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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常乐没想到左丘茗白如此认真,心里暗自思量,是不是自己真不了解面相这门博大精深的学问,还是左丘茗白真的是个中翘楚。不行,等会得道个歉。内疚之心刚刚升起,就听得左小白对那美女说道“你右眼下有痣,细微不显眼,说明幼时你常哭。这是你命里带太多,要流掉些才行。”

那美女疑惑道“不对呀,先前我出生时,我爹娘找人给我算过,说我五行缺水,专门起了云淼这个名字。带了三个水呢,我爹说云多也有雨,也是有水的。”

左小白故作深沉的笑了下“你批八字命里是缺水,但面相上说的缺水是指你眼里的水比常人多,故而多流泪。但眼睛盛的水跟身体比起来,能管什么用啊?杯水车薪嘛。”

那美女和周围的同伴对下眼神,见大家都是似懂非懂的样子,点点头“也对。”

“哈哈哈,左小白,你也太能胡扯了吧。”常乐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一手搭上旁边美女的肩,对她说“亲爱的,他扯的一点专业水准都没有,你还信呐?”

那美女被搭着肩,身体不由自主僵硬起来。她不动声色往边上移了移,将常乐的胳膊从肩上挪开,丢下句”今儿是王爷宴客,姑娘想必也是大户人家,说句冒犯的话,万不可如此举止。”然后一脸崇拜的向左小白表达了下自己的敬仰之情,并约好日后有机会再次细观面相。左小白也一副正人君子相,嘱咐了几句多喝水之类没营养的话,然后依依不舍的和美人告别。看的常乐目瞪口呆,诚心佩服。

左小白见四下无人,便恢复嬉皮笑脸状,他解释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是美人大家都爱看,可是直接看很容易找打。索性他是国师大人的弟子,借此相个面,大家谈得来,还能看个手相什么的。岂不快哉。说道最后还很配合气氛的耸耸肩膀。

常乐也耸耸肩膀奸笑着向左丘茗白步步逼近“小帅哥,我会新世纪新时代的面相法哦,不如让我帮你相个面,摸个骨什么的。哇咔咔。”她说到最后还挑着眉毛,张着两个爪子乱抓。

左丘茗白见常乐这样,快笑抽过去了,用扇子挡开常来的手“哈哈哈,你这样太猥琐了,比**还**啊。”

常乐正和左丘茗白嬉闹,却见左小白脸色瞬间冷下来。她下意识回头一看,看见一个眉眼和左小白有些相似的人,正冷漠的看着他俩。那人见常乐回头,轻蔑的斜她一眼,然后对左小白说“在家怎么丢人都没人管你,那是丢的你自己的脸。在外丢的是左丘家的脸,还是顾点礼义廉耻才好。”

常乐见左小白眼里快喷出火来,又听他说的话,猜测这人和左小白关系不浅。当下笑眯眯的回击到“这位公子不用杞人忧天啦,左小白脸皮厚,可以随便丢,反正丢了还有。倒是你得先担心下自己了。啧啧。”

那人一脸不悦的反问“我行得正坐得直,担心什么?”

“你这么胆战心惊,定是没有脸皮,所以没东西可丢呀。哈哈哈”常乐指着那人,张狂的大笑不止。左丘茗白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哥哥左丘茗尚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实在这么好玩。

左丘茗尚火气直接上头,他下意识伸手一个手掌就要括下来“你、你这……”却被左丘茗白一把拉着,脸色凝重的瞪着他,准备他再有一个动作就要动手。

哪知常乐却把脸神在左丘茗尚跟前,伸手拍着自己的脸,嬉皮笑脸道“来呀,打呀。爷今儿把话撂着,你沾着我一指头,爷就把自己的名字写你家族谱上。写不到你老婆位置上,爷就写你后妈位置上!**还想打我,长这么大我爹妈都没动过我一指头。爷豁出去,跟你玩一辈子!反了你了!来,你看着办,小白,松开他!”常乐越说越混,一副二杆子像。

第四十章

更新时间2015…1…9 21:17:39  字数:3166

左丘茗白都看傻了,从没见过这样撒泼的女人。他愣愣的把手松开,然后痴呆状望着他哥左丘茗尚。他哥的状态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一只手抖擞抖擞的指着常乐,声音都带着颤“泼皮、你个泼皮!”

