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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狼堡的一个小喽啰冷冷的道:“适才,我明明看到是无剑大侠把他给背进了茅屋,如此……”
无剑冷笑道:“我是救得只是一个受了重伤的年轻人,可他不是你们所追杀的年轻人啊,既然能让他逃脱的武功定当不俗才是。”
此时,狼行拂晓的脸色一变,带着杀气威胁道:“无剑大侠,看来狼某要领教领教江湖传说的手中无剑胜有剑的无剑大侠了……”
无剑示意琴箫回到茅屋保护女儿和受伤的年轻人,但是琴箫依然站在无剑背后没有动,她知道无剑和自己为了救受伤的年轻人耗费了很多真气,眼前的恶战将是凶险的,她要与夫君共进退。狼行拂晓一挥手,四大护法金刀,银剑,铜锤,钢鞭腾空跃起,飞向无剑。琴箫见状,忙于无剑并肩对敌。六人混战,只见无剑琴箫轻松躲闪,毫不费力。几招过后,无剑一掌击飞金刀,琴箫也一脚踢飞了钢鞭丈外。眼见银剑和铜锤也招架不住,狼行拂晓一身叱喝,令两人退下,他起身双掌飞向无剑。无剑单掌硬生生地接招,琴箫双掌撑在无剑背后给无剑助攻。但是无剑和琴箫的真气已经耗费将尽,敌不住狼行拂晓恶狠狠的一击。无剑和琴箫噗的一声,嘴角喷出了鲜血,双双倒地相拥在一起。
狼行拂晓哈哈大笑:“无剑大侠,不过如此。”
狼行拂晓把无剑夫妇和恶魔少宫主落叶一同带走了,而聪明的小月儿藏在茅屋一角的秘密通道里逃过了一劫……
从那以后,月儿就没有再见到过父母,几经辗转后被驱魔宫宫主闲闲收留。由于小月儿天资聪慧,是个练武的奇才,闲闲宫主就在月儿不满7岁的时候开始传授她神功。
十年已过,月儿的驱魔神剑已经练成,她拜别师傅径自下山,前往湘西狼堡。
三个月后。
月儿终于到了湘西,并找到了狼堡。由于狼堡守卫森严,想直接进入寻仇是不现实的。夜间,月儿飞跃在狼堡四周查看时发现,狼堡后山有一条路可以直接进入大殿。于是,月儿飞过树梢踏月而行,悄悄潜入到狼堡大殿上。轻轻揭开大殿的瓦片,向里面看去。狼堡的堡主狼行拂晓正在和一些人喝酒。月儿见到那张她十年来不曾忘记的脸,顿时杏眼怒视,真想一剑就把他给抹了。月儿手持驱魔剑飞身落到大殿前的空地上,月光下,剑气涔涔。
狼行拂晓走到大殿台阶上喝斥:“哪来的黄毛丫头,竟敢到狼堡来撒野,活腻了?”
月儿娇叱:“还我父母来……”
狼行拂晓疑惑道:“你父母是?”
月儿冷冷说:“无剑。”
狼行拂晓不知道无剑夫妇竟然还有这么一个绝色女儿,他笑着说:“原来是无剑大侠的千金啊,你父母当年到我狼堡来做客,后来我挽留不住,他们双双离去。这些年,江湖上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月儿心想,父母很可能遭遇不测,心里一阵难过,对狼堡更是极其憎恶。挥剑娇喝:“拿命来……”
狼行拂晓并不把这个小丫头放在眼里,一挥手,手下数十人齐上。眨眼功夫,只听一片惨叫声,数十人均断臂倒地哀嚎。狼行拂晓顿时惊叹,好厉害的剑法,不能再轻视这个小丫头,心知遇上劲敌了。他接过手下抛来的狼牙棒与月儿的驱魔剑铿锵激战在一起。几个回合下来,狼行拂晓明显有些招架不住,但是他的手下也没有人敢上前,因为月儿的驱魔剑实在是太厉害,剑气所到之处,山石崩裂,树木横断。不一会,狼行拂晓就被月儿的剑气划得满身伤口,鲜血咝咝喷射着。月儿横剑怒视着狼行拂晓,狼行拂晓站着一动不动,过一会突然倒地……
月儿没想到狼行拂晓这么不经打,换忙跑过去用剑指着他的喉咙怒吼:“我父母在什么地方?快说……”
狼行拂晓咧着嘴哈哈大笑:“他们,他们……当年在我们回狼堡的途中遭遇了驱魔宫的宫主闲闲,她把你父母和恶魔落叶一起劫走了,如果没看错的话,姑娘学的武功一定是驱魔神剑吧?你被闲闲给利用了。她一直和我狼堡过不去,但是她自己练功走火入魔,驱魔神剑她只能练到第三层就不行了。你就是她培养出来的一颗棋子,任其摆布,如果你发现了这一切她就会拿你的父母要挟你来对付我们狼堡。”
月儿吼道:“不,你胡说。”
狼行拂晓说:“老夫已经快不行了,人之将死言也善,何必骗你呢。我问你,驱魔宫是不是有一个地下密室?据说你的父母就被关在那里。你师父是不会叫你进去的,是不是?”
月儿一愣,是啊,她记得师父交代过,所有师姐都可以进密室找师父,唯独自己不能去。有一次,月儿在密室外面很想进去看看,被师父狠狠责罚,从那以后再也没敢去密室附近,平时也会看见有人送饭菜进密室,看来狼行拂晓的话都是真的了。月儿一剑接过了狼行拂晓,飞身离去。
以月儿目前的武功,她在江湖上可以说天下无敌,没有对手,所以她来去自如无人可抵挡。数月后,月儿返回到了驱魔宫,夜间偷偷潜入密室,果然发现父母和落叶被关在里面。
正当月儿想办法打开铁牢笼的时候,宫主闲闲出现在背后说:“只有用你的驱魔剑才能削段牢笼,救出他们你就走吧,你已杀了狼行拂晓,从此你我不再是师徒关系。”
月儿挥剑斩断牢笼后,回身舞剑,闲闲筋脉受损武功尽失。
月儿一阵心寒后冷冷道:“念你是我师傅,就饶你一命。”
从此,江湖上的两大帮派,湘西狼堡和驱魔宫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
(完)
………【第八卷:雪域孤旅】………
「前言」:眼皮子硬了,我很想睡。不过,一种习惯在死撑。习惯死撑在夜里,等候着,守望着。就让心再次随灵魂放纵一次吧,写个小文,名字就叫《雪域孤旅》吧。当生活承受不了生命之轻抑或之重时,那又能若何。此刻,也许笔墨描述不完整生生死死之全。此刻,香烟在指间燃烧,微皱眉头,定题开篇。
二零零五年冬。
华北格外的冷,白雪纷飞,为大地披上了新嫁娘的婚纱。路人脸上的光景是不尽相同的喜悦,瑞雪丰年,吉兆啊。白桦树上不断有雪被风抖落,正中托尼斯的头上,并顺着领口钻进脖子,冰冰凉凉的。苯。托尼斯,外籍华人。一个名副其实的旅者,一个孤旅之人。托尼斯总爱笑谈自己:三十浪荡未出头,走遍天涯不回头;若为婚事不自由,宁择孤身独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