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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第1页)

地上抬头却正见诸葛情“扑哧”一笑,犹如云霞映脸,逸尘心想,如果他是个女子的话,就别提有多漂亮啦,逸尘看的呆了,旁边有人打趣他:“这位少侠,石阶上是否很舒服啊?”又引来一阵大笑,逸尘这才打着哈哈起来,坐到诸葛情的旁边自己的座位上,微笑,傻笑,在场内的李少陵拱手环抱:“还有哪位少侠前来指教?”说完又自豪的看向钱飞飞,飞飞也正瞅着自己,李少陵心花怒放,转身向西,刚欲开口突然听到有人道:“李少侠,小女子也想来领教高招!”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场中又飞下来一个人,李少陵一看:“啊你”竟然是自己那适才谋面已经魂牵梦萦的五行门的钱飞飞,她这是要干什么?是在向自己挑战,这下可该当如何是好啊?一脸的迷惑与不解,呆在了厅内,钱飞飞又笑道:“呵呵,李少侠,五行门钱飞飞领教伏牛派高招!”李少陵心想:“她到底是何用意,难道是见我挑战她的心上人而心中不快吗,致使她亲自前来与我难看不成?”当下心中如此之想,又气又恼,可是又转念一想,此战是退无可退,却又该如何的打法,胜,她肯定是会不高兴的,说不定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呢?可是,就算不胜,她心已有所属,我又奈何啊?还不如不见的好,可是如果败了,在场的这么多的英雄豪杰,这一战事关自己以后在江湖中的名声,江湖中人向来是把名誉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难道此一战后,江湖中要传出伏牛派李少陵败在五行门的女子手中,岂不会伦为一时的笑谈,这可当如何是好啊唉,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英雄驰骋战场,不惧刀枪弓箭,任他铁马金革,自可以视死如归,可是一旦儿女情长,再伟大的英雄也会钢骨化柔肠,谁也无法轻易的舍去那最摄人心魄的所谓的情,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那种朦胧又真实的情感,的确另人不得不为之着迷,自古英雄皆如此,更何况这初涉情事的李少陵,对钱飞飞一见倾心,不可一自拔而自救,此时却变的是左右为难,心中踌躇万分,不过人家姑娘钱飞飞却没有想那么多,俏脸一翻:“李少侠不必相让,请接招”说完长剑如蛇轻灵而出,李少陵早已经拾回那抛出去的半截钢鞭,见钱飞飞来势汛猛,不由的自己再加犹豫,左手钢鞭挡开其长剑,来不及说话,五行门最出名的剑法也就是五行剑法一剑紧随一剑,相互补充交替,好象是五行变化相辅相成之势,故称五行剑法,钱飞飞自第一剑刺出就已经展开家学,这五行剑法从女子手中施展开来是更别具一番风情,只见钱飞飞剑尖朝下,向李少陵罩了过来,半途中划一个大圈子,好象一座小屋子扣向李少陵的头顶,此招还有一个漂亮的名字叫做“金屋藏娇”招式诱人却暗含杀机,李少陵不能闪身避让,只好迎难而上,不抵其锋芒,而攻其前胸,使其不得不自保,兵法有云其为围魏救赵,果然钱飞飞抽回长剑俏脸生红,剑身倒转,剑尖朝上,抖开无数个剑花,像一朵漂亮的花朵正在怒放,名为“枯木逢春”在场的英雄豪杰都大声的叫好,李少陵见她只是一味的强攻,根本没有一丝守式,定然是有恃无恐,但却见她腰腹间空门大露,右手钢鞭扫出,攻其小腹,并不直接的与其相对,过彦之在旁边看的清楚,少陵真的是长大了,已经懂得了随机应变,已经贯通了武学的精神,不拘泥形式而善于贯通,不再是那个冒失的毛头小子了,钱飞飞见李少陵攻自己的腰腹,撤剑回守,从下向上一提,名曰“一泻千里”刷的一晃,直扫李少陵面门,李少陵见她所有的招数都是强攻猛打自己之不得不救,当下心中合计,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