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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第1页)

卓峰微笑,手掌半握。

看着肖震把手枪里那六发前端有些凹陷的达姆弹放在手心,包青天松了口气,谁知道接下来肖震的一席话让包青天有些大跌眼镜,暗骂,肖震你***港片看多了。

肖震把手里的六发达姆弹放回口袋里五个,然后把余下的那一颗子弹放进弹盒,一看卓峰,“卓峰,我倒要看看是你命大还是我命大?”

很多人都知道接下来肖震会做什么,不明白肖震为什么要跟卓峰死磕,而卓峰也是一愣,这样玩?

一直沉默的和尚看着肖震拇指在弹盒上做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小动作,露出了一丝微笑。

“卓峰,先说好,谁出了事只能怪上辈子积德不够,你选,谁先来?”肖震手里转着手枪,一幅有种你来的架势。

看了看身边的众人,卓峰迟疑了一下,他绝对不相信肖震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样拼命,至于里面有什么玄机自己一时半会又没看透,看着得意洋洋的肖震,卓峰一咬牙,输人不输阵,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拼了!

“我先来。”卓峰说着从肖震手里接过枪,长呼了口气,似乎有点骑虎难下了。

临楼这个时候想上前,被突然出现的怜双拽住,低声的说着什么。

“卓峰,我陪这公子哥玩。”包青天在一旁阴沉着脸说,“真惹毛我了就无法无天一回。”

“得了。”卓峰摇摇头,“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还就不信自己点背到一枪就完蛋的地步。”

卓峰说着举起枪,突然有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把卓峰手里的枪夺了过去,然后在手上转着圈玩。

“和尚你干什么?”包青天回头,看着突然笑呵呵的和尚,不明白这个时候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卓峰你信命么。”和尚没有理包青天,手里的枪一晃从右手换到左手,然后左手抓住枪身翻了几下,把枪递给卓峰。

“有时候信有时候不信。”卓峰说着接过枪,心里却有点想不明白,刚才和尚用了怎样的手法把枪从自己手里夺了过去?

“卓峰你要是怕死老子先来,别在这里磨蹭。”肖震有些招摇的喊。

“卓峰,保重。”和尚说完一拍包青天的肩膀,眼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仰起头,直起腰,卓峰慢慢举起了手中的枪,然后闭上眼。

在某种情况下,黑暗,除了能让人迷失自己之外还能带来安全感。

“那公子哥输定了。”这个时候佛爷直起身子,微闭着眼,似乎在回想什么,片刻后,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第一百二十九节 小楼昨夜又东风

(PS1:想对你们说句很简单很简单的废话:从现在开始,都要做一个幸福的人呐,自由自在,终成眷属。**!。*PS2:那个叫kuaik1980的2货,你丫敢进群吐么,老妖啦小五啦好人啦这些流氓头子会欢迎你的。PS3:小五,看到你在群论坛托尼发的那个贴的留言,最后一天,一起期待2011。)

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写这幅字的人此刻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皑皑白雪,任由寒气肆冽扑面而来兀自凝目远眺,窗外远方是无尽的虚空,黑暗,寂寥,而楼下小区内则是人影暗浮灯火阑珊,几个半大的孩子在雪地里自由的奔跑,偶尔跌上一脚也是哈哈大笑着爬起来,为这银装素裹的天地添了几分喧闹几分温暖。

在这个男人的身后,有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女人,哪怕是一身淡粉色类似于蝙蝠衫的睡衣加上那张没有经过任何修饰的脸依旧给人一种很优雅的感觉,清新,干净,就是这样一个说不上高贵却也绝对落不了俗套的女人此刻站在雕花桌前姿势端庄的磨着墨,纤细的手指看上去力匀而急缓适中,在比较常见的朱砂砚上来回转动,因为不是那种手感如玉的端砚,在这个结冰的季节磨墨,墨汁有点不易浓。

稍显简陋的房里开着空调,很安静,一阵冷风吹来,窗户旁边挂的那幅字体哗哗作响,男人侧头,心里默念了一边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用于自勉的话,源于《孟子·公孙丑上》,随后轻叹了一声暗想这二十年说不上沧海桑田但也称得上物是人非了,合上窗户拉上窗帘回头的他看到女子正要抬起左手,笑着说了一句我来,然后走到女子跟前轻轻的用手背搽了搽她额头渗出的一层细汗,女子妩媚一笑,看了一眼男人有些宽厚的手掌,眉角带笑的说你看,老了不中用了,刚磨了一会就出汗。

“早给你说过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了,你老了?你没看我眼角的鱼尾纹又深了些?”

听到男人这样说,女人佯作微怒的说你那还不是被你那帮子学生气的,我研磨这么多年已经习惯,就像你闲下来想写东西一样。

男人听后哈哈一笑,发自肺腑。

说是习惯,更多的是喜欢,每次女人为自己研磨的时候自己心底还不是有点小小的得意,哪怕早已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哪怕自己在官道沉浮了这么多年,在这个时候,一些默契的习惯都会让人容易满足。

家是心灵的港湾这话不假。

看着面前的女子,男人有些愣神或者说恍惚,几十年如一日说着简单,七千二百个日日夜夜,春来秋往,刚结婚时房子外面那棵合欢树现在都长到三层楼高了,而自己脸上的皱纹也能证明岁月的痕迹,倒是她,还是如初见时那般,美丽,年轻,就像现在研磨,没有烦躁与不耐,甚至她的神情还跟第一次为自己研磨一样,那份说不出的认真小心翼翼的神态是装不出来的,仿若细心呵护一颗刚刚破土生长的兰花一样,有的只有心甘情愿。

爱一个人,要有多深,才能死心塌地。

头发鬓角隐见白丝的男人看着那张没有因岁月的沉淀而失色的面孔,失神了片刻之后走到桌前,没再说多余的废话,拿起了毛笔。

“烟雨几许水中天,风消云散楼中月。”

寻常可见的颜体,看着收笔的男人,女人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眉头一皱,“你不是一直追寻中庸之道么,为什么这笔势我会隐隐的感觉到了一股怨气,还有……”女人闭嘴,显然从锋芒毕露的笔意里发觉了男人的心事。

男人面色一暗,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