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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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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第1页)

邵盈拿起筷子吃了两口,点头道:“好。”又道了声“很好!”——她在王府里什么也没吃过?可这妇人做的东西果真别有味道,竟比王府里的厨子还要好生三分,心下虽对其性子不是很满意,却也许了,对袁婆子道:“这几个人我定了,明日你领着她们再来,把那卖身契也拿来,咱们一起交割便是。”

袁婆子以为邵盈会当场拍板留下她们几个,没想到又要拖到明日,唯恐有变,道:“邵姐儿,莫非你不满意?”

“怎么会?”邵盈笑道:“明日辰时你来,放心就是。”

袁婆子见她如此说,放了心,领着人出去。

邵盈看他们出了门,回头看了看那木桶,明日她与所有人都说好了,就差屋里那位了,他再这幅摸样的话……她咬了咬牙,拎着那木桶到了井边,又提上来一桶,到内室又是一泼……

这么来来回回已经四五次,地上汪汪地全成了水池,冯子剑早已浑身浇透,再第六次被淋了透心凉之后,终于忍不住了,忽地坐起来,道:“你有完没完?”

邵盈冷笑道:“没完。”

冯子剑冷着脸道:“我用不着你可怜,快滚吧!”声音说得十分大,竟似乎恢复了往日那凌厉的气势。

一般女子见了这样的声势,早就吓退了的,可邵盈何等人物,秀眉一挑,讥讽道:“我没可怜你。”说着,见内室里已经水淹七军,退了两步,站到稍微干燥的地方,嘿然道:“我哪里敢可怜冯爷啊,我只是要成全你。”

“成全我?”冯子剑皱了眉道:“成全什么?”

邵盈瞪大了眼睛道:“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让你死得快点。”

“你……”冯子剑被邵盈气得鼻子都歪了,道:“用不着成全,快滚,滚!”

话音未落,忽然头上着了一记,竟把他的头扣进桶里,待他把那捅扒拉下来,正要再怒喝,却见那女子已经冲着他大吼道:“冯子剑,王八蛋,混蛋!”说着,似乎还不解恨,顺手抄起旁边的扫帚又扔了过去。

冯子剑没想到邵盈如此凶蛮,一怔之间,身上被扫帚打中,只是这样轻的力量自然伤不到他,正要再说话,却又一物向他飞来,他抬手借住,见竟是一只破碗,紧接着一个碟子又向他飞来,正中额头,那碟子是破的,尖锐的边沿割破了他眉间,他终于忍不住了,顺手把那破碗扔了过去,口里道:“你个疯女人!”

即使多日不曾进食,冯子剑毕竟是有武功底子的人,这碗正中邵盈的肚子,见邵盈忽地捂着肚子坐在地上,似乎受伤颇重,惊得冯子剑心头一跳,不顾腿伤,一瘸一拐地扒拉了两步,走到邵盈面前,讷讷道:“你没事吧。”

却见邵盈一位低头,不说话,冯子剑见惯了她凶狠泼辣的摸样,从未见她如此软弱过,以为真真出了事故,蹲下来问道:”盈儿,怎么了?”说着,摸着她的腹部,催动气息去试探,却什么力气也没用上,原来他已经三四天没吃过东西,一般人早就死了,只是他先前武功高深,才留得性命,如今忽然这么一动,竟使不上劲。”盈儿,盈儿?额头上又着了一下,善的的杯斗一毛力鼓”越发这样,冯子剑越发着急,不由深处双臂抱住了她,却忽地不由一愣,眼见怀中女子手里爆着一个木质的水勺,恶狠狠地翘一衍塑猫·”偷的格1偷的格1咨旦架。;

第138章 花好月圆

冯子剑见她一边打;一边掉泪,瞬息之间如玉的脸上已经挂满泪珠;长长的睫毛忽闪个不停;神色凄婉;眼眸里流露出哀求来,那心再也坚持不住;定了定神,扶着她的双肩道:“盈儿;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我已经残废了;你明白了;残废了。”说着,用力晃了晃她;仿佛要把她的痴情晃醒:“你这样漂亮能干,何苦跟着我这废人受罪?”

“晚了”邵盈沉着脸,咬牙切齿道:“我有了你的孩子,你让我到哪儿去?”

