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蜘蛛精捉唐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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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二,你瞧,今天的女人多辛苦,做饭洗衣服照顾小孩上班。如果几个女人分工合作,估计要轻松得多。像我们男教师,改个试卷,还要流水线作业呢。

三,民国学者辜鸿铭的观点就是这样。辜鸿铭在回答为何不能一女多夫制时说道,这就好比一个茶壶,它可以配几个茶杯,但一个茶杯却不能配几个茶壶。

这个比喻真是精彩极了,我们不便明说,大师就是大师,好好品味品味辜鸿铭的话!

可是,娶了两个老婆,你还是个好教师吗?

足球运动员有“足球宝贝”来充当慰安妇,政府官员更是游龙戏凤成为经常性活动。但是看看贫穷的老师们吧,像我们学校,夫妻分居两地的有五十人以上,想调到一起比再娶一个都难。但是,人们却不能接受老师有情人的现实,老师不能有热情奔放健康明快的性生活,必须在这修道院里坚守灭绝人性的禁欲主义,否则,你就不是一个好老师。因为中国自古以来就宣扬“圣人无性”,好人怎么能生活作风腐化呢?那是资产阶级的享乐主义嘛!

还有人说,学校是世风道德的最底线,一旦崩溃了这个世界就完了。我靠,我们教师真伟大,教育就是教育,爱情就是爱情,我们在替谁坚守这“道德的最底线”?一个月给了我们几万元的辛苦费吗?是谁把责任推给我们的?为什么不推给那些政府官员?

刚刚毕业的时候,我也自己安慰自己,算了吧,不管这个社会怎样千变万化,还是让我做个麦田里的守望者吧,自己守身如玉,也守望着学生,不让他们“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是百年身”。但我很快发现,学生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潇洒得多,他们会觉得老师太封建守旧,与他们的新潮思想格格不入,像中古世纪的骑士,是新时代的唐吉坷德,虽然用心良苦却未免让人觉得可笑。他们还以为老师是表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呢。其实真是天大的冤枉,因为很多老师真的是“禁欲主义者”呢!

当然了,我是一个背叛者,所以我不是一个好老师。算了吧,伟大的祖国,我不想优秀,你让我活得快乐一点吧!

其实,中国的性禁锢,是从北宋才开始的,十一世纪之前是非常健康而开放的。比如先秦时期,根据《周礼》记载,官府在阳春三月“令会男女,奔者不禁”,无故不出来谈情说爱的还要治罪;因为在当时,繁衍不息的人就是最大的生产力。齐桓公还曾经设“女闾”,“征其夜合之资以充国用”。秦以后,多有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红拂夜奔李靖之事。那些男人从来不嫌弃她们是寡妇或者歌妓。即使程朱理学“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以后,真正成大事的男人依然从不嫌弃女人不贞的过去。比如韩世忠的妻子梁红玉就曾经是个军妓。

想起这些,我就忍不住想骂北宋的朱熹程颢程颐这几个王八蛋!正是这几个人的理论,让我们变得一天比一天保守。

不信吗?我们再回过头来,看当年的背叛者张竞生的结局。

张竞生的《性史》印了一千本。可是书还没有卖完就被北大的正统人士当作妖人给排挤出了学校。我想我的命运比他要好一点,我的《妖书》也印了一千本,书被列为禁书,人被严厉警告。不过感谢共和国成熟的编制制度,当年学校想把我赶出教育界,想踢我的饭碗还没有充分的空闲时间。但是,我若是主动离开,看目前这个阵势,学校还是会皆大欢喜的。

我暗暗下决心:人,不能委屈的活着,我一定要咬牙切齿的努力奋斗,混出个模样给大家看看。既然这个社会要以金钱来衡量人的成功与否,那我就要想办法成大名发大财。

张竞生离开北大之后,跑到上海开了家“美的”书店,雇了几个漂亮的女店员,专卖性爱方面的书籍。结果顾客盈门财源广进,弄得其他几个书店又妒又恨;于是同仇敌忾合力打击。最终,“美的”书店只好以流水落花人去楼空了事。

小隐隐于江湖,大隐隐于朝廷。张竞生不得已,又跑到厦门,弄了个官做,开始了隐居的生活。

这就是我们的先驱者的命运。可谓“老鼠过街,人人喊打”,谁让他丫思想太超前了!要我看,以情人制取代夫妻制,想在中华大地上流传开来,大概还需要三十年的光景吧!

