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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愚者与魔术师1(第1页)

神,是对“具备影响世界法则运行的强大威能,并具有主观能动性的超自然存在体”的统称。

塔罗牌的创造者是一位常年身着血色斗篷的红衣女子,没人了解她的过去,也没人能够触及她的内心,她似乎是一位没有情感的杀神。

身为神,她是强大而孤独的,她曾毁灭无数文明,没有原因,硬说的话那便是一时兴起,她的成神之路是一条尸山遍野,满目疮痍的血色长廊,只有她走上了那成神的阶梯,她便是“吾神”。

“吾神”在人世间的名字无人知晓,她就像是没有记忆一般,是台杀戮的机器。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了一个女子敢于直面自己。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停手,或许是仅存的那一丝对于弱者守护更弱者勇气的嘉奖。总之她有些触动了,她在想孤身一人在大千世界里游荡实在是无趣,自己或许可以像那个女子一样,保护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弱小生灵。

这种感觉很不错,就像是自己渴望却不得的一样,或许他们可以称呼自己为母亲,但也不能目无尊卑,或许称呼自己为“吾神”会更好。

她就是一个直性子,一时兴起的创造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最初她想要创造“生灵”,但想到那些不堪一击的弱者,终究是嗤笑。自己的孩子岂能是弱者?可是物质的身体难以承受神明的伟力,那便以牌面为基,创造依托于自己“神器”的独特生灵,他们应当有自己名字那边叫“牌灵”好了。

而你,我最初的孩子啊,即便是是副神器的领导者,你会是最强的那个,身为兄长,即便是我其他孩子们的引路人,你会是最初的愚者,最初的牌灵,而你要守护的神器便是“塔罗牌”。

愚者是跟随“吾神”最久的生灵,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位神明的疯狂。她虽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却从未将自己当成孩子看待,而更像是一个未来的掌权者,决策者。

她为了培养自己,收集了无数世界的宝物,杀死了无数文明的王者,她看着那些权力的傀儡,有着教育的口吻说着对他们的审判,或许自己也会被杀死,愚者毫不怀疑这位神明的杀伐果断,自己对于她而言也并非是不可替代。

愚者承认他对自己“母亲”的恐惧更甚于对她爱的渴望,如果自己不合她的心意,或许她会杀了自己再毫不留恋的在造一个“愚者”,不清楚这是多少次了,自己早已不是最初的愚者了,自己已经分不清那个才是自己,每天都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直到自己第一个弟弟的诞生,他有些特殊,特殊的能让自己不苟言笑的“母亲”将他抱在怀里。

是的,愚者羡慕了,嫉妒了,他恨这个一出生就拿走自己可望而不可得的“吾神”爱的那个,自己的弟弟。但他想活着,他不能表现出来,他不想在被当垃圾一样销毁,他不想在成为失败品,他在折服,在隐藏,在忍耐。

时间很长,他可以慢慢的让“吾神”知晓,唯有自己才是唯一。

我亲爱的魔术师弟弟啊,要是你走出“吾神”的庇护之处,就算是会被杀死,我也要和你同归于尽,或许你也会再活着,而我会像是坏掉的玩具一样被丢弃,但是我会杀了你的,即是灰飞烟灭,我也在所不惜。

咬牙切齿的人或许并不知道,自己对魔术师的感情很复杂,真的全是恨吗?

相对于母亲,愚者更愿意称呼那个女人为“吾神”,但对魔术师的称呼却是弟弟,或许冥冥之中,他已经接受了自己天使一般可爱而愚蠢的弟弟。

或许是刚刚重回出场设置的原因,他们两个基本是一起长大的,情感自是非比寻常。尤其是在有了弟弟后,吾神好像……并不排斥自己了……

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这种不被偏爱,甚至不曾被爱过的感觉,真的很让人无措。

不过这么久都过来了,弟弟是被偏爱的又如何呢?不曾拥有过,便也没那么痛了…

“哥哥,妈妈让我去处理一个位面的灭世级纠纷,能陪我一起吗?”

第一次同行是他的邀请,我永远记得那时的心境。他呀,真的很细心,很温柔,很善于……用他的“表演”逼我出手,明明他可以处理的,却还要我帮他……

“真的非我不可?为什么每次都不出手呢?是害怕见血吗?”

“我自是想要让那些自以为是的人知道,有的情感是可以真正依靠的,一辈子始终如一的。

爱情或许会变,但亲情是不会变的,我会永远监督你的,就像我们去的第一个位面一样,我会像那个女孩一样,看着你的。”

魔术师的声音还有着些许的奶里奶气,整个人就是一个白毛小正太,站在愚者身前就像个奶味小团子,让本以为自己不会有无用情感的他不得已的怜爱。

弟弟,是世界对自己最为美好的馈赠,或许也是唯一的……

愚者是刊物前的智者,他是一位乐观的旅行者。他站在悬崖的边缘,似乎再往前一步就是危险,可是他却不以为意,背对着阳光,象征他不顾威权。在世界开始前无始无终的永恒状态,充满着未知和生命力,愚者代表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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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尔卡纳牌中的第一张就是愚者,他是零号牌。“0”代表没有,就好像一无所知,又好像蕴含了比其他牌位更大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