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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你都觉得熟悉,我还是去调查一番,你先打会游戏或者看会儿新电影,别到处跑。”

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到达自己办公室,方慕打开内部通讯,登上灰色去打听几个相熟的组织有没有任务安排在伽亚。

方慕担心的并不是安全或者身份暴露问题,他更担心巫以淙的基因病,他私底下研究药剂时间长达十多年,对巫以淙每次发病情况非常了解。

这个病一旦发作就只能任人宰割,浑身无力意识昏沉,毫无反抗之力,这也是为什么当时车子滚下路基的时候,巫以淙没有任何自救措施,这种情况对普通人来说都极为危险,对巫以淙来说风险更是呈指数级上升。

往年发作最严重那段时间,巫以淙会和方慕待在一起,一边吃药,一边接受治疗团队的照顾,才堪堪避过危险期。

现在巫以淙体内有了抗药性,就算加大剂量也无济于事,必须得等到新的药剂出来才能有效遏制,可这需要时间,需要大把的时间来确保新的药剂安全性和可用性。

方慕皱着眉头,他其实才是最不愿意呆在伽亚的人,现在不仅要捏着鼻子继续呆着还要劝巫以淙再留一段时间,多少心里有些不舒服,还不能在巫以淙面前表现出来。

第5章

巫以淙住院之后就没有见过宴梃,也不知道宴梃是不是打定主意要与他离婚,所以不愿意来见他。

不过也正好合了巫以淙的意,他懒得带上假面上演惺惺作态的戏码,乐得清闲,方慕反倒为他不平,动不动就想去搞个‘恶作剧’,每次都被巫以淙强行拉了回去。

关于巫以淙车祸的调查很快出了结果,官方通报上写的是流窜作案的惯犯走投无路才挟持他,属于无妄之灾。

官方结果真假参半巫以淙心知肚明,不过一个普通的摄影师是不可能看出里边的问题,所以对这则通告他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不满。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巫以淙外伤好得差不多已经可以出院。至于基因病的问题,在医院他已经发作过几次,医疗团队出具的初步诊断建议在家修养,在方慕的干预下他的问题并不算严重,只需要抗过发作期的两个月,发病期就算过去,不会影响后面的生活。

巫以淙出院那天抱着一堆止疼药迫不及待要离开医院,方慕跟在他后边喋喋不休,劝他干脆直接在医院里面待两个月。

被憋疯了的巫以淙单手捂着耳朵,“禁欲的日子不适合我。”

“都这样了你一天在想些什么东西。”

方慕深知他胡来的本性,他拉着巫以淙的胳膊,诚恳道:“干脆我们再出一趟差。”出差可以去小岛,既安全私密性又好。

巫以淙白了他一眼,“刚出院又让我去出差,我怕公司迟早要完蛋。”说起来出差回来他还没去公司交工作成果。

“你继续跟宴梃住一起?你们关系这么尴尬,这么久他也没来看过你,你回去谁照顾你?”

巫以淙和宴梃居住在半山别墅,因为两个人经常出差,工作繁忙,加上宴梃小时候遭遇过绑架过有心理阴影,所以偌大的别墅里没几个人,方慕担心巫以淙回去连照顾他的人都没有。

方慕甚至提议他要跟着一起去,巫以淙想了想两人在一起的画面,笑得乐不可支:“你跟过去的话,你跟宴梃打架,我现在没有办法帮你。”

没办法,方慕从来都是负责后勤工作,武力值可以忽略不计,打不过常年健身的宴梃。

方慕反而抓住话里的关键词调侃他,“也就是说现在我跟宴梃打架,你会帮我。”

说完还特别嚣张地大笑起来,仿佛得到了什么极大的胜利一样。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真是……”巫以淙对方慕的幼稚随口抱怨一句,争在他心目中地位的游戏方慕是屡试不爽,巫以淙有时候都要败给跟个小孩抢玩具一样的两人。

两人说说笑笑地回到病房收拾东西,刚进去就看到宴梃端坐在病房里,一副等候已久的样子,看到宴梃,原本安静的氛围被医生愤怒到极点的质问声骤然打破。

方慕立马换下温文尔雅的面具,转而阴阳怪气嘲讽:”哟,这不是宴少爷吗,稀客啊。”

宴梃冷冷地看他一眼,视线落在巫以淙似笑非笑的脸上,“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消息,逃避不是你的风格。”

这话一出方慕就炸了。

“以淙住院这几天你不来,现在出院了,你过来说这些什么意思?”方慕死死地盯着面无表情站在窗前的宴梃,眼睛因愤怒而发红。

巫以淙在心里为医生的演技鼓掌。

宴梃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等着巫以淙的回答。

巫以淙放下手里的袋子,听出来宴梃的质问,他抱着双臂,也不像之前一样温和,反而是透露着一股洒脱劲。

“离婚协议我会签字。”

宴梃心里暗喜,看来巫以淙想明白了。

“不过——”巫以淙懒洋洋拖长了调子,宴梃心一下悬起来。

“我只负责签字,其他的我一概不管。”巫以淙可不想牵扯到感情纷争里去,宴梃估计还以为自己瞒得好,没人知道他那位白月光,也不想想他是谁,只是懒得拆穿罢了。

宴梃站起身,眼神晦暗不明:“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离婚理由别推在我身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