嗷叫疼。詹祺送走了二太太,突然来了兴头,俩眼冒光的往通房屋里奔。一个月有余了,他都快憋死了,病好的头一天可不得好好放松发泄一番。

詹祺扑进了通房诺儿的屋里。诺儿正躲屋子里头嗑瓜子,见着二爷突然来了,一乐,笑着起身预备叫备茶。

“别麻烦了!”詹祺笑眯眯的瞧她一眼,回身合上了门。抱着诺儿上了床,三两下除干净身下的衣裳,见着诺儿雪白的身段,他身下早硬了,麻利的退下亵裤到膝盖处,掰开诺儿的腿,就这么硬挺挺的进去。詹祺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以前耍过几个样式调<教过诺儿。诺儿早盼着二爷折腾他,闭着眼,预备享受二爷给她带来的的快乐。

詹祺只觉得□涨得紧,高兴地把命根子送进去,来回抽了两下,竟把持不住了,精元悉数泄了出来。诺儿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惊讶的张开眼,她还没觉得怎么样就结束了。

詹祺以前从没这样过,歉意的笑了笑,拔了出来。他褪干净衣裳,躺诺儿的身边抚摸她。诺儿料知二爷必是憋久了的缘故,估计还想再来,笑着把嘴贴了上去。二颠鸾倒凤的互相抚摸了一通,詹祺又被撩拨起了,这一次他兴奋地抓着自己的命根子,再次往里头送,可是没两下,又泄了。

诺儿万分失望,却不敢表露,强打着欢笑抱着二爷睡了。詹祺却睡不着了,开始纳闷自己的能力问题,他以前可是生龙活虎的,同时对付两三个女都够用,如今这是怎么了。

詹祺转念又想,或许是他太久没做的关系,等两日大概就好了。于是第二天他去了另一个通房那里,第三天又换了一个……詹祺苦苦折腾了小半个月,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有问题了。他不敢家请大夫,命小厮树儿跟着,去街上的药铺找坐堂的大夫把把脉。

大夫听了詹祺的陈述,笑问:“公子先前可曾受过什么惊吓?”

詹祺想了想,花柳病这问题是挺折腾他的,也算是一种惊吓,遂点点头。

“精之关虽肾,其制却心,公子的心火一动,相火随之,则早泄作矣。”老大夫捋着胡子道。

“是说的心作祟,身子没问题?”詹祺问。

老大夫点头。

詹祺松口气,他就说他的能力没问题么。一定是花柳病吓得自己,等过段时间估计就能好。詹祺叫树儿给老大夫丢了二十两银子,高兴地走了。

话说这一日女御医姜苑被老太太请去把脉,回来后正见四姑娘歇息,不敢造次,随即静悄悄的坐下来。她见桌上有本书,随手翻来瞧瞧,竟发现是一本医书,而且是难得的孤本,看得有几分入神了。

“益精草,想不到这里也有记载。”姜苑看到入迷之处,禁不住出声感慨了一句。

“什么益精草?”

姜苑吓了一跳,发现清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笑着看她。姜苑晃一晃手里的书道:“这里写的,本以为这东西只有宫里头的医书才有记载呢。”姜苑和清玉的关系已经熟到可以分吃一粒芝麻的程度,她知道清玉略懂草药,也喜欢琢磨医术,便以一名御医的角度认真地解答,“这益精草是壮阳用的,专治男子脾肾虚亏,但毒性却很大,若不对症,很容易出事儿。”

“出事儿?什么事儿?”清玉笑眯眯的问她,眼里有戏弄之意。

姜苑立马红了脸,合上医书道,“什么事儿也不是个小姑娘家该打听的。”

清玉笑而不语。她当然明白这味草药的妙用,比如让某个风流浪子再没能力出去乱玩女了。纵然他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精力’了。

……

阴历十月初九,乃是叶侯府二老爷叶治的生辰。因这次的生日不算整,叶家只请了些比较亲近的亲戚好友庆贺。詹家既已经叶家恢复交往了,自也要前往。老太太倒没叫家里的男去,只让两房太太们携孩子去敷衍一番即可。清玉也跟着来参加了这次寿宴上,只为了多多见识应酬的场合。可巧她这次来见着了那个让叶香玉死前心心念念的男,叶侯府大太太戴氏收养的义子,戴舒。

戴舒乃是戴氏娘家一个偏远的穷亲戚留下的孩子。戴舒父母早亡,戴氏一守寡了无牵挂,因戴氏的妹妹担心她,故而想法子弄来了孤苦的戴舒,交予戴氏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