“孩子?……”冯子剑脑袋嗡一声,半天没反应过来。

“还不是你作孽!”邵盈用那勺子又狠狠敲了冯子剑一记。

冯子剑脸上变幻莫测,嘴唇急速颤抖,许久许久,忽然有泪从眼中滚落而出,可是他这样的汉子只有流血的份上,哪里能守着女人落泪,猛地回过头,恶狠狠道:“打掉吧。”

邵盈听他竟说出这么狠心的话,气得恨不得扑上去掐死,嘴唇抖了起来道:“打掉,这可是我的孩子,好,好,想打掉是吧,冯子剑,你现在就死,死在我面前,我立马打掉孩子,找个比你好一千倍的好男子,爱我,疼我,好好待我……”最后那话再也说不出来,想起一生颠簸,从未有半点安稳,好容易爱上个男人,却又是这样的结果,忽然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冯子剑听着邵盈的哭声,起先还咬着牙拼命忍住,后来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恶狠狠道:“你傻了吗?你跟我会更苦!”

邵盈恶狠狠地瞪着他,忽地把那木勺“啪嗒”打了过去,正中冯子剑的额头,“混蛋,懦夫!”说着,又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就这样哭了许久,忽听冯子剑幽幽叹了口气,道:“盈儿,我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我真不想活了,我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他们……死得太无辜了。”说着,忽然拧过脸去,虽然听不见哭泣声,却显得更加痛苦悲伤,“我每天都梦见他们,他们死得……太无辜了。”

邵盈听了这话,反而不哭了,怔怔看着冯子剑的摸样,伸手拉住冯子剑的手,男人自有男人的世界,男人的眼目并非只有女人与爱,他们心里承载着更多的东西,自己先前以为他是受了冤枉,如今却原来是愧疚……

她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怔怔地望着冯子剑的后背许久,忽然道:“子剑,你若是这样,他们就真的死了。”

冯子剑听了,身子忽然猛烈震动起来,却不转头,只用嘶哑的声音道:“盈儿,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子。”

邵盈听了这话,知道那缝隙终于打开来,从地上爬了起来,扑打了下衣裙上的灰尘,缓缓出内室,回头见冯子剑的身影虽然印在那阴影之处,却总挡不住窗外那扑撒着金色片片,嘴角一弯,走出了正房,把门关紧,背靠着门缓缓坐了下来……

她爱的男人啊,邵盈眯起眼,望着院子里凋零的树枝,秋天的凋零总带着走向寒冷的末路味道,不像初春那样勃勃生机,邵盈忽然想起流放的路上,她也是站在院子的花树前,拿着那把匕首,看着同样的凋零的花树,埋怨着,自己爱上了那么一个男人……

埋怨着……

邵盈苦笑了笑,他们之间,从来不是三妹与萧生的客客气气,总是充满了争斗与厮杀,可能她就这命,也可能她就爱这样,热闹非凡的人生,吵吵闹闹,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里忽觉得被人抱起,猛地睁开眼,见星空漫天,冯子剑正抱着自己向西厢房走去,月亮的清辉映照着他的脸,多日不曾吃饭,那脸瘦得的全是骨头,一一节节看着吓人,她不由心疼地伸出手,抚摸着颧骨,冯子剑一瘸一拐地把自己抱进西厢房,放在那唯一的床上,俯□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两人对望了许久,冯子剑忽然叹了口气,道:“盈儿,你好凶。”

邵盈忽然“噗嗤”一笑道:“你就这命了。”

冯子剑咧了咧嘴,忽然伸出手去扯她的裙子,邵盈脸上一红,忙拉住他道:“你作死,我刚怀了三个月”

冯子剑摇头道:“不是……”说着,指着邵盈下襟湿透的裙子道:“我给换干净些的衣服。”

邵盈脸上忽然显出羞色,道:“喂喂,不用你换,我自己来,你身上还没换呢,脏死了,快去给我洗洗。”

冯子剑笑了笑,却也不听她的,跪在床头摁住她的手脱了衣裙,露出那白玉似的的身子,忽地掀开肚兜,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小腹,吻着吻着,那手轻轻抚上邵盈的玉峰,抚摸了会儿,动作渐渐粗暴起来,用嘴狠狠吸咂着蓓蕾,一只手顺着滑下她花房,一指头伸了进去,正意乱情迷之间,额头又被打了一下,耳边传来那娇呵道:“你作死,刚好了就要这样,满脑子都是这个!快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