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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贵女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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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第1页)

态站在一个在功名利禄中越陷越深的寻常人一辈子都只能仰望的精神境界上散发着独属于她的美丽和幽香。

一个善良和美丽到了让人忍不住为她向生活叫屈的女子,她却能够笑着对旁人说没关系,一个懂得感恩的女人无论怎么看都比一个斤斤计较与蝇头小利的女人要吸引人的太多太多。

“有我一口饭吃,就饿不到小河,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永远都有效。”赵虎臣轻轻回答。

漠蝶的笑容越发绚烂,重重地点点头。

远处传来几声孩子笑闹的清脆笑声,两人继续向前慢慢散步,夕阳下斜长的倒影慢慢地重叠在一起,很和谐,很美。

第118章 核心权力

漠河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漠蝶一如既往地已经休息了,而赵虎臣还没睡,开着很低的声音坐在客厅里。

漠河手里头领着两袋夜宵,还有一罐啤酒,进门来没废话,拎着东西放在茶几上然后跑去厨房拿了碗筷碟子出来摆在茶几上,这也算是这段日子下来两个男人之间不大不小的默契和秘密,当然吃完之后是要消灭掉罪证的,否则一旦让漠蝶知道了恐怕她会熬夜等漠河回来然后给两人做夜宵。

轻手轻脚地找了个小凳子坐下,漠河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凤爪就塞进嘴里,同时把啤酒递给了赵虎臣。

拉开啤酒喝了一口,赵虎臣瞧见微弱的电视机灯光下漠河手上有些殷红,身上也有一股子不同寻常的味道。

“打过架了?”赵虎臣皱眉道。

漠河点点头,满是食物的嘴里含糊地嗯了一声。

“是刕刀?”得到确认之后赵虎臣眯起眼睛,如果真是这个宝刀已老的家伙那到真是出乎了赵虎臣的意料,在他的考虑中刕刀应该下不了撕破脸的决心才对。

“不是,是回来买夜宵的时候遇见了以前几个交过手的混混,他们人多,打了一架,不过还没真正施展开刕刀就带着人到场了,也没怎打,就是废了其中一个带头的手而已。”漠河瞧了一眼手上虽然经过仔细的清洗但还是没有洗干净的血迹,有些郁闷,如果被漠蝶发现了恐怕又要让姐姐担心。

“这些事情给你拳场里的手下打个电话就好,在那附近的混混大多都知道拳场代表着什么,借给他们百八十个胆子都不敢碰拳场出来的人,更何况是你?”赵虎臣仰头灌下一口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的关系,今夜的酒下肚之后恍惚感特别强烈,晃晃头,看了一眼漠蝶的卧房,忽然道,“蚂蚁再多也能咬死大象,一头狮子没死在豺狼虎豹手里反而让一条土狗干翻了肯定郁闷的够呛,以后自己小心一点。”

漠河愣了愣,继而点点头,谈不上多感动,但感激肯定是有的,有滋有味地又啃了一个凤爪,没多说废话。

“不过你也不要把这件事情不放在心上,原来的你只是在拳场打拳,和别人没有利益冲突,一些问题可能会显得很简单,但现在不同了,现在的你是有资格威胁到刕刀的人,而且也是最有可能并且已经开始实施了的人,上一次我找他出来谈过之后就已经证明了你和刕刀之间只能有一个掌握拳场的话语权,我肯定是希望你能够上去。但我不会为你做什么,这一点你心里也有数。但我可以适当地提醒你一下,既然你和刕刀的矛盾已经在,那么他针对你做出一些手段和措施也是情理之中的,调查你以前的档案是他百分之一百会去做的事情,发现一些曾经很有过矛盾的小混混然后找他们来对付你,这种伎俩肯定对你造成不了什么伤害而且他也心知肚明依照这种手段伤你筋动你骨肯定是不现实的事情,但他要的未必就是实质性的伤害,有时候看事情和考虑问题要拐个弯来看,来考虑,今晚的事情如果刕刀没在场兴许会简单一些,但他那么块就带人赶了过来,有猫腻的几率远远要大过巧合的几率。”赵虎臣语重心长道,又喝了一口酒,漠河不喝酒,赵虎臣也不反对这个习惯,所以每一次都只有他自己自饮自酌,不过有漠河陪在旁边吃夜宵到也不寂寞。

漠河闻言皱起眉头,瞧着赵虎臣一言不发,脸上满是思索。

赵虎臣也不打扰漠河只是低头吃菜仰头喝酒,很多东西光别人在旁边说是没用的,总要用自己的脑子去想,想明白了下一次就懂该怎么办,别人怎么提醒怎么说效果都不如自己想到来的深刻,这个道理也是他在爷爷手底下吃了无数亏之后才感悟到的。

如果不是身边实在没人他也不会拔苗助长急于让漠河成长起来,现在的漠河武力值够了但在城府方面终究是浅了些,所幸漠河最大的优点就是肯下功夫,而且他的韧性很强,就算是拔苗助长只要控制得当也不会酿成悲剧,赵虎臣对此有信心。

“他想要对症下药?可是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要在中间出来?”漠河疑惑很久,才问。

“前半句说对了大半。刕刀混了这么多年的江湖懂了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那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你深浅底细他肯定不敢冒然下手,之前面对你的发展迟迟不敢动手一来是因为我在,他摸不清我的态度,二来就是因为他不清楚你的深浅。后来他知道了,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坐稳那拳场位置的人,于是我这一层的顾虑便没了,剩下的就是对你的警惕,能够熬到现在才开始试探,也算是刕刀有耐性。之所以中间还要跑出来,看似是救你来的其实是救那几个小混混来的,他还没做好和你摊牌的准备,那几个小混混又实在不可靠,万一给你拳头一吓说了些不该说的东西怎么办?”赵虎臣夹了一筷子菜往嘴里塞,抬起眼皮看了眉头紧皱的漠河一眼道。

“那现在我们不也是知道了吗?”漠河一愣,下意识地回答。

“我是猜的。”赵虎臣闻言轻笑道。

饶是漠河这样冷淡的人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话虽如此,但漠河对这件事情肯定比原先上心了许多,漠河本来就不笨,就是缺个人在旁边指点,赵虎臣稍微点拨一下他就明白了,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幼稚到气势汹汹地去算账的地步,跟着赵虎臣这段时间加上他自己在街头混混的拳头底下磨练出来的那么一丁点阴谋诡计也让他暂时蛰伏起来,装傻充愣。

第二天,赵虎臣刚和去复旦大学学习的杨采薇亲亲我我腻歪完,他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让赵虎臣都有些意想不到的号码。

半个小时之后,陆家嘴。

韩书画上了赵虎臣的车。

“你有朋友要介绍给我?”韩书画才一上车,赵虎臣就一脸奇怪地问。

“怎么,很奇怪?”系好安全带的韩书画瞧了赵虎臣一眼,微笑道。

“不算是奇怪,不过有些意外是真的。”赵虎臣启动车子,将车开上了行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