自己也不去阻挡,摆钢鞭横扫,也攻其之不得不救,一下子扫向其脖颈,钱飞飞出手快,变招也快,身子猛的向后仰,头向左,避过钢鞭又迅速的起身再上,利剑连点,“嗖”带风,点李少陵身上五个大穴,李少陵眼前像是有五把利剑刺了过来,分不清真假,像好多的星星眨眼一样,名为“星火燎原”李少陵心念飞转,该如何避让或者攻击,钢鞭收起,正对那无数剑影的中心“啪”的弹开,“当当”兵器相交的声音传出来,李少陵判断正确,面露喜色,趁胜追击,再一次横扫其腰腹,钱飞飞丝毫不惧,不退反进,宝剑直立,剑尖向上左遮右挡,这是她唯一的守式,名为“固若金汤”任你钢鞭翻滚,始终不能及身,只待侍机反攻,李少陵当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自然绝对不给她机会,开始自己真正的猛攻,展转之间瞥见钱飞飞已经俏脸升红,渐渐带起怒色,心下着慌,她已经生气了,当着这么多人自己将她打败,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承受的了,唉罢了!而旁边的段逸尘也看的清楚,眼见胜负立分,遂向身边的诸葛情搭话:“诸葛兄请了在下大理段逸尘有礼啦!”诸葛情也拱手回礼:“段公子客气了,请指教!”段逸尘见他如此答话,心中稍喜,连忙摆手:“哪里哪里?适才见诸葛公子出手不凡,令在下实在是佩服万分啊!”诸葛情却冷笑:“哼,段公子这是在嘲笑我吗?我与人家相对尚不过二十于招便败下阵来,何来不凡?”段逸尘连忙解释:“诸葛公子误会,在下之心苍天可鉴,小弟本不会武功,但见诸葛兄能在场中斩断他人之兵刃,所以在下才贸然之罪,请诸葛兄恕罪则个!”诸葛情皱起眉头,好象充满怀疑似的:“不会武功,那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逸尘一时语塞而后连忙道:“来,来访亲!”“哦,段公子远在大理,在江南仍有亲戚不成?”逸尘连连点头:“是,是,我来探望,探望表舅表兄,表弟。表姐,表妹”诸葛情嘿嘿笑道:“看来你亲戚还当真比少呢?”逸尘低头苦笑,诸葛情转过话题:“段公子,你看现在场中的比赛是哪方的胜算大些?”逸尘微笑:“若说对他人评头论足,在下真的是愧不敢当,呵呵,不过现在场中的伏牛派李少侠与五行门的钱姑娘在下到是可以肯定是五行门的钱姑娘稳操胜券!”诸葛情追问:“哦?何以见得,愿闻其详!”逸尘尴尬一笑:“失礼,在他们刚刚进得水榭之时起,那李少陵的眼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钱姑娘一下,关心的紧,正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者矣!”诸葛情立时明白,微笑道:“段公子可谓洞悉之微,在下佩服!”逸尘笑而不语,就在两人谈论之间,李少陵已经打定主义,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甭说败,就算是死在她手上也是甘愿的,钱飞飞荡开手中宝剑,回旋刺其左肩,一招仙人指路,而李少陵明明可以轻易的闪身避开,甚至还可以打掉她的手中长剑,但是他没有,他竟然将钢鞭一丢,挺身而上,一副直扑剑尖的样子,钱飞飞大吃一惊,这是她始料未及的,想抽回宝剑,已经是不可能,他,这竟然像是自杀的招数,只件李少陵却面带微笑,“哧”利剑插入李少陵的左肩寸许,“啊”钱飞飞与在场的所有人一同惊呼,他这是为什么?逸尘虽然知道李少陵可能喜欢这钱飞飞,可是他没有想到他对她用情是如此的至深,鲜血顺着剑身流了出来,钱飞飞花容失色李少陵仍然是面带微笑,而温柔的说:“钱姑娘,你你赢了!”钱飞飞已经松开了手中的利剑倒退数步,不住的摇头:“你你”但是一抬眼看到李少陵的眼神却满是深情,一下子心都快化了

………【第五十三章 同船共济】………

