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谜踪之国结局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分章完结160(第1页)

狗从身边走过之后就没影了,罗大舌头还捡了块石头抛过去,那野狗要是躲到了什么地方,一受惊也就跑出来了,可石头扔出去毫无动静,路上也空空如也,只有三十米开外的道旁,孤零零戳着块简易路牌。niyuedu

随后司马灰等人又往前走,走了大约二十几分钟,脚下一直没停,直到在对面遇上了一个过路的农民,这个人走过去之后也突然不见了,而往身后仔细一看,二十几分钟前看到的简易路牌,居然仍与司马灰等人所站的位置离着三十来米,难道在路上走了半天,却始终都是原地踏步?

高思扬还尽量往好的方面去想,她说:“也许是这条路上有好几块路牌,咱们只顾着说话,没留意路旁的情况。”

司马灰摇头道:“不太可能,途中所见之物,怎么会逃得过我这双招子?一路走过来,就只见过那一块木制路牌而已。”

高思扬脸上变色,三个人一直在路上不停地走,从身边经过的农民和秃尾巴野狗凭空消失了,在不同地点回过头,却看到了同一块路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大舌头说:“这事可太他娘的邪乎了,咱许不是让这条路上的孤魂野鬼给迷住了?要不然咱回去瞧瞧那路牌有什么古怪?”

司马灰觉得似乎有看不见的东西跟在身后,一切情况不明,贸然走回头路太危险了。他略一思索,先将带在身边的毛巾放在路上,压了块石头作为标记,白色的毛巾还在路上,而那块标着“前进路”的简易路牌,则仍离着三十来米远的样子。

三个人暗自诧异,路牌与毛巾的距离明显缩短了,似乎是远处的路在接近过来,也就是立着路牌的的那块土地,在跟着司马灰等人向前移动,这又怎么可能呢?当下硬着头皮又向前走了两步,骇然发现留在路上作为标记的毛巾不知去向,而木制的路牌,却还在三十米开外。

司马灰等人相顾失色,也许说放置路牌的那块土地在向前移动并不准确,应该是三个人和路牌之间的土地在消失。可以这样形容,三个人身后出现了一个无影无形的东西,经过的路面都被这个东西吃掉了,这东西就处在司马灰等人和木牌当中的三十米内,从他们身边经过的秃尾巴野狗和农民,还有留下当标记的毛巾,甚至是走过的道路,都被这个东西无声无息地吃掉了。

难以置信的怪事就发生在眼皮子底下,司马灰等人皆是心跳加剧,这到底会是个何等可怕的东西?为什么会跟在三个人身后移动?消失在路上的秃尾巴野狗和农民被它吞掉之后,都到哪儿去了?

罗大舌头说:“有什么东西是无影无形看不见的?那不就只有鬼了,咱不是撞煞就是遇鬼了,还有可能是路上怨魂在抓替身,总之哪样都得不了好……”

司马灰也不免怀疑是中了什么鬼狐精怪的障眼法?记得当年在黑屋螺蛳坟憋宝的经历,当时曾听赵老憋讲过,夜里走路怕见鬼,不过见怪不怪,其怪自败,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吼两嗓子添几分胆气,一走一闯也就过去了。

可黑屋螺蛳坟附近出现的鬼城,只是大群萤火虫在旷野间飘动,根本也不是什么鬼怪作祟,此刻遇上的却可以说是闻所未闻,噩梦中都不曾出现过如此怪异的情形。他本能地感到身后的东西,并非只是如影随形般跟着移动,而是在不断接近自己,但速度异常缓慢,心里也不免有些发怵,只好跟其余两人快步往前走。

奈何身后的东西根本甩不掉,三个人快步走出很远,只要转头看去,那块简易路牌,还是孤零零竖在几十米外的路旁。

高思扬心慌起来,这么一直逃下去毫无意义,那东西始终在身后不停接近,等被它追上就全完了,必须赶紧想个对策。

罗大舌头道:“这还用说吗,大风大浪咱都经过,总不能在这河沟子里翻船,可根本不清楚从后接近而来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咱现在只能拼命往前跑了,前边就有房屋了,那活人多的地方阳气就重,没准能把鬼吓跑了……”

这话正说了一半,罗大舌头脚下踩到了石头上,由于跑得太急,结果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满脸都是鲜血。

司马灰正要扶起罗大舌头,就觉身后那个东西的距离已近的不能再近了,突然冷冰冰接触到自己肩上,他脑袋里顿时“嗡”了一声,身上就跟过电似地,连头发在内的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他也是出于本能反应,下意识地往自己肩上一看,却发现是只纤细的女人手掌,不免想起自己说过那贵妃变为厉鬼在路上抓人的事情,那不过是道听途说的志怪,连野史上都未必有过记载,难不成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听说凡是在这条路上回头看见鬼的人,都再也别想活命,如果此时回过头去看一眼,会看到什么恐怖的景象?

如果路上出了三个人之外,还有多余的脚步声,司马灰也绝不会察觉不到,何况他们一路狂奔,怎么可能有人轻易从后面追上。

司马灰仗着艺高胆大,暗想:“却要看看这女鬼究竟长的什么模样!”当即横下心来回头看去,然而就在这一瞬之间,他感觉周围突然陷入了一片漆黑,眼前什么也看不到了,好像除了身后那只手是真实的,其余的一切事物都已灰飞烟灭,时间正在逆向飞逝。

第四部幽潜重泉第六卷第七话脱离

司马灰被身后那只手接触到的瞬间,就觉得眼前变得一片漆黑,自身随着逆向飞逝的时间不住后退,脑袋里“嗡嗡”作响,口中似乎满是咸腥的血沫子,等到睁开眼睛,就见拽住自己肩上背包带子的人,是个头戴法国pithhelt、帽子上装有防风镜和矿灯、身着荒漠战斗服的年轻女子,容貌秀若芝兰,只是脸色非常苍白,还带着些泥土和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