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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令最美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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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因名画延华遭怒斥孟仁贽归国携公主(第1页)

“混账!你进献此画是何意?是针对贵妃还是对孤不满?好一副杨妃夜妆图啊!你是想讽刺你李娘娘是祸国殃民的妖妃,还是说孤是个贪恋美色不顾朝政的昏君?还是要将我蜀国原模原样的奉给大唐?”孟知祥气的胡子都在抖动,但其实也并不只是因为一副画而已,而是这画作如何能带进宫里,还被延华当做礼物拿了出来才是可怕的,这个蠢笨的女儿被人家利用了将来是不是还要翻天了不成?

坐在下面的周宗也深觉得恐惧,这下不妙了,孟知祥还有对李唐的怨恨,如果被这小公主闹的自己这次白来了不算,再搭上了一条命可不值,看起来让孟知祥真的放下与唐的这段旧怨实在是不太容易。对于这个多疑的蜀国的主人,曾经的故事一直都是逆鳞,是不能触碰的。旁边的淑妃和德妃都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巴不得看着这个跋扈的公主早点被她父皇关起来,省得出来作妖。在座的各位也都默不作声生怕说多了说错了牵连到自己,这位陛下的喜怒不定,可是不能揣测的。

延华也这才意识到自己惹了祸,戳了父皇的肺管子,忙叩头求饶:“父皇,女儿知错了女儿并非有意的,女儿无知,不是有意的。父皇饶恕女儿吧。”

孟贻邺此时也跪下求情:“父皇,延华一定不是有意,可能是被人设计也说不定啊,父皇还是要从轻处置啊,毕竟母后就延华一个女儿,母后在天之灵也是会担忧的,求父皇饶恕她吧,延华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快告诉父皇。”

“是啊,我是……”延华本来想说点什么,却意识到什么一样,不敢说下去。徐卉看着延华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笨蛋是被人算计了,真的是蠢笨的坏蛋的典型人物代表。

孟之祥见延华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想是有什么耻于开口的事情,气的不打一处来:“你不解释就是无从解释喽,枉我平日如此疼爱你,竟是宠坏了你,纵的你是肆意妄为,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我看再不管叫你,你是要翻了天了。”

孟保元和徐卉看着延华跪在地上是一脸惊恐,眼泪鼻涕都流下来,可孟保元并无反应,也没想求情。一脸平静的毫无表情,徐卉倒觉得奇怪:“喂,孟保元。”

“怎么了卉儿?”孟保元看着延华没有回头看徐卉,好像生怕错过一场好戏。

“他们都在那求情呢,你怎么不求情?你干的?”徐卉笑着问道。

“不是,只是犯不上为她求情,父皇又不会杀了她,受点罪也是应当的,当年他母亲多番凌辱我们母子,又把女儿教的这样蛮横无理,也该她长点教训了,若非他收了官员的贿银,答应为人家上达天听,又怎会被人肆意利用?”

“哦,我说他怎么不解释呢?原来是解释了以后罪名更重啊,理解了。可是你怎么知道是有人给她行贿的?你在你妹妹身边也安插人手?”

“那倒不是,是李仁罕做的。在他身边我的的线人说李仁罕派了个官儿去假意向延华献画,就说帮自己向皇上求职。还奉了几白两银子给延华,这颜华没脑子,父皇可不是没脑子。”

徐卉了然的点点头:“可是李仁罕为什么要害延华呢?她就是一个跋扈的公主,哪里惹到了这个老神经病了。”

“应该也没什么吧,狗咬人,多半是因为谁踩了他的骨头吧。谁知道延华什么时候触碰了李仁罕的利益。”

此时的孟保元,不是平日里那个死皮赖脸的人,徐会看着孟保元才觉得她是一个聪明且危险的人,虽然他今年只有18岁,严格意义上没过生日还算是个未成年。徐卉再看向李仁罕那嘴角的奸笑,眼睛扬的似乎看不到眼球,只有眼白的样子,绝对惊悚,好像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

“那他为什么害你?”

