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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和白子画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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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不要离开师父……”花千骨一头扎进白子画的怀里:“师父,我不用原谅你,我从来都没恨过你,所以不需要原谅你,我只是、只是受不了朋友和亲人离开的痛罢了!师父,我再也不要离开师父了,我要永远和师父在一起……”一边说,一边大哭起来,白子画一边搂着花千骨,一边手忙脚乱地给花千骨擦眼泪,擦着擦着,自己却也泪湿衣襟。

两人对泣了一会,慢慢地平静下来。花千骨轻轻地偎依在白子画的怀里,白子画自是问了花千骨别后的去向,花千骨就把东方留给她的信以及糖宝复生找到落十一的事情和白子画说了一通,然后又问师父:“师父,我走了后你为什么不在长留等我,而跑到画骨峰呢?”白子画沉寂了一会,似是在回想什么:“你走了后,师父觉得绝情殿冷的可怕,在长留立刻觉得度日如年。你在长留,师父觉得长留是师父的家,你不在长留,师父处处看到当初伤你的情形,都不忍心再呆在这里……”“于是师父就回到画骨峰,因为师父知道,我肯定会再画骨峰来找师父,你还设了隐身结界,只有我能找到你。”花千骨接口到。白子画凝视了花千骨一会,拿出了一样东西……

☆、此夜难为情

白子画拿出了那个满是裂痕的宫铃,其实他一直把宫铃带在身边,只是以前不敢拿出来给花千骨看而已,他把宫铃轻轻地挂在了小骨的脖子上,小骨轻轻地抚摸着宫铃,抬头充满笑意地看着白子画:“师父,你什么时候把它修好了,以前怎么不拿出来给我戴?”白子画长吁了一口气,把她搂在了怀里,轻轻地问:“小骨,以前的事儿、以前的痛你真的不在乎了吗?师父那个时候做了那么多让你伤心的事儿、说了那么多让你伤心的话,最后还……”花千骨轻抚着白子画紧锁的眉头,轻声地说:“师父,其实我一直都明白,让你摆脱师父的身份来爱我,对于执着于对错的师父肯定是很难很难的,因为这个的确有损伦常,只是我当时失去了杀姐姐、东方、糖宝,我像一个溺水的人要抓住浮木一般,所以我希望师父你承认对我的爱。至于杀我,师父,其实你我都明白,你并不想杀我,是我逼你杀我,你后来见我的时候什么都没带,悯生剑是我扔给你的、幻像是我布下的……”白子画听不下去了,捂住花千骨的嘴:“傻孩子,别说了,别把什么都归咎于自己,如果不是师父把你逼到那个地步,你怎么会想死呢。世界以痛吻你,你却回报以歌。不是你什么都不在乎,只是你只愿记住别人的好。你就是一个傻孩子!”花千骨把白子画的手挪开,看着白子画的眼睛说:“师父,我今生只想和师父在一起,我就做师父的孝顺的小徒弟好了,只要和师父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白子画怔怔地看着花千骨:“小骨,前世我们有师徒之情、也有男女之爱恨,今生我把你抚养长大、百般疼惜宠爱、感情更是深厚无比。尽管我们前世今生相处不过十多载,在我心里,这十多载已经超过了我生命中没有你的千年岁月。对于我来说,你是我的一切,你既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徒弟、更是我爱逾性命的女子。所以,小骨,别说傻话了,师父怎么放得开你,怎么可能仅仅把你当成我的徒弟。师父想娶你,师父不能没有你!其实回绝情殿之前师父就和你摩严师伯说了这个意思,只不过一直怕吓着你没说,小骨,你……愿意吗?”

