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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刹鬼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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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10(第1页)

那座正在维修加固的楼里,坐电梯上18楼。ankanshu电梯基本上可以用。”,我很快找到了,但许多设施还处于裸露状态。终于见到了要看望的人,寒暄了片刻,早上查体温的护士来了,护士态度很不友好:“探视时间不能过十分钟!”,我便自觉地离开了。

上了来时的电梯,摁了一楼,可到了一楼它却不停,一直往下沉,我想反正还会上来,只是地下室而已。我便任其所为,终于下到两层左右便停了,光线非常暗,大概是暂时的不适应吧。我在电梯上等着,约莫有2o分钟,还是不动,我摁了打开键,可没反应,大概是临时出毛病了,我这才回想起那位清洁工的最后一句话:电梯基本上可以用。很模糊的概念,要么告诉我经常坏,要么告诉我费点力气爬楼梯,这个“基本上可以用”使我无法决定自己的去向,结果,我被困在电梯里了,我只有等着上面的人摁上楼键,但细看才现根本没有负二楼也就是底下层设置,见鬼,我怎么这么粗心呢?可我怎么到下面的呢?只有等了,我掏出香烟准备点燃,一是烟瘾大,二是想如果电梯里有火警设备,我一动火,它必定会通知上面,我把打火机打着,但噗嗤一声被熄灭了,大概是地下缺氧吧?我又点,又被熄灭了,我有点恼火,怎么这么倒霉?连烟都不能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和电梯飙上劲儿了,自言自语:“非点着不可!”,身后突然有阴沉的声音出:“老弟,你点不着的!”,大白天的活见鬼了:“你是谁?我看不到你,电梯里太黑了。”,声音继续道:“既然下来了,不妨参观一下?”,我知道医院里有些民工爱恶作剧,大概想和我开玩笑,因为我来的太早,他准备拿我开涮,可素不相识怎么好开玩笑,我有点生气:“我又不认识你,怎么和我开这种玩笑?上面还等着呢!”,声音很阴森:“老弟,你上错了,这里只向下,你要打算参观,我可以给你开门。”,反正请了假,今天可以不上班:“别故作神秘了,你敢开,我就敢去!”,门果然立刻开了,我进到了一个灰色世界,大概是地下室的缘故,光线暗不奇怪,可奇怪的是连灯都没有,像进了游乐场的迷宫,想找个人问问,但只是些匆忙掠过的影子,我在电梯口等那个和我说话的人,可电梯门已经关上了,我仍在找,终于我看到了希望:那个清洁工恰好在走廊里干活,我走上去很友好地打招呼:“大嫂,您好!真巧,我们又碰上了。我还是问路,请问怎样才能上去?”,她的态度不冷不热:“找到螺旋楼梯向上。既然下来了,还不参观一下?”,我感到好笑:“医院有什么好参观的?”,她的语气很奇怪:“象你这种人,不看会后悔的!”,我不解地问:“我这种人?我是哪种人?”,她很诡秘地压低声音:“一看你就是个什么都不怕的人!”,这女人的话让我感到意外:难道我脸上写着什么特殊的符号?我是什么都不怕,甚至于是死亡……可她比我更敏感,女人嘛,也许是第六感官达的缘故吧。

