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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完结番外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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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秦牧又跟蒙恬商量了几句,确定了大概的战事地点和时间,然後收拾了地图,便去了扶苏的书房。

扶苏正在书房内苦苦思索怎样才能把公文批得滴水不漏,看不出他智商的有限?

他咬着笔杵,光着双脚,脚踝碰地,摇来摇去。

秦牧走进来,不悦道:「这成何体统?」坐没坐姿,站没站相,这几百年後的‘现代人’也未免把礼仪忘得太光吧?

扶苏顶了一句:「又没有外人。」有外人自然会有人跟他通报,到时他就不会这样坐了。说实话,夏天这麽热,还要穿着长袖的衣服,扶苏恨不得脱光光,换上短袖的T…shirt短裤,再光着脚踩着玉造的地板上才叫舒服!

秦牧闲言,只是淡淡地瞥了他白嫩嫩的双脚一眼,便冻得扶苏一缩,乖乖地盘起双脚,不敢再乱摇了。

「四天後我打算出征,蒙恬亦会辅助我出战,你和霍豪守城吧。」秦牧说,然後把他和蒙恬商量了半天的战术跟扶苏解释了一次。

「神……神马?」扶苏张大口,惊到口吃了:「我……我天啊!你在说甚麽?我带兵守城?这是开那门子的玩笑?」

「不是玩笑。」秦牧耐着心解释:「一直拖着固然是可以,但是你刚收复了史内城,若不作出一些成绩的话会使人看不起的。此时正好一振声威,广收天下有能之士,他们自然能闻声而动,投奔於你,正好一箭双鵰,解决人才不足的问题。」

「我的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甚麽料!我不是扶苏啊!怎麽打仗?还是像上次一样吧,我作支援就好了。」扶苏嚷嚷。

打仗?开玩笑!他只是一个小明星,连狗仔队都对付不到,还谈甚麽打仗啊!

「我的孩儿岂可如此懦弱?」秦牧冷下脸,有几分阴森森之感:「此场仗役正是你锻链的好时机。放心,有我和蒙恬引走大部分的军队,他们要是攻城也不会太过难的。最多一天,一天後我定必尽力赶回来与你相接。」

「不能循序渐进麽?我想或许这次我可以试试作协助……」扶苏不死心地挣扎。

「你有这个闲情逸致,不如想想怎样杀进咸阳把胡亥逼退,你以为日子会一直留在此刻,等到你成长起来?」秦牧嘲弄的勾起一个笑:「恐怕你不用等到真正的时机,已经被胡亥所杀了。」

扶苏装死的摊在长榻上,很是郁闷。

秦牧句句有理,扶苏自然不是愚笨之人,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此时项羽已出,加上南方的叛民,这情况跟他已知的秦末汉初之势颇为相似。他不知道楚汉相争了多久,估计也不会太久吧?

况且他穿越过来,早已打乱历史的轨迹,今後也不知道历史会怎样往前走,或许他虽然在上次阴谋中不死,却早晚死在自己的无能上。

他坐起来,有几分可怜的低着头,嘟嘟嚷嚷:「如果我守不住,丢了城怎麽办……」

「丢了就罢了,我总能打回来的。」秦牧傲然地说。

──不就一个史内城罢了,丢了它,最多带队退回三川郡,只要一天太原和上郡守得住,总有他东山再起之时。想当初秦朝偏偶一方,他尚且能吞并六国,统一天下,此时再坏也不过是被打回原形罢了。

秦牧决心要把扶苏打造成一个合格的君主,再扶助他登上皇位,之後天涯海阔,他想去闯闯,看这天下之大比之於秦朝国土又当如何!

扶苏放心了,他看着秦牧:「爹,那你得帮我想办法,我不懂怎样做!」

「只要你小命无恙,我是不会出手干扰。」秦牧扫扫身上的灰尘,站起来:「好好想一想,应当如何部署,我明天再来与你商议。」

啊?

扶苏傻眼了。

那不就是让他自由发挥?这……这……

坑死他啊!

作者有话要说:秦老爹对扶苏的信心是妥妥的……扶苏也的确太懒了…原本坑爹战术需要出场了……结果码时超过了预算……下一章……下一章坑爹战术一定出场(??‘ω??)

☆、坑爹的抗敌战

扶苏坐在府中严肃地板着脸,瞪着眼前的竹简,脑中不停地演算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但显然有点不成功,他心情太过紧张,已非笔墨所能形容。

今天一早,秦牧便领着一队兵与庄军交战,原本秦牧以为需要多费功夫才能引走一部分兵追截他。可是不知为甚麽,秦牧一跑出来,庄军便如狼似虎的扑过去。秦牧不费一兵一力,便把大部分的军队引离史内城,一直引至离城外十多里之外的平原上。他手下的士兵便开始反扑,每一个人都勇猛的不像话。最可怕是他们砍人从不手软,而且极为熟稔地砍出致命的一击,不会浪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可以说他们所到之处,身边全是屍体。

令庄承启军队中的士兵更为恐惧的是,他们杀人是不计较战功的,也就是他们杀人不会停手割掉敌人的耳朵再进行博杀,而是麻木的砍杀眼前所有敌军。

明明人数是对方的数倍,庄军却越打越害怕,有些胆怯的,甚至转身脱下身上的战甲便逃跑了──不跑?这是要爷命啊!

秦牧漠然中带着一丝疯狂,他才不会管庄军为甚麽这样不对劲,反正他作为先锋的责任是──杀杀杀!

约莫估算秦牧应该差不多把人引开後,蒙恬亦随後出战,把庄军打得散乱後再引走了一部分的士兵。

蒙恬发现,庄承启不知为何并没有出现在军中,而领队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太监?

他深怕庄承启有後着,更是勇猛而不要命的击杀眼前的敌人,为的是尽快赶回去。因为他知道扶苏的打仗的能力实在不怎样,对敌人太过心软,但战争往往是你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