花千骨没承想能听到师父说这些话,一时惊喜交加,都愣住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她看见白子画一眼不眨地看着她,正在等她的表态,突然脸红了起来。她低下了头,摆弄了会自己的衣角,轻轻地点了下头。白子画脸上露出感慨万千的神色,他把花千骨抱在了怀里,吻了下她的额头,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但又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两个人经过前世今生的百般周折,终于确定了彼此的心意,不禁又感慨又害羞。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段啊是有点荆棘鸟的感觉,其实前面那段花千骨来初潮那个,也有点那个感觉。其实我真的不是模仿荆棘鸟,我一直在想,书上面白找到花的转世,貌似从□□岁抚养到十□□岁,中间小骨来初潮了怎么办,洗内衣怎么办?而且书上面花小骨还是天天和师父一起睡得。有些事情不能深想,比如说在绝情殿,花小骨天天给师父洗衣服,那内裤是不是一起洗了呢?所以很趣味地写了那段师父给小骨买月经带的情节,嘿嘿嘿……

☆、连枝当日愿

两人互诉了心事后,花千骨在白子画胸口偎依了一会,便沉沉睡去。白子画一直凝视着她。

经此一事,花千骨的仙身又失、仙力全无,甚至还远不如回绝情殿之前,要修成仙身困难重重,白子画沉思了一会,决定依旧带她回长留。

白子画为花千骨披上了云棉披风,是天机老人赠送的,既轻薄又保暖,然后把花千骨小心翼翼地搂着怀里,御剑飞往长留。

在长留,摩严正在正殿里着急:“你们还是没找到子画吗?子画到底到哪里去了呢!”忽然有弟子来报:“世尊,尊上和花师姐回来了,尊上现在在祖师殿前的广场那里,尊上请您和儒尊过去。”摩严一听先是大喜,后来又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马上赶过去了。

赶过去时,只见笙箫默、幽若、朽木清流、桃翁还有长留的一众长老、大拿都已全在广场上,白子画则抱着花千骨对天而跪,花千骨尚在昏睡中。

白子画见长留的一众人等都到到齐了,抱着花千骨朗声说:“长留列仙在上,天下之道,有左有右,有伦有义,有分有辩,有竞有争,此长留之八德。弟子白子画,于尘世无寸德,于本派无寸功,忝列尊上之位。不遵八德、违反伦常,未修师职,与亲授弟子花千骨相恋,今白子画愿娶弟子花千骨为妻,虽师兄弟与众长老存而不论、论而不议,但此事不论前因后果皆白子画之过失,天之所恶、列仙之所罚,皆白子画一人承担,于他人无干。长留列仙见证!”

言罢,俯身几拜然后上香。上完香后环顾四周,广场上长留的所有人神态各异,但都未出言反对。他长吁了一口气,抱着花千骨御剑飞往绝情殿。

白子画带着花千骨回到绝情殿他的房间后,发现他房间内一切如常、连小骨和他的衣服和被子都放得整整齐齐,可见他和小骨当日离开后也一直有人收拾维护着。他把花千骨又放在了千年崖柏木床上,翻出一些比较圆润的千年仙饰给小骨带着,又为她开始调气养息。仙力在他和小骨的体内循环了一周天后,小骨虽然还在昏睡,但脸色明显好多了。调气结束后,白子画看到房间门口有几个脑袋探来探去的,于是沉声说到:“是幽若你们几个吧,要进来就进来,在门口鬼鬼祟祟地干嘛呀?”幽若、舞青萝和云端三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云端手里还端了一碗灵药。幽若一进门就给白子画竖了个大拇指:“师祖呀,您刚才太厉害了,大家都被您弄蒙了,连反对您和师父婚事的人都没有!您这一招真绝……”正在说的起劲的时候,看见白子画冷冷地撇了她一眼,立刻就没声音了。舞青萝则不顾白子画微皱的眉头,大咧咧地摸了摸花千骨的额头,问白子画:“尊上,千骨现在身体怎么样了。”白子画一边想着要把绝情殿的结界要重设一下,一边回答:“她仙身尽失,这段时间要全力给她调养。”云端有点怕白子画,把木盒子里温着的灵药放在了花千骨旁边后并未吭声。