我开始寻找螺旋楼梯,但因为视力极差,我似乎找错了方向,我在内心嘲笑着自己:大概是到阴间了吧?怎么没有恐怖的乌鸦叫声?至少来一声猫头鹰叫也能烘托一下恐怖的气氛。我来到了一个类似门诊的地方,难道地下层还有门诊?我便到里面打听,医生是一个脸色灰、表情麻木的中年男子,他的声音也很低沉:“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告诉他:“我坐电梯下来,电梯停了,又迷了路。”,他似乎有些痛苦:“他们不该把电梯建在我们头顶。”,我很疑惑:“难道你们这里还有分别吗?”,他反问我:“你认为这里什么地方?你再往后面走走,也许就不这么问了。”,我有点生气:“难道这里是阴间吗?”,他没好气:“你说呢?”,我现他的眼珠是白的:“你的白内障很严重。”,他立刻把一只眼睛抠出来递给我:“你认为我是白内障?”,我把他的眼睛放在桌上:“一只假眼,我又没说你什么,你何必这样恶心我呢?”,他把眼睛装了回去:“要不要我把另外一只也拿下来给你看?”,我不再和他争执,我赌气:“那我挂个号,正好我头有点痛。”,他语气很生硬:“那你把头取下来给我。”,我生气了:“你真是医生吗?怎么这么没礼貌?!”,他并不和我争吵,而是从桌子底下拿上一颗人头:“我不骗你,这是刚才挂急诊的留下的。”,我把那颗头拿起来看:“解剖的模型嘛!”,我使劲挤压那颗模型,竟然挤出了血,我这才现他的脑垂体上有个洞,血是从那里冒出来的,那颗头竟然说话了:“我生前可和你没仇吧?你咋这样折磨我?”,我被惊了一下,把那颗会说话的头扔到了地下,那脑袋大叫着:“哎呦!比枪毙我时还疼!”,我走到它跟前:“胡说八道!枪毙就那几秒,你还知道疼?!”,我转身对医生:“快把您的遥控器拿出来吧?断了电它就闭嘴了。”,医生怪笑着:“我们这里还要电?看来你是个非同一般的人,你去别处参观吧。”,我便从他的诊室里出来,真的感到有点头痛,后悔不该撒谎,又返回去找他:“能给我点阿司匹林吗?”,他走到一个医柜旁,打开:“你自己找吧。”,我找到了一个标有apc的大瓶子,用药勺取出几片,问他:“可以给我点水吗?”,他指着桌上:“自己倒,抱歉水不热。”,我只有勉强倒出凉白开,吞下了四片,但觉得水的味道不对劲儿,一擦嘴角:妈的,是血!管他呢,反正头痛在加剧。我道了谢,便掐着内关穴,继续找螺旋楼梯,可看来一时半会是找不到了,不如按清洁工的提议:参观一下。我顺着一条幽暗的走廊,来到一排窗户面前,因为那里让我无法相信自己是在地下室:有亮光!而且是自然的光束。我来的时候天气还很晴,可这会儿很阴,我后悔没有听昨天的天气预报。管它呢,夏天的天气就这样,过。

我推开一扇窗户,见没人,便翻了过去,来到一片扩地上,有几棵树,土地是松软的,我像踩在棉花上,大概是医院的花园或菜地什么的。树下有声音传来:“过来谝谝!”,我顺着声音过去:“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这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不用找我,我怕吓着你。”,我笑了:“怎么你们认为那些小把戏就能吓人?”,“他同意我的说法:“也是,敢到这里来,还敢翻窗户,看来你小时侯一定很调皮!”,我向他提出要求:“现在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了吧?!”,他很无奈:“知道你什么都不怕,可太难看,怕你见了恶心。”,我越迫切想看看他:“不要紧,只要你不是黑线鼠,我什么都敢看。”,他反倒笑了:“原来你也有弱项!”,我感到不好意思:“就这点心理缺陷,”,声音从我脚下传出来:“你往后退一点,当心弄脏了你的裤子。”,我往后退了几步,只见,从松软的泥土中伸出一只泛白且毫无血色的枯瘦的胳膊来,我对着胳膊说:“这就是你吗?。”,那只手无力地摇动着:“可不就是我吗。他们把我解肢后就埋在这里了。”,我问:“你是被谋杀的吗?我现在知道你是死人,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你是罪犯,咱们免谈,反正我还要醒来回到现实中。”,他垂下了手:“你真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吗?”,我反问:“难道我也死了吗?那我怎么看不到你的鬼魂?”,他的声音很凄惨:“我是个无钱治病的屈死鬼,为了给我的老婆孩子留点活命钱,我便提出死后让他们拿我做试验。几万块啊,我一辈子也挣不来!”,我问他:“那你老婆孩子拿到那笔钱了吗?”,他稍感安慰:“拿到了吧。你不是见到她了吗?”,我立刻反应过来:“如果我没猜错,那个清洁工就是你老婆!”,他有些激动地摇动着他的“身躯”:“唉,真是难为她了,孩子都该上高中了。”,我为他的遭遇感到哀伤:“真想帮帮你,可我的能力有限,很抱歉。”,他摇着胳膊:“不必了,有你这句话,我就很满足了,至少我知道人间还是有好人的。”,我很惭愧:“我算不得什么好人,但绝对不是坏人,人们现在以钱的多少分辨好坏。”,他也很无奈地说:“钱如果能衡量好坏,那人还不如一张纸呢!。”,我同意他的看法:“钱本来是人手所造的使用工具,但由于过分地贪欲,人却甘愿做它的奴隶,这是人性的悲哀和理性的倒退。”,他摆摆手:“你说的太深了,我只认几个字,不大懂你的话,你该回了,再晚你就有麻烦了。”,我便又翻窗户回到走廊,这才现那些窗框是用人的骨头拼的,只听见身后有许多声音在喊我:“麻烦你告诉我老婆,我还有一张存折在台灯座下藏着,没有全给那个女人!”,我很生气:“你死了还骗你老婆!你现在还可以继续用钱买通一切嘛。”,另外一个是女人的声音:“告诉我老公,是我爸妈我骗他的,我拿了他的所有积蓄,怕他现就把钱留给父母和别的男人私奔了,可没想到我们一起遇上了车祸。我父母太爱钱,不顾我的死活,我死了他们还和我老公打官司争赔偿金,我对不起我老公!”,我很气愤:“你认为我会去和你老公解释吗?为了钱,你连廉耻都不顾,你这种人不配有爱,你父母也不知羞耻!我告诉你《圣经》上一句话:你没有带什么到世上来,也带不走什么。”。我背后的声音越来越多,我的头痛快要爆炸了。

