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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医毒妃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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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页)

炎公公看着满脸笑意的怀亦,沉沉的一句,“王上恩典,姑娘还是替了北姬娘娘谢恩吧!”

怀亦回过神,心中欣喜,不停的在炎公公跟前磕起头来,“奴婢替娘娘谢过王上恩典!王上永寿无疆!”

用过早膳,妺喜便早早的去城门恭候弋阳长公主回宫,城楼之上,王后和妃皆在,就连平日里不常出现的月姬也站在一旁,妺喜缓缓上前,俯身行礼,“妾给王后娘娘请安!和妃娘娘万福!”

华琰看了看行礼的妺喜,含笑挥了挥手,妺喜随即起身,倒是一旁的和妃,一句话都不曾说,妺喜心中对着那日暴室的种种依旧芥蒂,见了和妃仍旧有一丝的后怕,如今和妃既是不说什么,那她便也就松了一口气了。

妺喜转身,刚走两步,却听后头和妃酸溜溜的话语,“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北姬娘娘啊!这面色红润的小脸,看着本宫就怜惜!想来,北姬娘娘昔日的伤怕是好全了吧!”

和妃的话,让妺喜心头一震,含笑,强压着内心的恐惧从容的转身,“妾谢过和妃娘娘关怀,说来,妾还须得谢过娘娘,若不是娘娘的一番‘调教’,妾身子骨如今也不至于如此的硬朗,这都是娘娘的功劳!”

本听到和妃的话,华琰已经有些不悦,但听闻妺喜如此说,更是心中堪忧,她明白自个儿的妹妹是个傲气的人,必然受不得别人言语的激,妺喜如此说,只怕是惹怒了苕琬,日后更是会处处找她的错处。

等了约摸半个时辰不到,城门外远处来了四辆马车,先王本有四位公主,如今姑姑节循礼,自然是一道儿回宫了,王后妺喜见了,一行人忙下城楼迎去,第一辆马车上下来的,便就是弋阳长公主,她原是先王最年长的公主,比履癸还大上六岁,因为与履癸一母所生,如今履癸贵为王上,自然她的地位不是其他三个公主所能及的。

按礼制,各位长公主须得去祈祥殿②给先王进香,各位后庭妃嫔也要随着长公主一起参拜,然而,弋阳长公主地位高,自然在首个,妺喜随同她一起进香,这本也没什么,倒是和妃,见了此情此景,更是心生怨怒,口中笑声的念叨着,“地位不及本宫尊贵,何以在本宫之前进香!真真是笑话!”

一旁的华琰听闻苕琬颇是怨怼的话语,回头瞪了苕琬一眼,苕琬见了,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心中愤怒难平,终究想给妺喜些个教训,好叫她不再得意忘形才好!

在祈祥殿进完香,妺喜便把弋阳长公主接近了泰安殿,虽说是地位尊贵的长公主,倒也随和,不比履癸那气焰高昂嗜人的怒目,妺喜见了,倒分外像个姐姐一般。

夏日炎热,履癸又交代好生款待弋阳长公主,妺喜也不得不尽心,听闻怀亦转述旨意之后,便差人去冰库里拿了好些冰块,拿去了膳房给捣成小的碎冰块,妺喜又吩咐人制了些夏日常吃的水果,拌在碎冰里,和着一块儿吃,倒是分外的凉爽消暑。

殿内的各处都放了好几处的铜盆,里头放了不少的冰块,早前便差人用蒲扇在一旁扇着冰块,如今从祈祥殿回来,屋子倒是格外的清凉舒适。

弋阳长公主一踏入殿内,便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妺喜,随即便笑了笑,说了句,“果然如此。”

①姑姑节:“六月六,请姑姑”,过去,每逢农历六月初六,农村的风俗都要请回已出嫁的老少姑娘,好好招待一番再送回去,期间将由母家的女主人接待,男人皆不得露面。这个节日真的是有的,只是这本来是春秋战国之后才有的节日,但是为了故事需要,豆浆多加了这个节日。

②祈祥殿:为供奉夏朝历代王的灵位,但凡祈福法事皆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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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弋阳长公主

妺喜听闻弋阳长公主的那句‘果然如此’霎时心里头也有些诧异起来,按理说,她与弋阳长公主本无交情才是,只是那句话倒显得像是旧相识一般,她本不是妺喜,也不是凤芮,她无法参透其中的一丝一毫,亦或许,只是她多想了罢了。

妺喜吩咐宫人置了一碗冰水果来,弋阳未曾尝,只是瞧上一眼,便觉着新鲜,满脸的笑意,眼神微微撇过,“北姬娘娘可得好好与本殿说说,这是什么好玩意儿,倒让本殿开开眼!”