“什么害我?”孟保元知道徐卉问的什么,但还是想装傻,毕竟徐卉知道多少她是想知道的。

“伏虎山上想置你于死地的人,不就是他嘛?”徐卉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他?”孟保元靠着徐卉,疑惑着问。

“我是信息时代的双子星人,八卦可是我的天性。再说了,谁出的兵一打听还不知道吗?就算是陛下下的命令,你父皇就算忌惮你也不会杀你啊,好歹是亲儿子,还是最寄予厚望的儿子,你老丈人也不会蠢到想要杀你吧。李仁罕就不一样了,你登上皇位了,对他可是个事关生死的威胁,倒不如先下手为强。现在把你杀了,可比到时候麻烦的好。”

“没错,他要杀我,是因为将来我即位与否,都不会放过他。当然也是要给徐老将军报仇,卉儿,如果将来我跟李仁罕会有一场大战的话,你怕不怕?”

“我是谁?我会怕他吗?李仁罕他一只蟑螂,还想穿着鞋跑呢?给他脸了。不用你,我就把他碎尸万段了。”

孟保元笑笑,徐卉总是会大无畏的勇往直前,那样单纯的不害怕是因为还没有软肋。两个人默契的不再说了,看向延华。

延华此时是一脸惊恐,却只拿将罪过担下来,没办法如实交代,却始终还是觉得父皇只是在人前拉不下脸,免不得要处罚一下自己,可过后还是会疼爱自己的。

可是孟知祥却是动了肝火的:“延华你殿前失仪,忤逆犯上,孤念你是皇后一脉,多有袒护你,你却变本加厉,还欲干涉朝政,结交朝臣,你当你不说孤就不知道吗?给你机会你却还是隐瞒,延华你是想做第二个武则天吗?索性孤今日就把这国主之位禅让给你,由你来统治吧,孤也省着麻烦。”

“女儿不敢,女儿万万不敢呐!此时延华已经花容失色,父皇给自己扣的帽子太大了,这可怎么办?

李贵妃在一旁看着,虽然不想管,却也要阻拦几句:“主上息怒,延华只是不懂这画,确实是无知,并非有意的,主上还是再原谅他一次吧,毕竟她也是您唯一的嫡公主啊。”

徐卉笑了笑,心里想着自己这个未来婆婆可真厉害。看着是劝阻和求情,其实是在拱火,一个嫡公主,竟然这样忤逆父亲,在大殿上失仪确实是说不出好了。能在宫中屹立不倒的女人是真可怕,三言两语就能把刀子插到人心窝里去。真的是想让人横着出去呀。

果不其然,孟知祥听后更加生气了:“不懂,他不懂画?还是不认识杨贵妃?我看他是不懂礼数,不懂规矩,罔顾君臣道义。够了,你也不用劝和了。来人!把这个不屑女带下去!重则30军仗,滚回宫去!面壁思过一个月,月俸减半,合宫禁足三个月。谁也别出来丢人现眼。”说到底也是因为周宗这个从唐来的使臣在,总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还是很明确的。那就是可以通商但是两国是没有什么友谊的。

徐卉看着孟知祥已经是两鬓斑白,到底是心疼女儿,不愿意太多责罚,这样小惩大诫也希望她能有所收敛吧。孟保元倒是一直面无表情,眼神丝毫看不出波澜,仿佛这个人与自己毫无关系,徐卉想想也明白,这个刁蛮公主估计之前没干过什么好事,能让孟保元母子如此厌恶。

延华被士兵拖了出去,嘴里还含糊着喊着母后救我。孟知祥皱了皱眉头,看着自己女儿被拉下去,还在绝情的喊:“打,狠狠的打!不要留情。”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整个殿内没有人在说话,尴尬的一批。徐卉也只吃着桌案上的葡萄,看着战战兢兢的众人。孟知祥也觉得尴尬,缓和了一下情绪,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行了不扫兴,接着吃喝,上歌舞。”

霎那间又歌舞升平了起来,众人接着享乐着,可恐惧而颤抖的心还悬着。周宗只领着妹妹吃喝,看着蜀国的各类西洋景,毕竟皇权的谋算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招,这样的敲山震虎,是怕自己回去说蜀国好欺负吧,这老狐狸老谋深算,倒是这小公主没那么心机,让人利用也让自己的父皇利用了。