我终于找到了螺旋楼梯,我在盘旋向上走,可心却不断在往下沉。如果这里是所谓冥间医院,我是否也要在这里看看自己有什么病?至少,这里漂浮着无数无法医治的死灵魂。

(于宝鸡市扶风县盛顺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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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十四、抛出那颗心脏(贪官胆怯篇)

十四、抛出那颗心脏(贪官胆怯篇)

晚上在公司值班,夏夜里独自一人在空旷的办公区外散步是件很惬意的事。这是我到新单位后第一次值夜班,谁都不愿意值夜班,因为没有值班费,其实有什么不好的?网不错,无人打扰,可以安安静静地上网,洗漱也方便,早上还不用担心迟到,人就是这么想不通。这也许是我自己的想法,我常常寻找这种独处的机会,也好静下心来思考我白天的过失。

买了瓶二锅头,切了些牛肉,要了点凉菜,和传达室老吴边吃喝边闲聊,到了11点多,又到公司各处转了转,确定一切正常,便通知老吴:“锁大门吧,早点休息。”,我回到了办公室。我挺能喝的,只要不是低度酒,一般情况下喝上半斤刚好,再多就得瞌睡了,还得配上许多吃的,可又总不见长体重,所以只是糟蹋酒肉。白天在计算机旁一整天,晚上懒得开机,睡吧。

进到办公区的值班室里,酒肉过后,蛋白质充足便带来困意,关灯躺下,只觉得枕头奇怪的软和,枕下去,却听见一声低吟:“我难受死了!”,我只当是酒喝的上了头的错觉,便只管睡,声音继续着:“我真的很难过,求你救救我!”,我有点担心了:“老吴,是你吗?是不是喝的不对劲儿心脏难受?你等着,我这就出来!”,我准备开灯出去,如果是老吴喝酒出了事,我必须负责。本来觉得老吴孤身一人在外打工挺可怜的,便买了酒菜和他坐坐,老吴很是得意:“难得你能看得起我这孤老头儿!”,我不同意他的说法:“这年月,谁看不起谁?有钱的,看不起有权的,他们觉得有权太累;有权的,又看不起有钱的,他们觉得有钱更累。只有平头百姓看得起自己,吃喝自由,不高不矮,良心安生。”,老吴便频频点头:“没想到你是这么个实在人。”,可现在,正是我这实在人可能要为自己的实在负责任,但我细听不像是老吴的声音,大概是因为太难受声音变调了吧?我去开灯,声音阻止我:“求你别开灯,要不我就没救了!”,我生平很讨厌别人说求字,谁不给谁帮点忙呢?我开始判断:“你不是老吴,你该不是贼吧?偷了什么放下,和我去自,派出所的人不会难为你的,我和他们关系不错。”,声音开始自我介绍:“十几年不见,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也难怪,你那么恨我,提都不想提我。”,我仿佛从记忆库里调出了他的声音信号:“你是我过去的老上司吧?我们早已互不往来多年,你这时找我干什么?再说,我这个人从不真正恨人,当天的事当天过,十几年了,我早把你忘了。”,我猜自己大概是在梦中吧,随便怎么说,哪怕是害得我家破人亡的仇人,我现在也会和他说实话:“你不来找我,我真的是把你彻底忘干净了,我这人是不记仇的,恨人是件很累的事,我没你那么多小心眼儿!”,他的确很惭愧:“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纠正着:“那个度字念夺,你还是爱装腔作势。”,他叹息道:“要是我当初不那么害你,你也许现在早在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