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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档案2020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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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1页)

那么,如果是80个小时呢?我可以在任何一款网络游戏中练出一个中高级(不是顶级)ID,而同样的时间我可以打通10款《寂静岭2》级别的单机游戏(如果它们真的存在),获取的愉悦足以让我心动过速而死。

我放弃在网络游戏中用海量的时间和精力去换取虚伪的成就感,升级?PK?打宝?不,我会在现实中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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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周】

坐在我右手的卓叶神秘兮兮地把一支圆珠笔凑向我说:你看你看。我觉得这支圆珠笔倒没有什么特立独行之处,卓叶的另一只手上却拿着个信封,令我心生疑窦。卓叶又问:你看这笔上的缺口像什么?说这话时他的眼睛在镜片后面闪闪发光,暗示了某种含混的可能性,因其含混而处处挥发出狐疑的气息。我猜是读者来信中夹带了这只圆珠笔,于是把身子后仰,以避开可能将扑面而来的炭疽粉末,并顺口说:不会是牙齿印子吧?

卓叶一拍大腿,道正是如此。我觉得此事不算希奇嘛,或许是小林磨牙,或许是卓叶磨牙。但卓叶发觉我的眼神混沌,显然尚未开窍,于是单刀直入地说:这是耗子咬的呀!

哦?

卓叶又拉开一个闲置不用的抽屉,只听沙沙声响,几十颗干燥的耗子粪便在里面滚来滚去。我顿时傻眼了,说这耗子是怎么进去的?卓叶说抽屉后面有一个破洞,估计它们是把这抽屉当公厕在用。我问那么这圆珠笔又是怎么回事情?卓叶说圆珠笔是从这抽屉里拿出来的,上面裹着的一层胶皮被耗子啃得坑坑洼洼。你看咱们这里的耗子多苦啊,连橡胶都啃。我沉思良久,对此倒有点异议。我说耗子也不必在厕所里用餐吧?卓叶说那怎么解释这个事件?我猜测道,有没有可能耗子便秘的时候就咬住这根圆珠笔用劲?

卓叶惊呼一声,把手中的圆珠笔远远掷出,又将食中二指抖了又抖,仿佛要甩脱若干暧昧的晦气。

提及卓叶,自然就想起了小林。卓叶自喜得爱女后购入130万象素柯达数码相机一台,每月给小林拍照并存作编辑部的电脑桌面。因此编辑部同仁都可以毫无愧色地说:我们是看着小林长大的哟。

小林长势喜人,虽然嗷嗷待哺却已隐约可见娇俏的雏形,瞳仁如荔枝果核一般,眉毛秀美修长。天一直阴和我都认为小林看上去一点也不像9个月大的婴儿——看照片至少有1岁零10个月——我和天一直阴在这一点上达成了坚强的共识。我说小林哪里像不足一岁的孩子哟,很明显早熟;天一直阴说我侄儿2岁了,看上去就跟小林差不多大。我们对着卓叶的屏幕评头论足指指点点,口吻都很权威,俨然是两个育儿专家,资深保姆。

对此,卓叶没好气地回答:你们都比我有经验,你们都比我有经验。这句话像一记凶猛的耳光横扫一切流言蜚语。

最近,在我的论坛上展开了一场关于游戏文学的小规模讨论。到底什么是游戏文学?去年的游戏文学大赛定义道:游戏文学就是以电视游戏及电脑游戏为创作背景、创作素材或者其它与电视游戏及电脑游戏相关的文学类作品。

在这个看似精确的定义基础上衍生出了不少争议。到底什么才算是和游戏有关?什么又算是和游戏无关?比如某篇文章与游戏本身完全无关,但文章沿用了一部分游戏背景故事,或者沿用了某几个游戏人物,这算不算与游戏有关呢?作者别拧我对此提出疑问:类似的与游戏若即若离欲说还休的文字,不知该作何判断?

对此,别拧我继续追问道:游戏原创文学如《若星汉天空下》,这算不算游戏文学?很显然,它并不是以游戏为背景,而是整个儿构筑了游戏的背景,似乎十足十称得上铁杆儿游戏文学了。但是依此类推,《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似乎也称得上是游戏文学了吧,毕竟它们也做过游戏的蓝本。如此便一塌糊涂。

果然是一塌糊涂。如果四大名著,金庸全集甚至是二十四史都拿来做了游戏背景素材,那么它们和游戏有没有关系,它们又算不算游戏文学?

以此衍生开来,早就有人提出了泛游戏文学概念,即一切文学都可以是游戏文学,如果它与游戏“扯上了关系”。但是这似乎是一个很滑稽的讨论,那么提出“游戏文学”这个单独的命题又有什么价值呢?

幸好在游戏文学大赛结束时,还有一个可能不太引人瞩目的定义被提出:游戏文学就是植根于电子游戏之中的文学作品。

这个定义看上去十分含混,但或许正是这种含混反倒能够给出一个足够清晰的思路。如果拿这个定义来小心翼翼地诠释之前列出的悬疑,可以得到解答曰:先有小说后有游戏并不算游戏文学,因为游戏文学还涉及对玩家游戏感受的提炼和映射——先有小说后有游戏却摆明了做不到这一点。游戏是一个互动的行为,游戏文学也应该从这种“互动”中汲取足够的养分,衍生出独特的韵味来,而不是闭门造车式地“干写”。游戏文学需得建筑在完整的游戏生活之上,而不是建筑在单薄而孤立的“游戏背景”“游戏人物”之上,唯其如此,游戏文学才能作为文学的一个小型支脉从而获取其独立存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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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周】

这是2002年的最后一期报纸,对于编辑工作来说,2002年提前13天就此落幕。

一年的时间像一声飘忽的口哨从耳边掠过,什么也留不住的,傻瓜。

我决定履行诺言。翻开2002年第三期绝密档案,上面提到了所有编辑在2002年的梦想与祈望。2002年的第一周我写下这篇绝密档案,并保证在这个年底来一一印证,那么,我决定履行诺言。

2002?卓叶的愿望:买一辆车,或者养一只狗。

卓叶:买车?我现在养一个女儿比养一辆汽车还花钱,家财散尽矣,奶粉钱募捐中。至于买狗……我觉得狗的智商太低了,养高智商的动物肯定比养低智商的动物更有趣,更快活,也更有成就感。

2002?卡尔本的愿望:中500万大奖,除税400万,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卡尔本:500万……呃,哈哈,明年我要继续努力。今年在彩票上也才花销了三百来大洋么,不算什么,它们都是成功之母。再说我这个愿望其实也可以算作实现了——我在《天堂》里的身家就不止500万这个数。财富无止境。

2002?青春的愿望:我希望今年能贷款买一套房子,能有个窝就可以了。

青春:山上的朋友们,你们好吗?

2002?呜呜的愿望:拣到实现三个愿望的神灯,而且准许我第三个愿望是再要三个愿望。

呜呜: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