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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
彼时已是深夜。
棠梨院内满树的海棠花被突如其来的骤雨狂风吹落一地,房内昏黄的烛光似乎也随着风雨声摇曳,只有窗边影影绰绰交织在一起的身影不受屋外半点干扰,抵命相缠。
殷奉廷幽暗的目光划过身下正与他交欢的女子,若不是被林家那贱人下药他又岂会与自己的寡嫂
身下带着哭腔的嘤咛再一次拉回了他的思绪。
不得不承认,这个平日清艳寡言的嫂嫂滋味确实不错。
沈意绾纤细的手臂像柳枝一样无力的垂下,随着男人的抽动频率而微微摆动。
紧致温暖的内壁紧紧裹着他的坚挺,每一下捣弄都能引来媚肉更热情的吮吸。第一次与女子有如此亲密接触的殷奉廷还不懂得什么九浅一深,右三左三的技巧,只遵循着最原始的欲望在嫩穴里狠冲直撞。
终是抵不过自己的欲望,殷奉廷将大掌覆上了那雪白浑圆的乳房,随后重重揉捏起来。
不要小叔
这个禁忌的称呼还是唤回了他的些许理智,他尴尬的松开那处绵软,但身下的进攻仍是不减分毫。
沈意绾的娇吟也从开始的僵硬到后来渐渐掺上了情欲之意,酡红的小脸上一对媚眼不知所措看着在自己身上冲撞着的男人,或许是这样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娇柔触动了他,殷奉廷的动作意外的温柔了下来。
他撩开她脸颊边被汗液浸湿的发丝,略显僵硬的哄道:乖,快好了。
然而在他说完后又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从小塌又转战到床上,最后隐隐看到天边破晓寒光透过云雾撒下,靛蓝色的夜色渐淡,他这才抵住内里最娇嫩的花心射了出来。
强忍住剩下的药性,他抽身离开那处温暖,没有了堵塞的淫水混杂着乳白色的精水从女人红肿的腿根流下,打湿了身下凌乱的床褥。
殷奉廷整理好衣冠,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床榻上的女人,随后叫来了被吓得直哆嗦的婢女。
为她清理一下今日之事我不希望有第四个人知道。他冷声吩咐道,眼底戾气一览无余。
是。觅夏死死着头,战战兢兢的应下。
其实不必他的吩咐,觅夏自然懂得闭嘴。毕竟是自家夫人走的一步险棋,再险她也只得帮衬她走完。
只是没想到那林家小姐这般厉害,夫人本打算徐徐图之的事,林小姐是直接来了剂猛药,可惜她有勇无谋,倒正好便宜了夫人。
觅夏为她清理过后便自觉退下了。
直到晌午沈意绾才悠悠转醒,只觉得身上好像被车轮碾过一般酸楚,不过比起那早死的便宜丈夫在自己身上作的孽,殷奉廷也算温柔了。
起身收拾了一会,今日特意扑了层白粉盖住嫣红的脸蛋,又带了支素簪在黑鸦的发髻上,看起来清雅至极。
倒不是因为沈意绾有多节俭,而是她确实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头面能显摆,这偌大的晋王府虽不至于亏待了她,但给一个庶子之妻的银两并不算多。
至于嫁妆,她父亲近来被贬到寒苦的西北地做官,沈意绾不得不拿出些嫁妆来接济娘家。
而如今这幅朴素的打扮落在外人眼里是无依无靠的新寡,而在今日的殷奉廷眼里就成了被摧残过后的娇花。
入夜后的棠梨院比旁的院子更加清冷,殷奉廷刚踏进院子一步便看到了海棠树下那个娉婷清瘦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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