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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鸡竟是我自己h(第1页)

菜鸡竟是我自己(h)

下身是有点酸爽了,但心里总是觉得缺了些什么。

听见耳旁传来过于响亮的水声,炎萤本就晕红的耳根更加胀红。

他怎么总是埋头苦干,也不同她软语缱绻?

只是这样打桩一般一下一下地撞她,耳边就只能听见噗叽噗叽的声音,显而易见的提醒她,二人的下身进行着怎样羞人的交缠。

她喊他:夫君?

百里雅气息匀和,半点不喘,嗯?

炎萤仰头咬住他的嘴唇,模仿着狐狸之间互相示好的动作,一撬一叩,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

感受到了一条粗粝的舌与自己相触,那触感酥酥,又有一点麻。

只是一瞬间,就给他推了出来。

见百里雅目光之中掠过的戒备之意,炎萤心中充满了委屈和失落。

她小声道:你怎么不亲我?

你应该要亲我的

一股想哭的冲动涌上心头,小嘴一撇。

胸腔和小腹也不约而同地收缩,将含纳在体内的巨兽狠狠一咬。

好似下面的小嘴也想哭。

咬得更紧,流的水更多。

不同于傀儡的挤压和吮吸感波浪般来袭,他用力向前一撞,挨上了颤抖不停的甬道尽头。

不许哭。

炎萤也想争口气,也不想让他看轻自己。

但她还是流泪了。

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深处可以吃下这么长硕的物体,而且那尽头好像也并不是真的尽头。

那一下让她既酸又痛,好像是身体畏惧于打开全部的自己,又好像是对入侵者隐隐约约的期待,期待他可以更深更狠地凌虐自己。

百里雅的手抚上她的头顶,手指穿插在丰沛的发丝间,不像是在温存,却像是在对失败者的威压。

为什么不听话?

看见炎萤眼角流泪,口角流涎,小穴流水,一副被他欺负惨了的模样。

百里雅喜欢看见对手这副惨状,熟悉的恶意在他的胸腔中翻腾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