我对张先生那种探索精神,那种特立独行的派头,那是高山仰止心神往之。对他那些理论,我只能说瞻乎在前,忽焉在后,无奈只能感慨不已。因为,我既不想离开情人,又不想离开孩子。在他那里,显然找不到我和萧真真的出路!

第十三章:楼兰王国的失落

楼兰,最早出现在我们的记忆中的楼兰,是在两千多年前一本叫《史记》的书上。它在罗布泊的西岸,是一座美丽富饶的城市,也是一块水草丰美的绿洲。看那厚重的城堡高耸的白塔,楼兰人,你怎么能建成如此梦境一样瑰丽的魔鬼宫殿?

那时的罗布泊,还充盈着清澈的湖水成群的鱼虾;岸边是一望无际的芦苇繁茂的白草摇曳的红柳和挺拔的胡杨。还有,遍地都是骆驼和骡马,偶尔还能看见飞狐和白狼。楼兰人有一万四千多人,有将近三千人的军队。不过,直到如今,我们仍然不能确定这个特立独行的游牧民族是雅利安人白种人还是蒙古利亚人。

在那个悲伤的夏季,突然有那么一天,如哥正带着王娇鸾等人在湖边乘凉,一群人说说笑笑,而另一个汉女步非烟也正牵着一头骆驼在水边饮水;这时,人群中那个叫于德克的维吾尔魔法师指着岸边打马而过的一群人对如哥说:“公主,快看,那些黑衣人,他们是汉人!”

于德克注意到了那些黑衣人满脸的忧郁和杀气,仔细想了一想,突然对如哥说:“不好,要出大事了!我们赶快回去。”

但是,太迟了,那些黑衣人是大汉国派来的杀手,为首的那个人武功高强,他叫傅介子。等如哥回到宫中的时候,她的哥哥,楼兰的国王,已经被傅介子杀害了。

国王被杀的理由,是他竟听命于匈牙利人的祖先匈奴的话,却不服从大汉国的命令。

傅介子把国王的首级带到了大汉国的长安城。他因此被皇帝封了侯。此后,在皇帝的授意下,如哥的二哥尉屠耆做了新的国王。

如哥不满于尉屠耆对大汉国奴颜媚骨,同哥哥发生了决裂。尉屠耆也自觉理亏,于是把都城迁到了伊循城,并且把国名改成了鄯善。

而如哥,选择了留在楼兰,让大哥的儿子做了国王。可惜这个小孩不幸患了重病,根本不能处理政事,如哥只好自己做了楼兰的女王。

成千上万的商人继续把楼兰作为东西方贸易的中转站,楼兰在一段时期内大致平安无事。

后来,来往的客商越来越多,为了建造房屋,林木的需求量越来越大。遍地的胡杨被砍伐殆尽,人们甚至打起了形体弯曲材质不好的红柳的主意。

周围的黄沙在一年年的逼近楼兰,令如哥恐惧不已。于是她颁布命令,不准人们再砍伐树木,否则将受到严厉的处罚。

但是利益的驱使让人们忽视了法律的威严,夜间盗伐树木的行为屡禁不止。如哥不得不修改法令:为了我们的未来,任何人不得再砍伐树木。违令者立即处死!

几个以身试法者被砍头之后,情况似乎有了一点好转。

但是不久,人们发现,这一切都太迟了;沙漠在继续侵略楼兰。更可怕的是,由于气候起了变化,罗布泊的水开始减少。风沙肆虐的天气越来越多,塔里木河与孔雀河汇流的水开始携带大量的黄沙经过库鲁克河注入罗布泊。湖底渐渐淤高,罗布泊在悄悄南移。

如哥决定建立一个地下王城,到地下去,取地下水为生;也许这样才能改变整个民族行将消亡的命运。

地下王城就建在罗布泊的水下。王城大致建成的时候,如哥去世了。她已经太老了,需要一个新的躯体来寄托自己的灵魂。罗布泊已经快要干涸了,商队也不再来了,如哥死了,可是楼兰人没有发现那一天有女孩降生。他们不知道,女王的灵魂来到了汉地,几世的轮回之后,她终于养了一个很有才能的儿子,叫王莽,王莽长大后杀掉了汉朝皇帝的后代和傅介子的后代,替如哥的哥哥报了仇。只是,如哥不知道,自从自己离开以后,楼兰的人民已经万念俱灰,他们决定,把剩下的树木全部砍光,为如哥建造一座地上的陵墓,以此来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曾经同命运顽强的抗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