但是从弋阳长公主眼中的欣喜便可知如何的欢喜,妺喜更是感同身受,倒不免也跟着有些喜悦起来,“长公主殿下!这冰是妾早前命人泡的君山银针茶,取泡制而成的茶水,置成冰,捣碎之后和着各种平日常吃的水果一块儿,吃起来分外凉爽,夏日炎炎,妾愚钝,只能想出这般愚笨的法子了。”

面对妺喜的谦逊,弋阳笑笑,饶有意味的看着妺喜,“宫中份位高的妃子也有,北姬娘娘可知,为何本殿专程指了你来接待?”

妺喜听闻弋阳长公主的话,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专程指了?’她可是最尊荣的长公主!本以为接旨款待弋阳长公主是履癸的无心之举,没曾想过,竟是长公主自个儿的意思!妺喜满脸的惊愕,忙跪下,“妾不知何故,只是妾蒙长公主殿下如此抬爱,实是妾之福分,妾没齿难忘!”

弋阳站起身,虚扶起妺喜,眉角牵动,“说来,如今夏宫分位最高的,也无非王后、和妃、月姬、还有你,接待四位长公主回宫循礼,你责无旁贷,只是,是本殿格外赏识你,才特意求了王弟。

不知你是否知晓,本殿的驸马乃是伊周,说伊周你或许不知,驸马的弟弟,是商王的贤臣伊挚,早年本殿为父王安抚商王,父王把我赐给了商王为妃,可商王却把我随意的赐给了伊周,也算是给了夏朝好大的羞辱,我虽不在乎旁的,但到底也是女儿家,好在伊周也算是个好夫婿,前些日子伊挚回朝,驸马替本殿求了贤弟,带了好些夏朝的东西回商,睹物思情,不过宽慰一番罢了。

倒是那日,我听贤弟说起你,大殿之上一曲《兮艳舞》舞的是美艳动人,更是大赞北姬娘娘有着常人无妨比拟的聪慧和贤德,是个善良温淑的好姑娘,方才一进殿,便见你在殿内用通膨置了冰块,用蒲扇扇着,虽说做起来不难,但的确是个寻常人想不到的好法子。现今又见你细心的备置这冰镇水果,着实是废了一番心思!果真是如贤弟所说啊!”

妺喜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弋阳长公主的话,心中的有些疑惑倒也解了,只是,她与那名叫伊挚的男子,算起来也不过两面之缘,他的一番话,却给自己带来了如此大的利益,妺喜不敢小瞧了这次的长公主循礼,且先不说和妃处处针对,至少泰安殿的宫人看着弋阳长公主的面子下不会再苛待了,能至如此,妺喜已很是满足了。

用过了冰镇水果,听完了弋阳长公主所述,妺喜更是觉得她像是一个大姐姐,心里暖暖的,半盏茶的时间,外头来了个小宫人。

“弋阳长公主万福!北姬娘娘万福!”小宫人行完礼,便朝着妺喜俯身做了个揖,“北姬娘娘,弋阳长公主此番回朝,恰逢天一大师出关,王上请弋阳长公主和北姬娘娘移步佛堂听天一大师讲经!”

妺喜笑了笑,一边说,一边对着一旁的小宫人嘱咐一句,“这简单,铜芸,备辇!去佛堂!”

妺喜话未落,那小宫人再次躬身行礼,“此次天一大师讲经是各位长公主逐一讲论,不过还是得北姬娘娘先行一步,先去佛堂备置着,随后会有软轿送弋阳长公主去佛堂的!”

妺喜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弋阳长公主,“如此甚好,长公主殿下,妾失陪了。”

夏日的日头很是毒,好四十度的太阳,直直的把妺喜给晒出了一身汗,倒也不在意,抬起手,便用衣袖随意的擦拭了下,正了正衣饰便进殿了。

刚进殿,妺喜便诧异,这里实在不像是讲经论道之地,佛堂许久不曾修葺,又常年没有人打理,殿内已经结有蜘蛛网,一副破败的样子,忽然间,一阵风刮过,佛台上的烛台翻倒在地,妺喜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如此炎热的夏日,忽然刮过一阵阴风,怎不叫人心生畏惧。

妺喜有些怕了,脚步再也不敢往前,瑟缩了下,可心里的好奇心压制不住脚步,依旧向前,佛堂里面有个小偏殿,门上落了锁,只是年久失修,妺喜手一碰,锁链便噼里啪啦的一个劲的往下掉,本就诡异,如今如此大的动静,妺喜惊的连连后退了三步,确认没事之后,才一步步的试探着向前,推开门,却见满室的金碧辉煌,与这破败的佛堂有些格格不入,妺喜心中更是讶异,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