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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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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1页)

说着,贾赦见贾政的面色不好,先前的话儿怕扫了贾政的脸面,只忙开口说道:“家学里的老太爷教了这么多年的书,素日也很是严苛,却也压不住这家学的学生。若请来的先生,性儿软和,压不住学生,学问再好,只怕也是对牛弹琴,徒叹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ps:卖萌都没人理啊~~~·~~~好吧,偶不卖萌了,偶放雷:cp是

贾政和贾赦~~~~喵~~~~~~

那是不可能的~~~~~翻滚~~~~~很囧吧~~~~~偶在卖囧了啊~~~~撞墙~~~这年头不流行卖萌了的说~~卖囧有没有人理啊~~~~~

ps的ps:谢谢dajianjiacmfu书友送的地雷,扑倒~~按住~~抱抱~~~~~

冷眼看世事难如意

说着,贾赦又怕扫了贾政的脸面,只忙说道:“家学里的老太爷教了这么多年的书,素日也很是严苛,却也压不住这家学的学生。若请来的先生,性儿软和,压不住学生,学问再好,只怕也是对牛弹琴,徒叹奈何。”

贾政听得贾赦这么一说,心里倒也明白了起来,只忙说道:“兄长顾虑的对,我倒只顾着学问去了,如今选出来的这几个人,兄长且瞧瞧,若中意便留下,若不行,我再打外头寻去。”

说着,贾政便从袖子里取了份册子出来,递给贾赦。贾赦接了册子,只随手摊开,见贾政在这册子上倒很费了番功夫,不单列明这四人的姓名籍贯爱好擅长,还特绘了小像在旁,瞧着竟有几分现代简历的摸样儿。

见贾赦眼神略有诧异,贾政忙笑说道:“这上头的绘像是程日兴所画,他惯会画美人,倒没想画这些小像也不差。”

王夫人和邢夫人出了贾母的院子,正欲回房命人去筹备礼单上的东西,忽见得周瑞家的忙忙的过来,只笑说道:“外头人送了几筐西瓜来,我正寻着太太要问怎么分呢。”

王夫人一听,便知周瑞家的必有事儿要说,只笑道:“这些事儿往日都有成例,还用我说不成。倒是昨儿,我怎么仿佛听人说,赵姨娘那边的月例,你没送过去?”

周瑞家的听了,只说道:“太太不知道,昨儿太太说的吉庆有余花样儿的料子没了,所以今儿外头采买的一送来,我便命人送去了。”

王夫人微微点了点头,邢夫人在一旁听了,只笑说道:“花色不齐全也没什么要紧的,你就不知随手另选几样送去。”

周瑞家的听了,只笑道:“大太太这是说笑呢,没有太太的话儿,我哪敢这么做,我虽不是那一步不错的,却也知道些规矩分寸。”

邢夫人听了,只笑了笑,对着周瑞家的道:“我不过白说一句,倒引了这话头出来,单瞧你这行事规矩,怪不得二太太待你与别人不同,光这口齿便胜出旁人许多去。”

听了邢夫人这话,周瑞家的瞅了下王夫人的脸色,只笑道:“大太太见笑了,我生来笨拙,不过只知道尊太太的话儿办事罢了。”

邢夫人又笑了笑,正欲说话,王夫人微微笑了,只对着邢夫人道:“大太太不知道,她这人还算个老实的,跟着我这么多年,也算安分,论起行事,却是比不过大太太身边的人去。前儿我倒听人说,大老爷身边的翠云姑娘,是越发的玲珑得体了,怕是满府上下也寻不出个更好的来。”

听得王夫人提起翠云二字,邢夫人就是一阵不自在,她倒不是吃醋,贾赦身边的人从来就不少,再添一个翠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这翠云是前头贾琏她娘留下来的,行事作风也颇得了些真传,不是个好拿捏的,倘或得了贾赦的宠,她岂不是又要过那孤灯冷房的苦日子。

想到这儿,邢夫人只讪讪笑道:“翠云是好的,将来必是有造化的。”

说着,便又道:“昨儿听说二姑娘有些不大好,我先过去瞧瞧,有什么事儿再使唤人来说一声罢。”

王夫人笑着应了,见邢夫人领着人匆忙去了,王夫人才敛了笑,自带着周瑞家的回屋去了。

一进屋里,王夫人坐下便道:“到底有什么事儿,你这般没话找话的。”

周瑞家的只强压着嗓子道:“太太不好了,外头出事了。”

王夫人骤的一惊,心里跳了跳,身子略挺了一下,而后却不露惊色的冷笑道:“慌个什么劲儿,能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呢。”

周瑞家的眼珠子晃了晃,只忙说道:“太太说的是,都是小的眼皮浅,听见风儿便当成雨。”

见着王夫人面色缓了些,周瑞家的方带着几分小心说道:“太太不知道,外头放贷上出了人命了。”

王夫人揉揉额头,正端起茶盏来,闻言便是一愣,过了半响才慢慢道:“这是怎么回事?”

周瑞家方才抱怨道:“还不是外头那些泥腿子给脸不要脸,要说咱们放出去的贷,比着京里的旧例还要低一些,不过就前儿急着用钱,遣人去催了催,说来也是寻常事情。怎知道有个穷鬼投胎的,不肯给钱不说,还拿了刀比着脖子说,要钱没有,要命只管拿去。外头那些人也是不知事,见着这样自不肯罢休,正上去厮掠着,也不知怎么着,刀子就抹到了那穷鬼的脖子上,眼瞅着就断了气。那家人见了,不肯罢休不说,如今还讹上咱们了,只说要去敲登闻鼓呢。”

王夫人听了,微微笑道:“我说什么事儿,你这样心急火燎的,要敲便由得他们敲去。”

周瑞家的听得不解,只诧异得看着王夫人,王夫人饮了口茶,方笑说道:“这签了字划了押的借据还在呢,想敲登闻鼓,也得走到了那地方去。”

周瑞家的恍然大悟,只笑道:“还是太太有主意,我这便出去吩咐他们一声。”

王夫人笑了笑,又说道:“我倒不管这个。赵姨娘那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再怎么库里也不差一两匹料子去,今儿幸好是大太太在,若是老太太跟前,你难不成也是这话儿。”

周瑞家的闻言,只慌忙笑道:“太太不知道,倒不是料子缺了,着实是赵姨娘嫌弃,昨儿还同人说,宝玉身边多少人侍候,三姑娘身边就两个纸糊的面人儿,端盆洒水的,没半点能耐。为这个,昨儿送东西的回来说,赵姨娘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挑着,口上很有些什么光表面应付着,内里竟是连奴才都不如了的无理话。”

王夫人一听,便放了茶盏,只不在意道:“她也只嘴上说说罢,闹出事情来,挨打受骂的不知是谁去。你也是个没衡量的,东西是给三姑娘的,又不是给她的,主子奴才谁是谁,这下头的人分不清楚,你难道看不清楚。”

这头王夫人和周瑞家的议着赵姨娘,那边赵姨娘也同人闲磕牙呢。

今日阳光正好,周姨娘也较往日精神许多,只到了赵姨娘房里,见着赵姨娘正做着针线,只忙笑道:“这才几月,你就忙活起来了,日后时间还长着呢。”

赵姨娘见着周姨娘来了,忙起身让座,只笑道:“横竖如今我闲着,手头又有大太太送来的料子,便做几样出来,省的日后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