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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上龙在下寓意着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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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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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当初青衣杀萧慎不果的心情么?反正,我现在是彻底明白了……这个死小子为什么就这么热衷于替敌人挡剑啊?!我气咻咻地一把揪住奉剑的领子,才想发作两句,一眼就看见他脖子上汩汩流淌鲜血的血窟窿,顿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这个人才刚刚在我晕眩的时候冒死替我挡了一下,至今流血不止。

奉剑甩开我的手,歪着脑袋想探查那怪物的情况,意外的是,刚刚还很强悍的鹰爪怪物哐当一声就倒在地上了。我就看见奉剑撞撞跌跌扑到那怪物身边,将那怪物抱在怀里,轻轻叫:“桑七?桑七?”

我用力忍住嘴角抽搐的冲动,也暂时忍住了打断他“叙旧”的冲动。因为,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内玄已破,真气逆行。原本倚仗内力压制的旧伤新患纷纷造反。我很想用力控制自己身体,似乎是徒劳。头昏眼花中,我看着那个浑身是血抱着鹰爪怪物不断唤着桑七的少年剑客,恍惚地想:真的信任错了么?看见一个欣赏的背影就彻底交托信任这件事……果然是说书本子里才应该存在的事吧……

不等我思索更多,屋子外边已经传来匆促的脚步声与惊声询问。这里是曲静的卧室,确实没有多少侍从兵胆敢擅自闯入,但,在此地巡防的士兵也是绝对不会少的。这么一场叮叮当当地打斗,不惊动外边的士兵,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我不得不用力握住自己的剑,如果惊动的是曲静还好,倘若曲静没空,来的是西凉下属的将军,那我今天八成得交代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恨恨地瞪了那个还在“叙旧”的家伙一眼:“住嘴。”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三八章 混战(中)

网友上传章节第一三八章混战(中)远远就听见寝室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奉剑警觉地侧耳,迅速放下了怀里的人。他提着断剑匆匆赶到我身边,另一只手还汩汩流淌着鲜血,自己却一无所觉:“走。”他简单地说了一句,口齿含糊不清。

不是我不想走,关键是,我现在走不动了……他话音刚落,我就屈膝坐在了地上。

真的丢脸死了。我难堪地闭上眼,忍住陡然逆袭而上的晕眩。黑甜中,隐约嗅见空气中不同的味道,恢复听觉时,嘈杂混乱的脚步声已经搜索到憩室门口了。接着,我听见悄悄地掀帘声,有人惊呼道:“在这里!”

再然后,就打了起来。我是动不了了,一根指头都不行。动手的人是奉剑。

闯进来的人是曲静的侍卫兵,看得出来,这些侍卫都是曲静亲自调教的,个个身佩长剑,使的俱是曲家剑法,这样的侍卫或说高手也不过分。若奉剑不曾受伤,对付这十多个人自然不在话下,现在他也被毒爪伤了,几十招下来就逐渐落了下风。

八十九招上,奉剑左腿中剑。九十七招上,左肋中剑。一百零三招上,左肋、右膀齐齐中剑。一百零七招上,小腹中剑。一百零九招上,左肋、左臂中剑。他左边脖颈被毒爪所伤,触动了左侧经脉,远不如右边灵活,是以左肋屡屡受创——在这么受伤下去,不出二十招他就得交代在这里。

这辈子我不曾如此无力焦躁过,浑身的鲜血都似乎沸腾了起来,心里却一片冰凉。

我没空考虑这个躺在卧箱里的高手是怎么来的,也没空考虑到底是青羡林设计了奉剑、设计了我,还是奉剑误会了青羡林才误闯到这里来。我唯一想得到的事情只有一件:他可以自己从原路离开,却选择留下来,与我一同迎敌。也许还要一同死去。

我不介意他离开,却介意他为了我留下来。尤其不能容忍他为我死于利剑之下。

努力了半天却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的我,这时候不得不仓惶地明白:不能容忍又怎么样?我无能为力。莫说握剑,我连呼吸都开始困难了。那个怪物的毒爪真地很厉害,不知不觉地破了我的内玄,让我全无自保之力,紧接着。毒性如蔓草一般疯狂地流窜向四肢百骸,一点点侵蚀我的血肉生命。

