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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温暖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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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页)

以此宝来方面希望广告能拍摄成一个系列的广告,景虞手上有了几个备选方案,这是她忙了两个星期做出来的,最终敲定了自己最满意的一个。

第一幕是在大海边,为了营造比较真实的氛围,所以景虞提议在室外进行拍摄,而不是摄影棚拍摄,倒是两个主角们很郁闷,一会翻起浪花,两人衣服都打湿完了。

热恋期的男女在海边许下山盟海誓,尽情玩耍,这场景实在是漂亮,肖泽楷最近有些轻微感冒,在海里泡了一圈后,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拍摄完毕后,徐嘉树难得爱心大发,主动给他递了毛巾和热水,一边的温清雨也弄的很狼狈,跟肖泽楷抱怨道:“这人到底是故意折腾我们还是怎样?有本事她自己去海里泡一阵,还一直嫌弃我们做的不好。”

肖泽楷深有同感,但好在他算的是比较敬业,而且也没背后编排别人的习惯,因此只是默默喝水不说话。

导演组的订了一份超大号披萨送过来,披萨是景虞叫的,味道尚可,只是肖泽楷吃不下去,温清雨表示说自己要减肥,不吃高脂肪的食物,因此倒有不少被徐嘉树小朋友吃了。

中途休息的时候,景虞有些无聊过来逗徐嘉树玩,“小朋友几岁了?”

徐嘉树懒懒的扯了扯眼皮抬头看她,表情十分傲娇,景虞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想着,你们两父子还真是我克星吗?一个一个对着我都没好脸色。

徐嘉树还为那天的事情生气,他可记得这个脾气暴躁的阿姨竟然冲着他爸爸吼,他爸爸呢?连他都不敢吼,竟然被别人吼,哼,本宝宝很生气。

于是生气的徐嘉树不打算搭理景虞,肖泽楷吃了两颗感冒药后过来,坐在一边的休息椅上,慵懒的躺着,脸上挂着一幅墨镜,模样带着几分痞气。

“景小姐,你这么喜欢这小家伙吗?”

徐嘉树和肖泽楷两双眼睛同时看着景虞,景虞被看的尴尬,过了一会说道:“这么可爱的小朋友,谁不喜欢啊。”

徐嘉树揪了揪手指,内心有些隐隐的小激动是怎么回事啊?

一会沙滩的场景便拍摄完毕了,剧组为了这几天的拍摄能顺利进行,都给统一安排在了附近的酒店。

景虞与同公司的一个助理住一件房,她隔壁便是肖泽楷,肖泽楷与徐嘉树同住一件,因为考虑到男女主角都是比较大牌的存在,因此两人各住一间,其他工作人员都是合住。

晚上剧组聚餐,景虞自然必须去参加,聚餐的地点在一家高级饭店,剧组除了导演和摄影师年龄比较大外,其余的都是些年轻人,自然玩的比较嗨。

徐嘉树有些吃不消这样的场景,一群人互相叫嚷着喝酒,可怜了肖泽楷还感冒着,被人硬灌了几大杯。

肖泽楷有些喝过了,倒了一杯酒推给了徐嘉树,“来徐嘉树,干了这杯。”

徐嘉树抿嘴不说话,景虞走过去拍了肖泽楷肩膀,“你怎么教孩子的?这么小孩子能喝酒吗?”

肖泽楷笑着不说话,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景虞说道:“小孩子?”他嗤笑一声,“不过就是没人要的野种罢了。”

景虞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徐嘉树一双黑亮的眸子里悬着眼泪,愤怒的看着他,“我才不是,我爸爸说了我有妈妈的。”

“你妈?你妈在哪呢?”他笑。

然后肖泽楷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被景虞半拖着拖了出去,肖泽楷脑袋还处于昏沉的状态,接着一个巴掌甩在了肖泽楷的脸上,这巴掌不是徐嘉树甩的,而是景虞甩的,肖泽楷酒醒了大半,摸着左脸颊,一脸不可思议又愤恨的看着景虞。

“你他妈敢打我?”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我他妈就打你这个人渣了,有你这么说孩子的吗?怎么说也是你侄子?”景虞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生气,或许仅仅是因为听不得有人用野种这样的字眼去骂一个小孩子。

肖泽楷勾了勾唇角,“我就骂他怎么了?我他妈就骂了,他就跟他爸一样就是个野种。”

景虞推了肖泽楷一把,那么大个子竟然被他推在了地上,景虞抱起一边抽噎的徐嘉树便向外走,直到出了饭店,她才将他放在地上。

小孩子已经停止哭泣,只是白净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景虞有些别扭的心疼,她一向对小孩子没什么耐心,因此抽出湿巾给他擦了擦脸蛋。

一双眸子非常黑亮,纯净的不含一丝杂质,倔强的抿着嘴,五官里隐约可以看见徐勉的几分模样。

她叹口气,真是难以想象,那个男人竟然都当爸爸了,虽然他们之间的过去算不得多么难忘,那段记忆却成了她人生里难得的一段美好记忆,虽然短暂,仓促的仿佛来不及开放便提前凋谢的花朵,遗憾总多余美好。

小孩子心情不好,许久他抬起眼问景虞,“姐姐,为什么我没有妈妈呢?”

景虞顿时被噎住,这个问题就好像她问自己妈妈,为什么她没有爸爸一般让人难以回答,或许大人们的世界里总会有一些没办法向孩子解释的问题,有时候不告诉孩子反而是不忍心伤害了孩子。

就好像景虞想过许多,他的父亲不知道她的存在,或许是他辜负了母亲,母亲性子刚烈,势必不能容忍,又或者是两人感情淡漠,最后分手了,而这些其中曲折,自然是不足以为外人道的。

景虞将他抱在怀里,“小家伙,每个孩子都是天使,或许你的妈妈也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祈祷能见到你呢?或许是她跟你们走散了,或许她有一天便会来找你呢,说不定她现在正在找你的路上。”

“真的吗?”小孩子眼里闪着期待。

景虞不忍心让他受伤,点了点头,他脸上终于带了几分笑意,对她说道:“我叫徐嘉树,姐姐叫什么?”

“景虞。”

“金鱼吗?”

“不是金鱼,是景虞。”景虞无奈的扶额,又觉得自己跟一个识字不全的小孩子争辩这个问题实在太无聊了,因此顺承道:“对,是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