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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与扑倒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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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页)

明白,但是不管是不是喜欢他,圆圆一直都是我很喜欢的同桌,所以我一点都不怪她。

看着台下坐在一起给我加油助威的人,我深吸一口气上了舞台。

期中考试结束的时候,正好是我和谢久思的生日,从记事儿起我们俩就一起过生日,这次孙老师为了奖励我演讲比赛拿了第一,特别恩赐了一桌丰盛酒席,准许我宴请八方朋友(作者:其实就是以黎漓为首的狐朋狗友)。

“你们俩其实就是猩猩拉的粑粑,猿粪啊,连生日都一起过。”黎漓一个人霸占着两个座位,一手拿着鸡翅,一边发表着意见。

“岩风哥,你以前是怎么容忍这厮的?”我实在看不下去她这大快朵颐的样子,对着一直笑眯眯的季岩风抛去求救信息。

“小鱼啊,习惯这是很可怕的东西。”季岩风摇着手里的酒杯,修长妖娆的丹凤眼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黎漓的身边,嘴角微微上扬,好像沉浸在一种幸福中。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完了,这样一个好青年就被黎漓给祸害了。

觥筹交错啊,好不热闹啊,吃完饭大家玩起了杀人游戏,不过我比较凄惨,第一轮就是杀手,可是被谢久思果断的指正了出来,终结了我“杀手生涯”,之后的每局,我还是次次都被杀,黎漓总是恨铁不成钢的挑衅我,说:“童小鱼,你真给你家谢久思丢人!”

“……”

谢久思但笑不语,依旧是遇佛杀佛,人挡杀人,最后赢的大概只有他和季岩风。

“久思啊,今天得重新认识一下你,你说呢?”季岩风依旧笑眯眯的看着谢久思,说出来的话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都没理解。

“好,很高兴认识你。”

“那好,多多指教。”岩风哥说完拿起酒杯和他干了一杯,此刻的两个人好像一瞬间、突然地就变得那么,唔——和谐,于是,我出乎意料的抖了一下。

后来我曾经幻想过这两个人也许可以发展为BL,这身型,这长相,忘年交的BL啊,想想都喷血,关于这个想法我和黎漓讨论过,当时还被她表扬了一翻,结果这缺心眼儿的丫头竟然跑去告诉了季岩风,导致以后我每次遇见他,他都会很“不小心”的问我什么是BL之类的敏感问题,随后我便会收到谢久思充满煞气的眼神。

※※※ ※※※ ※※※

飞雪似杨花,冬去春来,马上就过年了,我抱着小白每天过的很是潇洒,偶尔温习课本,偶尔去谢久思家调戏调戏他,生活一如既往奋勇向前,平淡无波,满胡同有着浓浓的年味儿,挨家挨户都挂着红灿灿的大灯笼,窗户上贴着窗花,衬着白雪,分外妖娆。

“小鱼想去哪里上高中啊?”宋阿姨一边给我夹饺子,一边问我,很显然,我们俩家每年都会一起吃年夜饭,而每年的她的问题都不一样。

“我还没想好,不知道能考哪个学校……”我杵着碗里的饺子说道,这句说的确实是实话,我哪里知道自己考试的时候发挥成什么样,所以准备听天命。

“来A中吧,还跟久思在一个班,你说好不好?”宋阿姨亲切的夹了一个饺子放在我碗里,一脸的期盼,我实在是不好反驳她的话,只好低着头吃饺子闷不吭声,心想大家都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去考一个试试,切。

“对了,老谢,你不是认识那个A中的什么校长吗?我记得上次他还来咱家准备买房子呢,你去跟他说说话,就说你未来的儿媳妇要去他那上学,让他想办法。”宋阿姨继续热心的劝解谢久思的老爸,句句说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后来我才反应过来她这“儿媳妇”说的是我,有时候我惊奇,宋阿姨这般性格,怎么会生出谢久思这个大闷骚,可能大概也许真的,是基因,变异了。

我这还不知道怎么接话呢,就听谢久思在那闷闷的说了一声:“你们两个管的也太多了吧,我有说过我要去A中吗?”

“啊,那你要去哪?”

“没想好呢,反正还有半年时间,着什么急。”

“……”

“没事,你好好想,到时候告诉我,我把小鱼也弄你那里去。”这句话是一贯冷静的谢叔叔说的,他平光眼镜下闪着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继续低头吃饭。

孙老师和童老师听完也笑了笑不再说话,宋阿姨恍然大悟般的冲着谢久思感慨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我华丽丽的呛到了,谢久思疑似是笑了,我翻来覆去的琢磨着晚上的这些话,难道他们预示着我这一辈子都难逃谢闷骚的魔爪?

作者有话要说:我乖乖的来更新了,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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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一十一章:烟火 。。。

吃完晚饭,我抱着小白窝在沙发里看恶俗的“春晚”,听一个大叔级别的男人说“我想死你们了”,谢久思坐在附近的沙发里闭目养神,再看那边,家里的这四个大人每年这时候都会在麻将桌上度过除夕,孙老师虎虎生威的叫嚣着准备自摸,宋阿姨估计又听牌了,结果沉稳的谢叔叔在一片乱哄哄的气氛里好不容易的——胡了。

以前这时候,我都会跑出去跟谢久思一起放炮放烟花,后来这个秘密活动被童老师抓了个现行,他说玩打火机的孩子以后会尿床,于是乎,我惧怕这个诅咒,便乖乖把私藏的烟火炮竹全部上交,还把谢久思给告发了,以至于到现在我们俩都不能玩鞭炮。

“走啊,出去看看,这屋里太闷了。”谢久思站起身,对着小白招呼了一下,我怀里的这个小叛徒马上跳起来扑到他身上。

“不去,冷死人。”

“懒死你,到时候可别后悔。”

我看他说的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好奇他的用意,马上狗腿般的小跑出去看个究竟,结果这厮抱着小白坐在小石凳上看着天空发呆。

“喂,你这就是换个地方坐着而已,屋里还暖和呢,跑这里来受罪,切。”我抱着肩膀走过去,一脸不屑的坐了下来,好奇的打量着他。

“屋里能看烟花吗?”

“啊,在哪里?难道你又偷偷买鞭炮了吗?”我激动的差点叫出来,这么多年无放花放炮的经验,猛的一听差点没激动的手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