李少陵的鲜血兀自沿着已插入的剑身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此情此景,本来十分喧闹的水榭突然一下子变的沉静下来,明眼的人已经看了出来,李少陵的武功是远远在那少女钱飞飞之上,可是就在最后的关头,李少陵竟然自己抛弃兵器,硬撞上钱飞飞的剑尖,其意想不表则明,于是,有大部分人表示不解和说李少陵太傻,还有一大部分人暗赞李少陵之痴情,可叹可赞,既然是喜欢,为什么还要动手呢?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理解,可能只有这李少陵自己清楚或者是自己的想法,钱飞飞一味的强攻猛打不就是想胜过自己吗?怎么样让大家知道她的确是胜了,也许只有如此了,这点伤又能算了什么呢?心中坦然,就算是死,李少陵今生值了,过彦之眼看见伤的不是要害部位,暗暗摇头:“傻徒弟,你这又是何苦呢?”而站在场内的钱飞飞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呆在了原地不动,她虽然骄横,可是却自小追随父亲,从来没有亲手杀过一个人的,这次见自己的宝剑刺入对方的身体,当下再也不敢用手去碰那把剑,那把滴血的还插在李少陵肩膀上的剑,脑子里开始是一片空白,忽而又变的杂乱无章,一阵轰鸣而后又是一阵死一般的阴静,忐忑的不知所措,伫立在厅内,李少陵竟还在撑着笑容,右手缓缓的抬起来,按住剑把,一用力,长剑拔出来,“哧”从伤口射出去一股血箭,可是李少陵仿佛傻了一般,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薛神医快步走下台阶,来到了李少陵身前,迅速的点他肩周的几大穴,止住了流血,麻利的撕开他伤口旁边的衣服,随后从衣袖中取出来一个绿色的小玻璃瓶,倒出来一些绿色的粉末,用指甲挑到李少陵肩膀的伤口上,眨眼之间那些绿色的粉末由绿色变成红色,瞬间便又在凝固,干涸,看到的人暗暗称奇,不愧为天下第一的阎王敌薛神医,薛神医帮李少陵收拾妥当后道:“贤侄勿要运气,静养数日当无大碍!”李少陵连忙答谢:“多谢薛前辈赐药,晚辈失礼了!”薛神医顺势拍了拍李少陵的肩膀,笑道:“呵呵,好孩子,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一代又比一代强啊!日后贤侄当为你伏牛派的佼佼者矣”说完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李少陵在场内向薛神医鞠躬道谢,抬头仍然温柔的看了眼正对面的钱飞飞,心中有千万种爱慕此时却是无从说起了,也只能无声胜有声了逸尘看到这一切,这李少陵是如此的爱着对面的这位姑娘,不惜流血甚至牺牲,爱的是那么的直接,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想到了那美丽可爱如仙子的慕容静雨,口中自言自语道:“我当然也能作到的,肯定能,就算是死又算的了什么呢?”身边的诸葛情听到后,以为他是在给自己讲话,遂答言:“段公子能作到什么?”段逸尘猛然醒悟;“哦,嘿嘿,失礼,失礼,见笑见笑”仍自傻笑,诸葛情见他神情也是莫名的笑了一笑,然后问:“段公子,你看,现在江湖中各门各派的武林人士差不多全都来到了江南,现在到场的只不过十之一二,相信明后两天定会有更多的江湖朋友来到这个水榭,相约一起赴燕子圬,到时候天下英雄一起向姑苏慕容家发难,看他姑苏慕容是否真的懂的天下所有的武功,能否与天下英雄一战呢?”逸尘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何心情道:“姑苏慕容是天下第一的武林世家,家学不仅广博,而且在江湖中也没有听说他们有多大的恶迹呀?为什么大家不能和平相处,定是要争一个高强胜负呢?大家化干戈为玉帛那是何乐而不为之呢?”诸葛情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是不敢相信逸尘竟会如此的袒护姑苏慕容,于是冷哼一声道:“姑苏慕容家学渊博?哼,那是无耻之至!”逸尘连忙应接:“此话怎讲?”