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二零一四年十月一日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36部分(第1页)

滕钺和羊驼意志力极强,并未只心神恍惚了一瞬便恢复过来,只是两人对付三只巨型变异豺狗,也十分吃力,就想周三皮毛密度很高,子弹难以对它造成致命伤害一样,只有滕钺的冰箭威力能对它们造成致命威胁。

那三只豺狗同样如此,是以两人战三只巨型豺狗才如此困难,更别说还有哪些水牛大小的变异豺狗虎视眈眈。

两人异能也透支很多,羊驼体内能量比滕钺要少,此刻不禁躺坐在货车箱内,恢复体内流失的能量。

滕钺不放心周末,哪怕他也透支的厉害,但还是拿起枪蹲在擎天柱肩膀上,让它带他去找周末。

马敛歌虽然在拦截信息,制作机器人这一块,算是国内顶尖技术人才,可惜战斗力指数为负数的渣渣,他好不容易变成了擎天柱的造型,并拥有和羊驼一起研究出来的能量炮,可惜他的手中技术跟不上大脑运转,比如他的大脑计算出了最佳攻击事件和攻击位置,但是手残跟不上,总是慢了几秒,或者打偏了,好几次那枪和炮弹差点把滕钺、羊驼都给炸飞了,气的羊驼大骂不止。

此刻三只巨型变异豺狗已经逃走,剩下的一只巨型变异豺狗奄奄一息,满地都是其它变异豺狗和非变异豺狗的尸体,他终于不再发抖,带着滕钺就咔咔往周末那里跑去。

周末体内能量巨多,消耗并不大,只是被豺狗嗥叫影响神智,到现在还头晕目眩,无法集中注意力,使得她被困在樱花树干上下不来,周三坐在树下焦急地看着她。

等滕钺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周末苍白着脸极其虚弱地靠在树枝上休息的一幕。

原本平静如水的心当下便是一紧,勒的有些喘不过去。

他被擎天柱高高举着放到其中一棵树干上,慢慢爬了上去,爬到她身边,轻轻将她打横着抱了起来。

虽然已经经历末世,可她之前毕竟只是普通女孩,末世后逼的自己不得不坚强起来,意志力到底不如滕钺和羊驼这样在生死边沿徘徊了无数次的人,被变异豺狗突如其来的嗥叫猛地窜进大脑,顿时收到影响。

待滕钺将她抱在怀里时,感受到他不加掩饰的关心和身体的热度,她才知道她是有多么贪恋这样的温暖,才知道在这样温暖的怀抱中时,她有多么的软弱。

这段时间她和滕钺一直冷静自持,没有半点暧昧,就好像之前的心动都只是两人的一场幻觉,她也不知为何,就自发地这样了,或许,她是因为滕钺将自己封锁,自己也选择了退缩,毕竟,她对滕钺除了名字和年龄之外,其它可谓是一无所知。

甚至在听到马敛歌说的那个消息后,她更是害怕地将自己缩了起来。

其实她一直有个问题没有问滕钺,不,是很多很多问题问滕钺,但她不敢问,害怕那个问题一旦被捅破,她不光是情无所寄,更怕最后的答案会让她连命都失去。

想到她日益担忧的事情,她窝在滕钺坚实的怀中,便忍不住泪如雨下,一方面是因为委屈,一方面是因为害怕。

滕钺并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感受到她灼热的眼泪透过单薄的衣衫沁入他的皮肤,烫的他心都揪在一起,有种被灼烧似的疼。

一向沉默寡言的他,终是开口道:“别怕,没事了。”

他的声音将她从无助恐慌的情境中挣脱出来,不过瞬间,她又恢复成之前那个冷静自持坚强勇敢的周末,被他静静地抱着,一动不动,脸上尚挂着未干的泪珠,神色却十分清冷。

周三看到周末无事,便摇了摇尾巴,那尾巴才摇了两下,它神色突然一僵,像是想到之前被爆菊的惨状,整个狗脸都变了。

要知道,豺狗的狗爪可是带有锋锐的倒刺的,这一爪插~进~去,可不像普通丁丁插~进~去那样舒服,那带着倒刺的爪子猛地插~进~去又拔~出~来,其滋味,**蚀骨都难以形容,简直就是血流如注。

可怜周三之前还是个雏儿,连美丽的母狗还没享受过,就受到这样非人的虐待。即使有之后吞噬功能,将菊花内倒刺划破的伤口修复了一些,但里面还是火辣辣的疼,它狗尾巴一摇,顿时牵扯到里面的伤口,疼的它狗眼都差点瞎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在周三作为动物,总算还有一些动物本能,痛的要死之后,浑身的毛发张开,将那边满地的豺狗尸体通通吞噬吸收,身体上的伤总算好了一些,不过菊花还是超级痛。

这个时候的它和平时那只蠢二温和的哈士奇完全不同,它浑身血红,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煞气,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豺狗时,它面色一喜,居然把浑身血红发丝都扎进那只巨型豺狗体内,终于在它大脑中找到那块掌心大小的透明晶核,欢喜地将那只晶核吸收了。

等羊驼他们回来之后,就看到一只趴在地上一脸瞌睡的巨犬,和一只已经死透的巨型变异豺狗。

他们将巨型变异豺狗的头打开,发现里面并无晶体,不禁有些失望。

不过变异巨型豺狗的狗肉还是很补的,他们每人都吃了几盆肉之后,战斗力再度恢复到最高峰。

周三原本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想要休息,但之前消耗太大,这只巨型变异豺狗的肉对它诱惑同样很大,撑着吃了大半只之后,跟着大货车慢悠悠地往前跑着,进了江城刚找到住处休息下来,便受不住趴在一处空地上沉沉睡去。

61第 61 章

有了上一次周三沉睡的事情;这次他们也淡定下来。

马敛歌结合世界各地的信息汇总;最后得出消息,周三可能是升阶。

被滕钺抱回来之后,周末和滕钺之间便流转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流;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最终两人都沉默着;什么都没有问;什么都没有说;这种情况让她感到十分煎熬。

正好周三陷入沉睡,她不知道它这次沉睡多久;一方面她担心会耽误滕钺的任务;一方面因为另一个问题,或许是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和疑惑而试探吧,她对滕钺提道:“已经到了江城,路已经走了大半,周三这次沉睡还不知道多长时间,一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了,要不你们先去重庆吧,我等周三醒后自己去成都,江城去成都的人不少,我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