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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时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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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1页)

翠儿与觅兰藏身之处虽与莲花台之间隔有八朵莲花的距离,但经她俩这么没命的扇风,舞台之上亦是寒风阵阵,吹起了我身上的纱裙,也吹起了我满身的鸡皮疙瘩。

只觉得手脚已有些僵硬,若是再这么站着不动,莫说跳舞,便是走路怕也蹒跚。《琵琶语》的曲序已经奏完,进入了正调,没空再理会觅兰与翠儿两个小妮子,脑子里瞬间划过《新白娘子传奇》的片段,遂学着白娘子的姿势,千娇百媚的甩袖回转身去。

此事方见阮暨岑已经在‘听雨小筑’落了坐,面无表情,不,好像还有些不悦的看着莲花舞台上的我。

咱穿得这么丁点儿的在这献舞弄态,只为博他倾心,不鼓掌叫好也就罢了,居然还满脸的不高兴……莫非,是嫌咱舞姿还弄得不够优雅,跳得还不够卖力?这家伙,眼也忒叼了些不是!不小小施点手段,许他还不一定会上钩,看来咱只有牺牲色相,请君入瓮了。于是,微微抬头,纤然一笑,将手臂缓缓举起,丝薄的衣袖随着我手臂的举起而缓缓滑下,一点点的露出了我白嫩晶莹的肌肤。我又随着《琵琶语》的调子,在舞台之上细步行走,动作颇显僵硬的时而抬脚,时而扭腰,轻薄的纱裙在我的舞动之下随风飘动。

怪只怪我当初未曾虚心向馨雨好好讨教几招勾引男人的招数,除了露手露腿露胳膊,扭腰扭臀扭脖子,便再无其它引人遐想的动作。乐未止,舞已断。这天儿冷得我脑细胞全部冻结罢工,甭说再舞上一曲,便是手脚都快冻得不听使唤了。没有办法,只得就着刚才跳的那一出,调整姿势,再来一次。

遂,微微抬头,纤然一笑,将手臂缓缓举起,丝薄的衣袖随着我手臂的举起而缓缓滑下,一点点的露出了我白嫩晶莹的肌肤,我开始第二遍的卖弄姿色。绫罗衣袖刚刚滑至手肘,便有一朵白色小花儿从天而降,落到我的肌肤上,瞬间融化。竟生生飘起雪来……

我本就仅着绫罗衫裙在身,为了诱惑阮暨岑又大赤赤的漏了两条手臂在外,眼见着都冷得鼻涕眼泪‘双管齐下’了,这飞雪儿竟还不甘寂寞跑来凑热闹。再这么下去,不冻死人才怪呢!咱还得保着这条小命吃香的喝辣的,找个帅哥包养着呢……

再顾不得迎合《琵琶语》婉转优美的调调,跳起了咱这辈子……不,该是上辈子最拿手的经典舞蹈以热身驱寒……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我随着自己的低唱而开始跳起舞来,正准备转个圈再扭屁股的时候,正巧不巧的与阮暨岑那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对了个正着。而他那双眼睛,似乎正在盯着我笑……

我心中一惊,赶紧避开他的眼睛。暗道不妙,莫非他认出我来了?又觉得不太可能,我身边虽有红烛照明,却绝见不到容颜,定是我看错了。遂又准备再抬眸看个清楚,莲花烛台里的红烛却在这时遇水而灭了……

卷一 第三十五章 美人月下独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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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莲花舞台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琵琶语》优美而婉转的曲调在黑夜之间飘渺虚无缓缓结束。

曲已终却人未散……

阮暨岑自席位上站起身来,眼神丝毫没有离开莲花舞台半分。我知道,他正在极力寻找舞台上的那抹身影。

我在黑夜的掩护之下看着阮暨岑,今晚应该是成功的吧?莲花舞台与‘听雨小筑’虽有‘淢湖’相隔,然而在阮暨岑的眼中,我却清楚的看见了眷恋。没想到他竟对一个甚至连长相都无法看清的女人这般轻易的动情……

我咬了咬唇,收回放在阮暨岑身上的视线,牵起极地的纱裙,转过身子,朝‘湖心亭’而去。翠儿已经准备妥当,只待我回到‘湖心亭’便可至莲花舞台等着阮暨岑到来。

下了莲花舞台,我微微回过头去,用眼角的余光瞧见阮暨岑已经在小顺子的搀扶下上了小舟,往莲花舞台徐徐而来。我迈起脚步踏过与莲花舞台之间相连的小型莲花,心想得赶紧着,可千万别耽搁了时辰误了大事,脚下却忽然踏空,险些掉下‘淢湖’。所幸咱反应够敏捷,在千钧一发之际抱住了小型莲花,避免了在这下雪天冬泳的惨剧发生,但身上纱裙却湿了一半。

觅兰与翠儿急得直跺脚,却又不敢出声。来不及将湿漉漉的纱裙拧干,胡乱系了结,免得再被它缠了脚摔了跟头,遂踏过了八朵小型莲花,回了‘湖心亭’。

我给翠儿递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到莲花舞台上去,阮暨岑所乘的小舟已行驶过半,少时便至。

觅兰则一边儿替我拧着打湿的裙摆,一边儿皱着眉头小声叨叨:“瞧这身子给冻得,一点儿温度都没了,身上又湿了水,惹了寒可怎生了得?”

“哪里有这般严重?只湿了一点儿,不碍事儿的。”我嘴里边儿应着觅兰,见翠儿已经走过小型莲花,快至莲花舞台了。

“您身子本就单薄,这流鼻血的病根还尚未寻出,怎能叫人放得下心?”觅兰为我披上了裘衣,又将自个儿身上披着的斗篷脱下给了我。

我给了觅兰一个感激的笑容,怕她再多心,遂安慰:“如何放不下心?我身子壮得跟头牛似的,哪有这般容易受凉的?”

觅兰嗔视我一眼,搓着我被冻得通红的双手道:“没见过哪头牛像您这般瘦弱的,您……”

“嘘……来了!”我手指掩嘴轻轻嘘了一声,打断了觅兰的叨叨。

觅兰赶紧着闭了嘴,与我一样将视线放在了莲花舞台之上。却见翠儿已在舞台蕊心之上固定好了姿势,微微低垂着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