诸葛情没有好气道:“天下武林门派何只万千,他真的能什么门派的武功都会?而且都比人家自己传人都精通不成?就算是他一个门派练一年,他到死也是练不完的呢?哼”一副蔑视的神情,“诸葛兄此言差矣,难道姑苏慕容几十年来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斗转星移也是子虚乌有不成?当年的北乔峰南慕容也是江湖中人散布谣言不成?慕容复二十年前以十六种门派的武功会盟天下英雄也是以假乱真不成?”逸尘却在不知不觉中捍卫姑苏慕容的名誉,真的是爱屋及乌了,而且还及的有些失常。诸葛情再次冷笑:“段公子的亲戚不会就是慕容家的公子小姐吧?呵呵”段逸尘严肃道:“诸葛兄何出此言?”“在下只见段公子是一味的维护姑苏慕容,容不得别人说上一句得罪的话,好象段公子与这江南的姑苏慕容交情非同一般啊?”诸葛情带有冷嘲的口气说,逸尘快要坐不住了,“你们没有真凭实据怎么就这么的定论慕容家呢?”诸葛情道:“真凭实据?若问别人,还真的没有,今天你算是问对人了”逸尘抢过话头:“你?你那也算是证据?当年江湖中人都说圆寂于大理身戒寺的说少林寺的玄悲大师死于姑苏慕容之手,可是后来慕容复亲上少林验证事情的真相,结果如何?”诸葛情摆手,“段公子误会了我知道凭我一人之说肯定难以服众,江湖中与慕容家相好的也好,有怨的也好,大多都不会相信我这幽泉宝剑的来龙去脉,既然段公子话已至此,敢问段公子又对慕容家了解多少?敢否与在下一起潜入燕子圬一探究竟?”这几句话说的是胸有成竹,段逸尘心中的慕容静雨已经高洁如天仙,所有坏事都不应该与之相向,所以竟然也是信心十足的样子:“好,当然,不知道诸葛兄要如何来一探究竟,小弟愿意奉陪到底!”诸葛情也不再客气,先站起身:“请”向水榭外面走去,段逸尘当然是不肯示弱,也是大步的跟随在诸葛情的身后,两人抛开这水榭的争斗,一起向外面而去,到的水榭的码头,此时残月当空,薄雾迷离,寒山寺的钟声随微风一阵阵的传过来,刚好看的清楚周遍的景致,可此时两人赌着气,谁也没有心情来欣赏这人间天堂的美丽绝伦的夜色,诸葛情弯身拣一条比较干净的小船跳下去,还没有回头,逸尘也已经纵身而下,还颇具江湖口吻的说声:“诸葛兄请引路”昂首翘立船头,诸葛情看了他一眼,从心理还是佩服这段公子的胆量,一个不懂武功的文弱书生,竟敢在夜晚跟随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随波逐流,任他摆布而去单是这份胆量和气概也足以让人折服了,诸葛请说声好,揭开绳子,拿起竹蒿,顶住水榭的小石桥,用力一撑,小船就“吱”的一声离岸而去,这诸葛情是来自东海三仙岛,水性和驾驭船只的本领肯定是高人一等了,果然不出所料,他拿那只长长的竹蒿左点一下,右点一下,就好象是蜻蜓点水一般轻巧,可是小船却好象顺溜而下一样轻快,很快,小船便出了听香水榭,向西划去逸尘俏立船头,单手后背,仰望夜色,此时夜色沉沉,夜凉如水,薄物似纱,蒙蒙胧胧,得此佳景,逸尘心情舒畅万分,小船稳妥如平地,快捷之如游鱼,从心理佩服这诸葛情的驭船之术,大约行出去有十余里,逸尘瞥见水道的两旁停满了大小的船只,有大乌蓬,小乌蓬,帆布船,都挂着皮靴或者秤杆,段逸尘知道这些都是些外地来的货船,今天天色已晚,来不及进城,明天一早准备进城贸易的商船,船上彻夜不灭的气死风灯随着船身不住的摇晃,微风吹过,还能带来微弱的寒山寺的钟声,此时逸尘感从心发,吟道:“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心想,

“那是何等机遇,得此佳作,而至今万口流传,实羡煞人也”诸葛情哪里知道他心理想些什么?遂道:“此时却是些贸易的商旅之船,比之渔火还是少了几分意境,而且此时月尚未落,鸟未鸣啼,霜未满江,当以雾代,想当更别有一番情趣当做残月邀空雾朦胧,商旅书生正三更,乌蓬摇曳姑苏近,寒山寺外梦钟声”段逸尘一听,哎呀,好诗,一下子回头:“改的好,改的妙啊,此时此景,物景人事皆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