白子画好不容易把三个女孩子打发走了后,立刻给绝情殿设了结界,然后把花千骨轻轻地摇醒,花千骨醒来,看见自己居然已经在绝情殿内,就迷迷糊糊地问:“师父,我们又回绝情殿了?”白子画一边给花千骨喂药一边说:“小骨,长留有利于你调息养身,所以师父还是带你回来,你仙身已失,所以这段时间呀什么练剑调香、吟诗作画都不要学了,你最近以修仙气补灵力为主,师父每天会在子时、卯时、申时为你导气,会搜罗养生之物为你调养身体,你要听师父的话,早点重获仙身!”花千骨点点头:“我一定都听师父的。”白子画顿了顿,又说:“刚才我已经祖师殿前的广场上当众宣布要娶你,小骨,你明白吗?你以后不仅仅是我的徒弟,还是我的妻子……”花千骨听了以后,半天合不拢嘴。白子画看她怔忪了半天不说话,很奇怪地问她:“小骨,你怎么啦?”花千骨摇摇头说:“没什么,师父。”同时心道:“师父,你效率真的是太高了……”

☆、小骨遇挑战

成亲之后,白子画全心全意地调养千骨的身体,一开始千骨每日只能醒二三个时辰,其他时间都在昏睡之中,经过白子画不懈地为她调息养气、长留及与长留相熟的各派也纷纷拿出仙丹灵药为花千骨养身,花千骨身体也有所好转,慢慢每日醒来的时间达到了三四个时辰。

因为花千骨已经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所以幽若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每日上殿陪花千骨了。虽然白子画嫌弃幽若、青萝聒噪,但是他每天还是留半个时辰让花千骨和幽若她们相处。花千骨自己身体都不好,自然没有精力去教养幽若,心里常常内疚。白子画就每天抽出一点时间,内教幽若修仙之法术,外训幽若处事之法则,幽若以前一直是儒尊代教管的,儒尊连自己弟子都教得洋洋洒洒的,更何况幽若?因此幽若被白子画盯得叫苦不迭,只恨自己就长了一个脑袋、就生了一副躯体和两只手,觉得怎么学也不过来。

就这样冬去春来又过了两年,幽若被白子画这么教了两年,为人处世以及修仙养性都大为提升,居然到了登堂的境界,小小年纪修为也已过五重天。花千骨经过两年调养,身体作息虽已和正常人无异,但底子仍较弱,日常还需要精心照护,仙身也还未得,白子画自是为她设法无数,大耗心神,日夜总是把花千骨带在身边,百般疼惜。

不知不觉又到了仙剑大会了,今年的仙剑大会和以往不同,不仅长留的弟子要参加,各派的弟子也可以报名参与,最后决赛得出的名次可以上仙界的排行榜,因此各派的新锐弟子都跃跃欲试,希望能在本次仙剑大会上拿到一个好名次。

花千骨因为自己本来身体就不好,自然不会参加这次比赛。她本来作为长留第一百二十七代弟子,在长留弟子中辈分就不低,再加上虽然没和白子画正式办婚事,但白子画在祖师殿前当众宣告娶她为妻子,因此大家都默认花千骨是白子画的夫人。因此她也坐在主座上跟着观看此次大赛,比赛按照不同的级别分成多个小组,幽若在年轻的掌门组比赛中居然也得了前五名,花千骨正看得高兴,觉得与有荣焉,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新锐组比赛得第一名的弟子,是昆仑派的,名字叫殷剑,向坐在首座和主座的各派掌门及相关的重要人士拜了一拜,朗声道:“弟子殷剑虽拿了第一,但是觉得并不是弟子的本事,只是更厉害的同辈没来应战。今闻长留的花千骨师姐既是尊上的唯一弟子,又是尊上的夫人,本事自然极大,如能和她一战,殷剑不胜感激!”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寂静,花千骨闻言,心中一阵激荡,拿起断念,正要准备站起来应战,却听见白子画传音给她:“小骨,坐下。”花千骨闻言看往白子画,却见白子画淡淡地撇了她一眼,她赶紧放下断念,规规矩矩地坐好。白子画朝殷剑点了点头到:“殷剑你小小年纪就能得新锐组第一,在同辈弟子中出类拔萃,实属难得。小徒花千骨,近几年来身体不佳,日常以修身养气为主,仙术仙法未曾修炼,与你相比恐力有不逮。”

