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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上瘾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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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1页)

第一个晚上,我很安分。第二个晚上,我很晚才睡的。我假装沉睡,多次把腿压在阿鹏的身上,但都被阿鹏轻轻的放下来了。第二天,刷牙洗脸的时候,阿鹏说:你小子,睡觉的动作挺大的嘛,我要是个女的还不被你给吃了都。

考试的最后一天,我的裤子裂开了,借了阿鹏的一条穿着。本想回到学校还给他,哪知回到学校后早已各奔东西了。以及我们一起听音乐的随声听也在我那里。当然还有、留在脑海里的美好回忆。

那个暑假,我过得很孤独,平淡,就靠阿鹏的那个随声听过活着。后来阿鹏的一个电话给枯燥的暑假添加了一点滋味。阿鹏说:没有考上志愿的高中,只能去读私立学校了。而我顺利以全市26名的成绩进入了省重点。

在县城读高中二年级的时候,阿鹏来找过我一次。那天过得很沉闷,阿鹏好像心事重重的。当晚停电了,我听着收音机,用的干电池。阿鹏在一旁玩着手机。我说,睡吧。阿鹏说,嗯,好。

我们第三次睡在了一起,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在我还没有入睡的时候,阿鹏的手抱住了我。我假装睡着,我想这样让阿鹏抱着。然而,阿鹏没有知足,他爬上了我的身体,把我整个人压在了下面。我有点紧张了起来,但觉得这样挺好,继续假装沉睡。阿鹏没有善罢甘休,他的下身开始奇怪的运动。我突然感到措手不及,只能一动不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这时候才意识到,我的那里已经硬得像钢棒一样了。于是,我的双手很自然的抱住了阿鹏的身体。

第二天醒来,谁也没有说起昨晚的事。临走前,阿鹏在我的衣柜前看了很久。阿鹏取出一件衬衫,说:

“我觉得有点冷,这件衬衫借给我披在身上吧。”

我说:

“好啊,送给你。”

我不知道阿鹏有没有看见,衣柜里那件裤子,是阿鹏借给他的。

此后,阿鹏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手机也一直处于暂时无法接通的状态,后来再打就成了空号。

这时候,阿水突然问道:

“瓯越,你还记得阿鹏吗?”

我嘴角一笑,说:“当然。”

我问阿水:“你和他还有联系吗?”

“他,”阿水哽咽了一下,说:“阿鹏自杀了。”

“什么?”我的耳边像有一个炸弹轰的一声爆炸开来。

“阿鹏他自杀了。”阿水说。

我的脸部开始发热,好像血液突然全部往上涌去。

沉默很久后,我问阿水:“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发生的?”

阿水说:

“九年前,我就是在这里遇见阿鹏的。那年阿鹏从县城转学到了省城来读高中,是他父母的决定。高一的时候阿鹏并不同意,他舍不得家里的奶奶。高二那年,阿鹏的奶奶病逝了,他变得无依无靠,就同意了。而我初三那年被学校开除后,就来到了省城闯荡。阿鹏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倒是认识了不少的朋友,就是在这个酒吧里认识的。他们谈了恋爱。开始,他们还是很小心的,偷偷摸摸的去旅店开房。后来阿鹏的父母离了婚,因为阿鹏的父亲有了外遇,被他母亲发现了。阿鹏的父亲请求原谅,他母亲坚持离婚。阿鹏站在了母亲一边,和母亲一起生活。工作后,他在外面租了一套小户型,自己住。有一天,他的母亲突然来看她。打开他的房门,看见了他们赤身在床上。母亲丢下一句话,再也没有回来。她说,你和你爸爸一样无耻。他们分手的那天,阿鹏打了电话给我,约我在这里见面。他和我说了很多话,说了一个晚上,好像一辈子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他说已经找不到人可以说这些话了。凌晨分开后,我们各自回了家,阿鹏说想去看看妈妈。中午的时候,一个电话吵醒了我。是阿鹏的妈妈打来的,说阿鹏自杀了。就像做梦一样,我呆呆的坐在床上。见到阿鹏的妈妈时,她完全垮掉了,瘫坐在地上。她说,阿鹏凌晨的时候去她家里的阳台上跳下去的。阿鹏的妈妈住在第十八层。阿鹏的妈妈已经泣不成声,边哭边说,‘我在睡觉,我感觉到了他来亲吻了我的额头,为什么我当时没有醒过来抱住他,为什么,为什么?’”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是在阿水的家里。昨晚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阿水的讲述,借着酒劲哭的一塌糊涂。阿水是做二手房生意的。看这房子的装修就知道已经赚了不少。

我问阿水:“你知道阿鹏住的地方在哪吗?”

阿水说:“知道,你想去看看?”

“算了,早就租给别人了吧。” 我说。

“还在,”阿水说:“阿鹏走后,我买下了那套房子,是个单身公寓。阿鹏的所有东西都一直原样放着。”

我吃惊地看着阿水,没有说话。

在阿鹏的衣柜里,我看见了他的那件衬衫。衬衫的口袋里放有一张照片,曝光不是很好,是用手机拍的。照片上,阿鹏笑的很落寞,努力把头靠近一旁熟睡的我。

我突然想起窦唯《消失的影像》里的词:消失的影像,浮动在过往的残骸,划过悲哀,又再次见到你。

仿佛是冥冥中注定的,我好像听到一个声音,想要我的陪伴,那是阿鹏在呼唤我,在帮我解燃眉之急。

“阿水,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我虽然有点尴尬,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开口了。

“我应该可以猜到你想说什么,你是想住在这里一段时间,陪伴阿鹏,对吗?”阿水猜测道。

“阿水,你怎么知道的?”我觉得不可思议。

“昨晚在酒吧,我看到了,你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什么!你误会了,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对那个酒吧也不熟悉。”我极力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