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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医毒妃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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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对于妺喜来说,恍如隔世,她不知道要跟自己说多少次,才可以勉强的接受这样残忍的事实。

忽然间,外头陆陆续续的进来了好些太监,妺喜满脸的疑惑的看了一眼。

为首的太监俯身行礼回话,“北姬娘娘!王后娘娘命奴才们传话!怀亦姑娘要入棺了!明日就要启程回有施了!”

妺喜本是有些抗拒的的手势渐渐的收回,看着怀亦被他们一点点抬出她的视线,妺喜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即便又松了一口气,“怀亦,你可想回家,姐姐救不了你,如今,你可以回有施国了,也算了叶落归根了。”

雁瑞堂向来是祭祀在宫中未出嫁或是早夭的公主,怀亦此番入棺,就是在雁瑞堂,履癸也算是给足了她死后的颜面,这究竟是履癸给怀亦的成全,还是给妺喜的成全?

妺喜亲眼见着怀亦被封棺钉棺盖,心里头说不出的滋味,只是逝者已矣,妺喜不想一直就此沉沦在悲痛之中,她不会忘了怀亦的死,她会时时刻刻的警醒自己,更是要全力的护住泰安殿的每个人。

妺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的渡过了一个漫漫长夜,初秋的天,风从轻掩的小窗里渗透进来,风拂过妺喜的脸颊,却让她觉得格外的清醒,“怀亦!姐姐一定不会让你枉死!”

轻轻喃呢的话语,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狰狞,妺喜本只想平静的完成自己的使命,只想圆满的完成修复任务,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这一切,已经逼得她不得不狠,过去的妺喜已经死去,现在,她绝不会对她们仁慈了,和妃,月姬,曾经受过的,一个个一件件,都会加倍讨回!

夜很长,很安静,殿内微弱的烛火,显得宫室格外的孤寂,妺喜一夜未睡,只想在晨起时能够马上赶去城楼前送送怀亦。

墨红色的棺椁外,挂着一条条的白色绸带,妺喜走到城楼边,伸出手来,却依旧触及不到任何。

许是沉浸在失落之中太久,都不曾发现,何时,肩膀上竟多了一袭披风,猛然回头,却看到了履癸消失在转角的背影。

妺喜呆愣的看着肩上的披风,满眼的质疑,他在做什么?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再企图来讨好我吗?

回到泰安殿不久,炎公公便来传话,鄢陵见妺喜几日来心情不悦,便代为通传了,“北姬娘娘!炎公公前来传话!王上召您去书房!”

妺喜先是一愣,随即便看了一眼鄢陵,鄢陵误以为妺喜不想去,忙说道,“娘娘若是身子乏,奴婢这就去回了炎公公!”

妺喜无奈的看着鄢陵,强挤出一个微笑,嘴角浅浅一弯,“没事!你差人替本宫把那披风送去浣衣局!明日直接送去给王上!替本宫更衣!”

妺喜到书房的时候,月姬正在研磨,妺喜见了,忽然间有些不自在起来,妺喜几步后退,退到了书房之外,因为步子退得急,不小心脚腕提到了门框,脚一下便痛的不能自己。

履癸和月姬亦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纷纷投来了目光,履癸看了一眼妺喜,“来了,为何不进来!”

履癸的话语,有些质问的语气,妺喜对履癸本就记恨,更是有些气恼,“王上与月姬鹣鲽情深,妾不忍打扰,妾真是失礼了。”

若是妺喜不是以这般冷漠的口吻说出这句话的,履癸似乎真的要信了她,相信或许这她是吃醋说的酸话,可话语中明显的抗拒,让履癸感到有些恼了,“孤王对你还不够好吗!对怀亦!孤王亦是仁至义尽!你如今这番,还想如何!”

面对履癸的怒火,妺喜显得很是从容,他所说的好,他口中的仁至义尽,她果真是承受不起,微微俯身,“妾谢过王上!妾消受不起!叨扰王上和月姬,实属妾之罪过!妾告退!”

看着妺喜欲转身的背影,履癸更是愤怒的吼道,“站住!你若再走一步!孤王便出兵踏平有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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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人面兽心的人!

