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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怎么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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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那段单纯的美好,齐夏果抿嘴轻笑,我幸福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发生很多事情,心情忽高忽低,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神经突然崩断……嗷呜今天晴空碧蓝,今天无风无雨,所以撒花花吧……哈哈男人难忘初恋,其实有些女性也难忘初恋,那些单纯的小美好……比如齐夏果,遗憾更残缺美……那么顾歌素不素她的最终捏,然后将来生个孩子叫顾柏渡(“顾百度”的谐音),哈哈,我越来越恶趣味了小小剧透下,苏耿米有亲们想的那么坏,尊滴!~表讨厌他,突然很想唱《最炫民族风》~

34结婚前,离婚后

齐夏果回到家;苏杭竟然还没有睡觉,电视播放着《马达加斯加的企鹅》,小小人坐在沙发内;盯着电视机目不斜视,齐夏果走过去提醒他;“杭杭;该睡觉了。”

苏杭没有像过去一样耍赖要求加时,他甚至没有回答,齐夏果疑惑地走过去,竟然看到小家伙在撇着嘴巴,眼睛内饱含泪水。齐夏果有些慌;问他怎么了,苏杭小手臂抱住齐夏果的脖子;抽抽噎噎地问,“妈妈,爸爸呢?”

齐夏果的心脏猛的被揪起,她拍着苏杭的后背,柔声问他,“杭杭想爸爸了吗?”

苏杭猛摇头,眼泪流的更多,“我不喜欢爸爸,我讨厌爸爸。”苏杭讨厌爸爸,因为他没见过,今天顾歌问他,他竟然回答不上来,为什么只有他没有爸爸。

齐夏果晚上给苏杭讲很久的故事他才睡着,齐夏果看着身边睡着的儿子,苏杭睡觉是半睁着眼睛的,睡得极不安稳。

齐夏果掀开被褥去书房,从抽屉内拿出烟,蜷缩在凳子上抽烟,她已经很久没抽过,一时不习惯浓烈的烟味,她咳起来,咳的眼泪流出来,咳的肺有些疼。

犹豫再三,齐夏果拿出手机把电话拨通,“你明天有时间吗?”对方说了什么,齐夏果低垂着眼睛,她把烟摁灭在桌面上,手指摸着留在桌面的痕迹,用力抠着,“后天呢?”

齐夏果的这个电话是打给苏耿的,她想他们需要见一面,关于苏杭。这两年,齐夏果并没有想象中的好,在每个睡不着的夜晚她总想起很多人,想起很多事情,她一下子觉得自己老了很多,二十六岁的她,经过爱,经过恨,经过背叛,经过报复,依旧年轻的脸庞却沧桑了心。

那些纷扰的过去,是齐夏果想要忘记的,那里有她的痛有她的泪,有她的屈辱和忍耐,她想要重新开始,却又在每个睡不着的夜晚狠狠折磨着她,带她回忆那段割舍不掉的过去。

齐夏果在这两年想过苏耿,她会想,既然苏耿不提离婚她也装作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她爱过苏耿,苏耿也真的喜欢过她,这是齐夏果除了懵懂之外的第一次爱情,被她挥手断掉,不痛是不可能的,痛的她几乎不能呼吸。

苏耿捏着挂掉的电话扔到副驾驶座位上,把车窗降下,手伸出窗外,指间的火光被风吹的忽明忽暗。夜晚,他依旧习惯性来这里,车子停在绿化处,被黑夜掩盖,苏耿不习惯早睡,或者说他不习惯多睡,这两年他的睡眠变得少得可怜,他甚至吃过安眠药强制睡眠。有时候在楼下,他会忍不住上楼去敲响齐夏果的门,敲门之后呢,面对她的惊讶他该说什么样的开场白。

这两年,他每天都能看到齐夏果和苏杭,齐夏果却没见到过他,因为她的注意力全部在苏杭身上。他想,她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应该是想摒弃那段过去的,而苏耿就在过去的范围内。