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八成和魔教有关的怪物到底是谁啊?!我气得剧烈喘息起来。

已经没精力去数奉剑招架了多少招了,他浑身是血,眼睛却病态亢奋地明亮着。他从来不介意被人所伤,一旦动手。就是不要命的打法。我意外地发现他的打法越来越不要命了,眼睛越来越亮,出手越来越狠,断剑越挥越快……一剑斩落侍卫头颅地时候,他甚至发出一声宛如野兽亢奋的欢叫。

同伴的鲜血与越战越勇的奉剑让侍卫们惊骇了一阵。面面相觑,眼含恐惧。

奉剑却安静地舔舐着嘴角的血渍,与他们僵持着。虎视眈眈。

外边突然喧闹了起来,依稀有人大喊:“有刺客!”

下一刻,我就听见了轻灵无比地脚步声踏过屋顶,柔软的衣袂在晚风中擦出寂寞的声响……;16K.Cn。那行云流水的身法没有一丝迟疑,疾速朝着憩室掠了过来。屋顶也不能阻挡那人的脚步,哐当一声,憩室地屋顶破了一个大洞,碎瓦扬尘中。一道墨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

这个出场是很帅,但是,碎瓦砸到我脑袋了!欺负我现在连瓦片都干不过,对吧?!

清冷的剑光在狭小地憩室中倏地闪过,原本围在奉剑身边的十多个侍卫齐刷刷地僵住了动作。旋即在咽喉同一部位鲜血迸射,倒地毙命。奉剑颇为无辜地转身。看着单手持剑负于身后的墨衫公子,脸色顿时就变了——这件从天而降的大杀器,很没悬念地自然就是青羡林了。

青羡林身上穿着一袭墨金云纹绸衫,丁零当啷挂了不少配饰,长发也用玉冠束了起来,装束低调却雍容,绝不该是在军中出现的模样。换句话说,他应该是在暗地里办别的事,收到消息后仓促赶来的。

我被碎瓦烟尘弄得灰头土脸,却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青羡林出剑之后只稍微看了奉剑一眼,转身仓促两步蹲在了我身边,一只手扶着我地腰身,一只手将我从灰堆里刨出来。他的手比从前凉了很多,指尖慌忙地抠着我口鼻处的烟尘:“殷

你才是婴儿。我无力地腹诽着,侧头试图避开他的手指。

他三两下抹去我脸上的灰,将我抱了起来。好吧,我无力反抗,任他搓圆捏扁。颈上无力,于是放任脑袋晃荡悬在空中。青羡林原本抱着我往前走,陡然停住脚步,抱着我地双臂收紧,声音有些压抑:“……你受伤了?”

我没受伤能让你又瓦片埋又伸手抱?我疲惫地闭上眼,与几乎停止的呼吸艰难抗争。

青羡林抱着我地手臂倏地抽开,下一刻,我就感觉到一只手抵在我的背心,那是命门穴的位置。不错,我也喜欢通过命门穴替人输送内力,但,不表示我就喜欢被人碰到这个地方。暖暖的内力从命门穴流入我的经脉,逐渐散入四肢百骸,控制了我自己无能为力的呼吸……我感觉到呼吸越来越顺畅,越来越轻松。然而,这一种被人主宰的感觉,我深恶痛绝。

断裂的锁骨处一阵剧痛,我疼得浑身冷汗,忍不住睁眼: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只看见青羡林指间夹着一柄纤薄锋利的指刀,异常认真地在我伤口里抠抠挖挖。我听见刀锋刮擦在自己断骨上的声响,一阵毛骨悚然。如果不是没有力气,我真的很想很没骨气地用力大喊一声,这感觉真的不是人想象得出来的啊!——浑浑噩噩中,也不知道他弄了多久,我吊着一口气,似乎随时都会喘没掉,好在那口气上不来之前,他终于伸手封住了我的穴道,顺手丢下了那把可恶的指刀。

青羡林似乎出了剑,我感觉到身边有一种惨的森寒,不禁侧目。以我的角度,恰好看见青羡林握剑的手。墨绸袖口缠着云纹古朴的金线,闪烁着一点点温暖的光芒,袖口延伸出来的手指白皙修长,宛如脂玉。然而,就是这么一双应该烹茶摘花的手,却握着一把杀气腾腾、寒光四溢的长剑,勾勒出异常妖异凶狠的诡异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