妺喜没有一刻如此时一般,那样深刻的觉得自己的身份是个有施国公主,履癸的话在脑海中盘旋,随即便化为深深的愤怒,可说出口的话依旧冷冷,“王上可真会用这些来威胁,只是妾,如今已不在乎了!生死无谓,切不强求!王上若要治罪,妺喜安心受之!”

妺喜的话让履癸的双眼炙热,明亮的双眸如今就似燃起火焰一般,令人畏惧,妺喜却抬起头,毅然的迎上了他的目光,履癸本是看卷轴的手已是微微的放下,本片片相连的竹简已被他一掌拍断,“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看来是平日里孤王待你太好了!”

面对履癸的愤怒,妺喜没有一丝的悲喜,反而有一丝事不关已的淡然和从容,可这一切,在履癸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刺眼。

蘸了墨的笔被履癸随意的扔在了案几上,墨溅起,洒在了月姬的身上,面对如此愤怒的履癸,月姬亦是一言不发,静静的呆着,履癸看了一眼月姬,眼神撇过她袍角的墨迹,冷冷的指了指上她的鼻稍,“你!回宫去!”

这样不容置疑的命令,让月姬也有些畏惧,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只好默默的退下。宽大而空荡的书房,漠然相对的两个人,目光都是同样的犀利,履癸一步步的靠近妺喜,紧紧的盯着妺喜没有丝毫躲闪的双眸,“你知不知道!孤王立刻便可以要了你的命!”

“妾知道。”妺喜冷漠的话语似乎在告诉履癸,我的生死,与我无关。

面对妺喜的话,履癸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重复着一句,“很好!”

不知何时,履癸充满怒气的双眸渐渐的靠近,那双唇已是欺上了妺喜的唇畔,妺喜还来不及挣扎,便已经被履癸紧紧的箍在怀中,丝毫动弹不得。

妺喜能够感受到一股男性的气体和一股火热的欲望包裹着这个书房,履癸的吻一路蔓延,直至妺喜的脖颈,妺喜的身子微微一颤,即将发生什么,她心中明白,自知拒绝不了,可没来由的抗拒,纤弱的手不停的想要推开履癸的身子,履癸似乎也是感受到妺喜的抗拒,搭在妺喜腰上的手更是用力了些。

可不管如何用力,都填补不了心中的愤怒和内心的空洞,就在刚刚,妺喜的抗拒,让他也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如此的被一个女人厌恶,暴扈的撕扯着妺喜的衣物,在妺喜胸前落下的吻更是肆虐,不知为何,妺喜的泪竟忍不住落了下来。

妺喜被履癸轻轻的抱起,放在了书房的软榻之上,那纤瘦的身躯,似乎又清减了,而放下妺喜的那一瞬间,履癸惊住了,眼前的人,还是妺喜吗?满脸泪痕的咬着唇畔,没有说一个‘不’字,却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抗拒,那双美丽的眸子怒视着他的眼睛,似乎可以洞察一切的深邃,那样倔强,那样的不服输。

履癸看着榻上的妺喜,那星星点点的吻痕似乎在控诉着他方才的恶行,妺喜的此时的样子让他如此的不忍心,原本深埋的浴火被生生的熄灭,履癸一把拿起一旁的外袍,递给了妺喜,随即便背过身,不再去看妺喜的眼睛,只是冷冷的指着书房的门口,“你走吧!”

一股冰凉袭过全身,那是一种践踏尊严的耻辱,妺喜小心翼翼的穿起自己的衣裳,肩膀之上有一处已被履癸撕坏,这如何叫她这样堂而皇之的出去。

过了许久,履癸不见身后的动静,回过身,却见妺喜拿着方才他一气之下扔在一旁的毛笔,在肩膀上画起了墨竹,仔细一看,倒于她那件衣裳的图案无异,只是翠竹间夹杂了些许的墨竹,叫人觉得分外的别致,更像是一个墨竹的扣子一般,与衣裳融合的恰到好处,真是栩栩动人。

妺喜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微微抬头,果真看到履癸紧紧盯着的双眸,妺喜脸上的泪痕未干,却面目凝重,冷哼一声,不惊调笑,“王上当真如此喜欢轻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