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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王是什么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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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第1页)

比起恋人更像是朋友,但要说是朋友又多了一点不清不楚的暧昧。准确来说应该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什么原来如此?”杜鲁夫忽然间冒出这么一句让云言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上,对上她的眼睛的时候云言也是终于知道他的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了。那就是墨泠,杜鲁夫跟墨泠很像。自然她指的不是相貌,而是气质。

恐怕这个老人,从事的也是心理学方面的事情。

“看来你还需要努力啊,塞斐德。”杜鲁夫微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有些惊讶,他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优越的家境,多么完美的外表,倒追他的女孩数不胜数,只是没想到现在轮到他追女孩却只是这种状态,不上不下,看着他都觉得着急。

或许云言有句话说得对,最任性的人就是塞斐德,习惯了被所有人追逐,第一次反过来追逐别人他当然会放不下身段。看来有必要助攻一把,反正他着老人平时也没有什么活动,帮帮这个别扭的年轻人不是问题。

“这不用你管。”不用想也知道这个老人已经将事情的本质看得清清楚楚,临稍微有点不爽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有点恼羞成怒。

“对了,刚刚听到你们说的什么约定,”拿起桌上的饼干塞进嘴里,云言没有留意到临突然僵硬的身体,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是什么样的约定啊?能告诉我吗?”

“其实也就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看了眼含警告的临,杜鲁夫随意地扯开话题,“对了云言小姐,听说你喜欢美食,明天小镇会举行庆典,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无视另一双不满地目光,他微笑地说道:“会有很多有特色的美食哦。”

“先生你不用说了,今天我要留在这里,谁都别拦着我!”一旦到了这个领域,似乎云言才是老大。

临深呼吸一口气,不知抱着何种情绪,说道:“随便你。”

第一百一十五章 格子

夕阳橘色的余晖透过窗户铺撒在充满怀旧色彩的大厅,家具都有一些年头了,陈旧的橱窗里摆放着许多细小的物件,有儿童的玩具,坏掉的收音机,已经干枯的小盆栽,停止转动的闹钟。

看上去它们都带有自己的故事,也可以看出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个感性的人。但要数最能体现这一点的,就是那面挂满了照片的墙了。从客厅一直到上楼的阶梯旁边都是照片,有自然风光,也有家人和睦的合影。

云言站在那面墙前抬头看着它们,最大最明显的那张照片是年轻的杜鲁夫与他的妻子的合影。听杜鲁夫说他的妻子在两年前因意外去世了,如果没有那个意外的话,现在两夫妇应该是很和睦地生活在一起才对。

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在这面墙的照片上云言也看到了那个女孩子由小到大的成长过程,最后的照片定格在她大约十八岁的那年。听说她女儿结婚没过几年离婚了,现在一个人独自在巴勒莫工作。

“那孩子叫米莎。是个可爱的小女孩。”站在云言身旁,杜鲁夫将他的老花镜擦干净,带着些许怀念的口吻说道:“她从小就很聪明,像男孩子一样喜欢冒险,性格大大咧咧的没有一点女孩样。”

云言安静地听他说着以前的故事,没有打扰他。

“可惜米莎一直都找不到她的真命天子,她交过很多男朋友,但在一起的时间都不长。”略带惋惜的口吻,杜鲁夫在为自己女儿坎坷的情路而感到忧伤,不过他很快就笑了起来,“虽然没有找到真正对她好的人,不过米莎还是一直很乐观地生活着,以前一有空她就会回来看我们。”

“以前?”云言疑惑地盯着杜鲁夫,迟疑着不知道要不要开口询问,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她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些什么。

“没关系,”杜鲁夫摇头,眉宇间似乎有些惆怅,语调也跟着哀伤起来,“在两年前吧,我的妻子丽杰卡还活着的时候,她就经常回来。但是那场意外夺走了丽杰卡的性命,也让米莎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家庭破碎。而她现在好像在做着什么危险的工作,所以才长时间没有回来,甚至都不联系我。”

“是这样吗。”习惯性的,云言整理出了杜鲁夫话里充满疑点的地方。母亲死于意外,跟家庭破碎两件事联系起来的话,很容易想象得出是因为家庭的另一方,也就是与米莎的丈夫有关。

而所谓的危险的工作也让人联想到那些犯罪组织,但也有可能不是。毕竟云言现在的工作也挺危险的,但确实属于正义的一方,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很抱歉跟你说这些事情,你就当是我一个老头子的唠叨抱怨,听过就忘了吧,别放在心上。”感觉到和一个外人说这种事情不太好,杜鲁夫勉强地笑了笑,随后说道:“虽然不是什么有名的活动,但我还是跟你说说吧,那个庆典。”

“好。”

这个小镇其实是一个远离市中心的小小中转站,名字叫格伽顿。由于道路改建已经很少会有车辆经过,它也就慢慢地与世隔绝。但它也没有衰落下去,而是非常热闹地举行各种活动,而明天就是每年一次的活动,到时候也会吸引一些外乡人过来凑热闹。

“带时候拿出来贩卖的都是从山上采集下来的食材么,所以非常的原生态,漫长的时光保留下来的烹饪方法不会让你失望的。”杜鲁夫说着,眼里闪过些什么,微笑着说道:“到时候在小镇的广场中心会点燃篝火,到时候你可以和塞斐德一起去吧柴火扔进去,听说这样子就会把霉运烧光,只剩下好运气。”

“只是传说而已吧,图个好意头罢了。”比起那个篝火活动,云言显然对吃的更有兴趣,不过她也留意到了杜鲁夫说的人还包括谁,“至于先生,他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他肯答应我今天在这里留宿,明天参加完庆典再走已经是万幸了。”

恐怕到时候把她载到小镇后会自己一个人先回来,直到云言吃够了玩够了再去接她。怎么听着像临只是一个司机,而云言才是老板?这种角色的反转来得太快她都有点适应不过来了。

“那可不一定,”杜鲁夫浅浅的微笑,然后用浮夸的演技说道:“啊!我都忘了其实客房只有一间,所以今天你们只能睡同一间房了。”

“布林科先生,你的演技好浮夸。”还有,今天在参观你的房子的时候明明就看见有两间客房,这样处心积虑地要她跟先生同一间房到底图什么?

“还有还有,那张床比较小,两个人睡的话只能紧紧地抱在一起才不会掉下去,所以云言小姐记得用力地抱住塞斐德啊,不然半夜掉到地板上实在是太危险了。”即使被拆穿了杜鲁夫还是脸色如常地将表演继续下去。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该去准备晚餐了,”说着,他站起来走向厨房,声音慢悠悠地传过来,“对了我耳朵不太好,晚上无论发出什么声音我都听不见,你们年轻人就随便折腾吧。只要别把床给搞坏……”

她好像听到了某些猥琐的,具有非常强烈暗示性的言论。云言默默摇了摇头,该说他的思想开放能,还是说他爱凑热闹比较好?

“喵呜~”这只小胖猫不怕生,非常亲昵地蹭着云言的小腿,慵懒地声音像是在撒娇,那双金色的猫瞳微微眯起,然后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走,我们去看看先生在做什么。”抱起那只猫,云言刚想起身上楼,走了两步朝厨房问道:“布林科先生,这只猫有名字吗?”

“没有哦,这位伙计是去年冬天跑进来取暖的,春天到了它也没有走,于是就这样住了下来。”杜鲁夫的声音似乎在笑,他说道:“不如你们替它取个好名字?”

“好!”说着,云言抱着那只自来猫走上楼梯,在临的房间前敲了敲门,“先生,我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