只是,他比预料中的在乎齐夏果,比想象中的在意苏杭,比预料中的怀念他们那个两年的家,他没想象中的忘性好。

刚才齐夏果打电话的时候苏耿就在楼下,他明天的确有事情,明天要去见孙晓,孙晓说有事情告诉他。

第二天,苏耿来到那家曾经带齐夏果去过的自助饮品店,那家店是曾经多次和孙晓去过的,当时他们还是学生,喜欢这些偏向成熟有些小资情调的地方。

孙晓早早地等在那里,看到苏耿她摆摆手,等苏耿落座她说,“先生,请为女士服务。”苏耿只好又站起来,孙晓笑嘻嘻地伸着食指扣着桌面,“老样子。”

苏耿记得,孙晓喜欢柠檬水,越酸越好的柠檬水,苏耿却十分讨厌酸涩的柠檬,只是他从未对孙晓说过,甚至陪她喝过几次,相爱时候就是这样,为了她爱上讨厌的东西。

苏耿为孙晓购买了柠檬水,自己的是咖啡,他昨晚没睡好,需要咖啡提神。孙晓近乎贪婪地啜饮一口,“味道还是一样好,我已经好多年没有来过这里。”想起什么,孙晓继续说,“还记得这张桌子吗,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候坐的那张,为了这张桌子我可是早来两个小时。”说完得意地冲着苏耿笑。

苏耿轻笑一声,“我记得。”苏耿从小家庭条件优越,加上自身相貌,外加体育全能,他曾是学校校草级别的帅哥,喜欢他的女孩子自然十分多,苏耿也交过几个女朋友,只是很快分手。后来大家发现一个规律,苏耿的座位总是在一个女生后面,而那个女生就是孙晓,他们班的冷美人。

“那时候你真的很讨厌,经常把桌子前移一段距离贴着我的后背,而且扯我头发,还死不承认。”孙晓托着下巴回想那段过去,苏耿整个高中都坐在孙晓后面,甚至理科擅长的他选择了枯燥的文科,甚至是后来到美术班。

苏耿想起那些幼稚的举动,仿佛已经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泛着破旧黄色,他还记得那天把孙晓从教室里面拉出去,在晚自习的楼道内强吻了她,第二天他们确认了恋爱关系,他再也不用为她和哪个男生多说话而内伤。

“苏耿,其实你一直是恨我的。”孙晓低头搅拌着杯子里面的柠檬片,“你怎么可能原谅我,是我毁了你的梦想,背叛了你的爱情,你那么小心眼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苏耿脸色有些变,他定定看着孙晓,等着她接下来的话,“那天我说了气话,并不是因为你爱好画画,是我们两个差别太多,方量或者是个意外,但是不是方量也可能是其他人。”

方量,那个去世多年的人,那个苏耿曾经的兄弟,仿佛许久之前,一个大男孩捶着另一个男孩的胸膛说,“这是方量,我兄弟,这是我女人,孙晓。”仿佛不久前,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十指交叉,站在另一个男孩面前,“苏耿对不起,我爱方量,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多么敷衍的理由,那时候的苏耿只是大二学生,他根本没想到,事情颠覆的这么迅速,没给他一点反应的时间,他爱的人牵着他视为兄弟的手,告诉他,他们不合适。

苏耿像是从云端被狠狠扯下来,一闪神之间他已经粉身碎骨摔在地上。他那天和方量打了一架,他是用了十分力气,方量被他打断几根肋骨,孙晓扑在方量身上哭着喊叫,“苏耿你住手,我不爱你了,我讨厌你总是画画,我讨厌要迎合着你生活,我厌恶别人拿我和其他人比较。”

苏耿仿佛灵魂被抽走动作生生顿住,她说讨厌他画画,苏耿大脑只反复这一句话,他脑中还有另一副画面,有个女孩靠着他的肩膀说,“我希望你将来成为画家,那样就能带我浪迹天涯。”他以为他所做的是她爱的,他以为他所做的是爱她的。

“滚,别让我看到你们。”苏耿走之前把脖子上的项链拽下来丢到孙晓身上,“带着你的爱情滚出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