常乐笑嘻嘻的提醒他“你还能骂我无赖。”左丘茗尚气的拂袖转身就走。

左丘茗尚刚走,左丘茗白就向常乐表达了他的敬仰之情。然后对‘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不惹穷得乱碰的’这句俗语表示了极高的认可。常乐用白眼和拳头表示了自己的谦辞。忽然,常乐头发里掉出一粒珠子,常乐顺手捡起,却被珠子烫的手缩了下。等她再伸出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渐渐透明。她赶忙对左丘茗白交代“珠子给梓美,让她快充……”后面的话音左丘茗白还没听清,就见常乐在自己面前消失。

等左丘茗白见到梓美的时候,梓美的情绪已经稍加缓和。仍被左丘茗白看出端倪,左丘茗白迎上丁劭义的目光,恶狠狠的问道“你干的?”

丁劭义回个了白眼给他,算作答复。梓美用之前凉亭发生的事做借口,说想起了不开心的事。左丘茗白将珠子递给梓美,把常乐无故消失的事描述一番,又转达了常乐说了一半的话。梓美拿着珠子,脸色又变了变,随即将珠子收在一起。

梓美岔开话题,问了左丘茗白为何很长时间没出现,打趣他是不是遇到美人走不动路。

左丘茗白趁此机会和梓美解释。原来梓美被抓的当天是王爷嘴馋,想吃朱记酒楼的菜式,又听说那里大厨是跟着宁二小姐学的。因此以家宴的名义让管家吴福来请宁氏三兄妹来做客,顺便再帮他做一两道想吃的菜。没想到梓美被吓跑了,去皇上封地看冬耕去了。正好遇上京兆府上的朱执事和理藩院张敬天、国师府伍冬源几人也在那块。就被那几人联手坑进牢里去了。

第二天王爷想人叫不来,我就去你家吃。然后亲自登门去宁府。就见郑伯郑婶急的跟无头苍蝇似的。宁梓远没当回事,认为梓美不知道去谁家玩了。王爷就将将军府里所有人叫来细细盘问,发现伍冬源总和梓美过不去。便安排左丘茗白去细查伍冬源的背景。另一方面王爷坐镇,派人去有关各方面寻找梓美的踪迹,还派了人去皇宫探听消息,看是不是被留宫里了。四下没得到消息后,王爷逼着兼任京兆尹的汨王爷萧天汨亲自带队去寻人。三天后仍一无所获,王爷急了,亲自入宫请来圣旨令岑诗明将此事当做头等公案来审。令人觉得讽刺的是,断案举世闻名的岑诗明,认真推演了两个时辰就推断出人在京兆牢内。

左丘茗白继而解释道,他原本以为他师兄伍冬源和梓美之间只是又些小误会。解释开就没事了。可随着他的调查,却发现,事情远不是这么简单。伍冬源和岑诗明两人关系其实不想表面这样貌似互不相识,两人关系相当不一般。左丘茗白告知王爷后,王爷安顿下一定要把事情彻底查清,以绝后患。

当年伍冬源曾在叶国游学,家中突逢巨变,其父病故,只剩母亲一人。母亲身体本就不好,为了生活迫不得已到尚书府浆洗衣服为生。后一次带病浆洗中晕倒,被岑二公子看见,就将伍母细心安顿好,并答应奉养到她儿子回来为。伍冬源回来后入了国师门下,等他辗转找到母亲,母亲就时不时在他耳旁念叨岑二公子的好。可后来不知为何,岑诗明和伍冬源的关系并没有多么亲近,只有点头之交。

五年前老将军和夫人过世,岑诗明当众说要照顾你后。他便心生不满,认为你配不上岑诗明。但岑诗明已经当初许下诺言,就只能从你身上打主意。只是这两年眼见着你孝期要满,婚事也拖不得。他才屡次出面找梓美麻烦,就是希望梓美能心生绝望,最好去尼姑院当尼姑,那岑诗明就能光明正大找一个和他匹配且相得益彰的妻子。

梓美听到这里点点头“对,伍冬源常说我这种人最好去姑子庙里老死。”

丁劭义本就听的内心郁结不已,见梓美习以为常的说出这句话,心里更加恼火。他甚至怪梓美不知道向自己求助,不知道去正面对抗这样的人,只会傻乎乎的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