主座的另一侧,殷剑的师父昆仑掌门武识子缓缓地站起身来……

☆、武识来挑衅

只见那武识子一抱拳,沉声说到:“小徒无状,比不得尊上既是花师侄的师父、又是花师侄的夫君,对花师侄的情况所知不多。”此话一出,在场很多门派的掌门都偷偷地笑了起来,摩严气得满脸通红,笙箫默和长留的很多长老脸色大多不好看。花千骨更是紫胀了脸。白子画倒是很平静,甚至还跟着轻笑了一下。武识子继续说到:“既然是花师侄身体不佳,那小徒和花师侄比试的话那自然是有所不公,那要不我们两个做师父的比试比试,尊上您看是否可行?”

原来那武识子向来执着于武道,对白子画仙界第一人的身份一直不服,奈何白子画自幼资质超凡,二十多岁就得仙身,其后修为在仙界同辈中一直遥遥领先,后来更是修到九重天的境界,此境界一直无人能破,即使是白子画的师父衍道也不能及,所以武识子虽然心中不服,但是自己修炼千年,境界只达八重天,一直不能突破九重天,自知实力不够,即使心中不服但也只能按捺下去。不料十多年前,武识子偶尔在昆仑虚上的大稻子旁练功,忽一钦原飞了过来,喙上衔了一本书掉在了他身边。武识子拿起来翻开一看,居然是由昆仑古神陆吾留下的神界遗书。

话说万年之前,魔界肆虐,为祸人间,神界因此和魔界发生过一场毁天灭地的大战。大战后,神族和魔族都不知所踪。天地间的戾气消散、化为平和。六界全书中曾有记载说当时神族举全族之神力封印魔界,封印成功后因全族神力耗尽,所有神族都陷入无尽的睡眠,只等休养数万年后,因缘际会才能苏醒。其后,仙界、妖界还有人界、冥界四届兴盛,但因为神界魔界大战前事,四届之间因此有个默契,就是四届之间互不干预。昆仑山原先就是古上神所居之场所之一,数千年前,昆仑派第一届掌门武仁子定居昆仑后,曾让派下子弟在昆仑山内搜寻,希望能找到上古神迹或神书,昆仑派的历届掌门也纷纷搜寻,但历经数千年却始终毫无发现。没想到阴差阳错,居然昆仑古神陆吾修炼武道的神界遗书被武识子所得。

武识子得到此书后,自然如获至宝,神界遗书所记之术法非同凡响,武识子照此书修炼了十多年、百般参悟后,修为果然破了九重天,但是再想更进一层,即使竭尽全力却始终无法突破。即使这样武识子也志得意满,因为数千年来,整个仙界能达到九重天的只有两个仙人,一个是白子画,一个是武识子。而白子画三十年前与其徒弟花千骨相恋,花千骨死后他陷入疯癫状态,还差点堕仙,其后更是不知所踪,因此武识子自觉已是仙界第一人了。没承想白子画又找到了花千骨,还带着花千骨重返长留,而仙界所有门派依旧默认白子画长留尊上的身份,这让有生以来一直被白子画处处压制的武识子如何忍得,他料想如今白子画执着于情爱,修为必定大为退化,因此本次仙界大会,他授意爱徒殷剑故意挑战花千骨,好引出白子画,从而和白子画一决胜负,他自觉胜算很高,赢了白子画后,他的昆仑派自然成为仙界第一大派,而他武识子可以成为仙界第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嗯,大家注意,师父已破十重天这件事情,目前只有小骨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

☆、子画战武识

白子画缓缓地站起来:“既然武掌门有意比试,子画却之不恭,只是这里场地太小,我们去长留山之巅去比试如何?” 武识子自然应承。

既是白子画和武识子两位仙界至尊大拿比试,自然在场人员都想旁观。于是长留弟子即刻开始准备,安排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