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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日多烦忧 明日之事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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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页)

乎吧,不然搁谁身上都不能这么快就精神抖擞!

“你看不顺眼可以去大队长面前告状啊!又不是没做过!”路涛也口不择言了,谁让何从除了看自己不顺眼就是挑自己毛病,我有这么差劲吗?!他泡在蜜罐里不能自拔,炫完幸福就五次三番的来数落我的各种不是,爷这儿可不是‘大家来找茬’!

“路涛,你别不识好歹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告密了,你有什么证据!?”何从气不打一处来,一心为他还被他诬陷,朽木不可雕也!

看着何从涨红脸急红眼跟炸了毛的小猫一样,路涛也觉得自己说的过分了,其实自己根本不信他会去揭发检举自己的过错,自己相中他的原因中就有一项是率真,路涛想还是哄他一下吧。还没开口,何从的电话就响了,何从本来还想忽略它继续跟路涛对峙,岂料它如此顽强,何从只好把路涛先放一边……

“妈,您有事吗?”何从立马放低姿态,轻声细语的哄着,“田琬没跟您说啊,嗯,我们之间有点有点小误会,我还是给她说的那个意思,嗯,别介啊,我们的事您开导不了,别添乱啦……”

路涛听个十之八九就以为何从跟田琬闹别扭来自己跟前泄火,在他听的稀里哇啦却分辨不清的那头是何妈询问为什么田琬回来不高兴的推了两个人相处的事。于是路涛气由心中起恶从胆边生,一手拨开何从的手机,脆弱的手机做里抛物线后动作轻盈的把电池摔出来,何从还没发应就被路涛压在床上咬住嘴唇。何从刚疼的咧开嘴,路涛舌头就趁机攻陷了他,在他口中翻山倒海,何从只剩下‘唔唔’的声音以示抗议。

路涛一只手固定何从的身体,把他的反抗扼杀在摇篮里,一只手开始不自控的抚摸,仿佛何从身上有巨大的吸附力,让自己情不自禁的爱不释手。何从也不知道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只觉得浑身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让他不能挣扎,路涛湿润的舌头游走的手带给自己别样的刺激,何从心中升腾着不能明状的感受,一边谴责自己被他的戏弄牵着鼻子走,一边又沉沦在这种舒服中,直到何从感觉有个坚硬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腰,何从意识到是什么以后恼羞成怒猛然用力。

路涛被他突然推开也很愕然,何从赶紧用手臂反复擦拭红肿的嘴唇,一再的调戏让何从怒发冲冠,他愤慨的开着路涛,“变态!”

我何尝不知道这样做很变态,可是还是不能自已的想要,我已经做好舍弃一切和你在一起的觉悟,可是你用两个字就残忍的否决了我的付出,路涛也禁不住嘲笑这般失败的自己了。

路涛站直身体,冷笑一声,手轻轻在包裹着小何从的布料外一拂,“那在被我的手抚摸中高潮的你又怎能幸免与难呢?!”

难怪那次宿醉后又不一样的轻松,他怎么能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凭自己主观武断的做那种亲密的事情,何从被突如其来的连环炮轰已经不能承受和消化,只好先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路涛也沉浸在受伤中,现在短暂的分开是最有效的镇定剂了……

第三双眼睛目睹了两人撕扯的过程,弥漫着愤恨隐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苏立勇跟何从自政府大楼回队一下车就看见方良抱着个小不点在楼下摆弄,方良厥着他的大厚嘴唇子眼看就要亲在人家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的玉肌上,小不点眼明手快手舞足蹈的推拒开方良恬不知耻凑过来的大脸盘子,何从看孩子嫌恶的表情各种说不上来的似曾相识。

“谁的车?”苏立勇指着门口停的一辆崭新的四个圈新款车问方良。

“孩子他妈!”方良立马解惑。“回头我也送你一个标志,你贴在车筐上,叱咤风云呀!”

苏立勇忍俊不禁的打趣方良,“留给你自己洋气吧!你小子下手挺有速度啊!也要赶一趟奉子成婚的潮流啊!”

何从看着孩子瞪着提溜圆的漆黑眼珠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脸蛋粉嫩嫩的能掐出水来。方良嬉皮笑脸的说,“哪能啊!通往孕育幸福结晶的康庄大道正在施工,等我摘了安全帽拿了通行证,才能鼓捣出个小玩意儿。”

苏立勇一听取笑他,“没想到你还是纯洁的一枚呦~”

小家伙对大人的交谈不管不顾,瞅着何从就开始弹瞪双腿,身子往外倾,双臂抬高,大有投怀送抱的架势,方良无可奈何的把孩子让给何从接手,“小不点还分不清男女呢就知道美丑了!”

何从没抱过孩子,只能依葫芦画瓢,小不点摸摸何从的脸揪揪何从头发专心吃何从豆腐,哪里有闲功夫感受舒服与否。方良在旁边跟苏立勇请教拓展跟周琳肢体交流的问题,何从见没人能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只好任他上下起手,脑子里还在筛选哪个同事是这个惹不起的孩子他老爸。

玻璃感应门向两边拉开,路涛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位清丽脱俗娇而不媚的女孩子。路涛随意搭上方良肩膀,苏立勇见有外人在果断结束跟方良私密的话题,女孩笑靥如花的对路涛说,“帮我介绍一下吧。”

路涛还是一副无所谓的劲儿,指着苏立勇和方良依次说明,单漏下何从。路涛从何从手中接过小不点,收敛了随和挂上一张严肃,“这位也是中队长,何从……”

“你好,这位是?”只是介绍了他们三个,何从还是不知道她是路涛的哪个亲戚朋友。路涛又换了一副含情脉脉的嘴脸,“她是我女朋友,颜砚,这是我们的儿子……”

何从看到她礼貌的冲自己微笑点头,幸福的味道堆满她的嘴角,何从全身僵硬机械的示意。寒暄了一下,路涛送颜砚上车,方良和苏立勇转身回楼上,何从跟随在后面,头晕目眩,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迈不开步伐。进门的瞬间何从扭头看见路涛正认真地叮嘱什么,一家三口幸福的光晕刺的自己眼睛生疼。

那么自己算什么,路涛闲暇时捉弄的对象吗?那么亲吻算什么,让自己手足无措的戏耍吗?那么难过又为什么,是自作多情的喜欢吗?铺天盖地的疑问席卷着汹涌澎湃的悲伤淹没了何从,何从放弃了回想放弃了思索甚至放弃了呼吸,不再挣扎就让自己沉溺在痛苦中随波逐流。何从想,这就是心痛到窒息的感觉吧,如果田琬知道会嘲笑自己吧,终于自己也感受了她的感受,何从努力地抖了下嘴角来迎合这个滑天下之大稽的遭遇。最近一次的唇齿接触后,何从一直都躲避着路涛,想在自己营造的纯净氛围里使劲思考一下两人的事,没想到苦思冥想没有结果,路涛倒是贴心的给了提示还附赠了一连串的打击,真不知道是该感谢他拨云见日还是厌恶他的虚情假意了……

路涛心里也很复杂,何从受伤的表情一直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本来是惩罚他跟别人纠缠不清,结果现在看来自己的问题更严重,都怪颜砚瞒着自己拉了个拖油瓶。目送颜砚离开后,路涛没尝到丝毫报复的快感,相反的自己却陷入了剪不断理还乱的错综复杂里脱不了身,路涛懊恼的直跺脚。

“这几天有没有去市里开会的通知?”何从一边打印文件一边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